二百四十九. 拜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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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齐听到这道：“高飞你***比我还狠，哥行走江湖知道一个事，女人千万别碰，会死人的。”
高飞用非常鄙视的眼神看着老齐道：“你懂个什么，没事别总拿你那套江湖理论，在这个社会，钱才是王道，利益才是第一。”在这一刻高飞商人的本质表现得淋漓尽致，甚至有点让陈曦路产生了错觉，这个还是从前的高飞吗？陈曦路一直对王嘉欣有些犹豫，就是因为高飞对她也有感觉，甚至有些动心，自己总觉得都是朋友抹不开这个面子，不好下手，可是听他这么说，陈曦路有点怀疑高飞对王嘉欣是真正的喜欢，还是因为他的那种征服欲?
又到了现代城，陈曦路心里有点紧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elly他不太确定，不知道是因为有点喜欢对方，还是因为elly已经成为了他精神的寄托，他觉得从学校出来到现在，他学得最快的就是隐藏，在人前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学会了去隐藏自己的心思。可自从接触到elly，她一直慢慢地引导着陈曦路打开心扉，卸掉防御坦诚自己，刚开始陈曦路对于这个地方完全是应付差事，现在他有点喜欢上这个地方了，脑子一直想着应该跟elly谈点什么。不经意间叮的一声，电梯已经停在了目的楼层，他缓慢地迈出步子，慢慢挪动着身躯，走过走廊拐角，只见elly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他道：“你这是怎么了，能好好走路吗？蜗牛都比你快。”陈曦路惊讶地停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我在楼下看到你的车了啊，难不成你来这是专门吃饭的？”
陈曦路笑笑道：“确实很久没来了，最近事情比较多，自从上次bbq后到现在这不才抽出时间吗？”
elly让开门口道：“别说了，进来吧，最近的睡眠状况应该好了吧，看你的气色好像比之前好了许多。”
“嗯，还好吧，我现在是严格地遵循医嘱，绝不敢造次。”
elly看着他的面容递给他绿茶说：“好了很多你还找我干什么？我跟你的服务期限差不多也快结束了。”
“我...........”陈曦路欲言又止。
“哦，原来是有心事啊，说吧，我是你最好的听众，不用担心我三八说出去了。”
陈曦路坐下道：“唉!累啊，每天这样的生活方式真的好累，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心里想着别人可又没有时间去追求，我这是有时间谈爱情没有时间去经营感情。”
elly盯着陈曦路的眼睛，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半晌没有说话。陈曦路道：“你干吗这么看着我？”
“我只是想不到业内最顶级的销售原来内心也是相当的脆弱啊。”
陈曦路起身走到elly办公间的鱼缸前，指着里面一小撮相互嬉戏、状态非常亲密的鱼说：“你看这些鱼，虽然它们不可以到大海中去遨游，但是至少在它现有能掌控的天地中它是自由的，无拘无束，想什么就做什么，它可以坦诚自己，可以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elly道：“你想暗示我，其实你现在过得并不开心，你现在的生活并不是你想要的生活，你其实也是个正常人。”
陈曦路很愿意跟elly聊天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她非常有智慧，很多话不用说得很透她就会很明白，陈曦路转身面对elly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这个笑容以至于多年后在elly的内心中依然印象深刻，好像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定格在这个内心与理想反差极大的煎熬的笑容上。面对着这个笑容elly有种心酸的感觉，她完全能够体会出陈曦路内心中的那种苦闷，沉默了许久elly说：“看得出来你其实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你根本不像你平时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漠，只是你已经习惯把自己藏得很深。上次咱们出去玩，我看得出来你喜欢那个王嘉欣，而且从我女孩子的角度看，那个女孩对你应该很有感觉，如果你真的喜欢就千万不要放弃。”
说着说着停顿了，陈曦路抬头发现elly的眼神变得很深邃，看得出来她已经回到了某个时间段，那个时间段的事情现在还历历在目，陈曦路也就这样让自己也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段跟康小颖相识相知相恋的日子,想着想着一滴眼泪从elly的眼角流了下来，滴在了她的手背上。她马上发觉转身擦干，对着沉思中的陈曦路说：“虽然我是做心理学的，可是爱情并不能用心理学来解决，爱情需要的是真诚发自内心地去做，我是个理想主义者，并不是每个人都认同这句话，不过我想送给你，爱情没有了你不会再找到，工作没有了，你可以重新开始，如果你足够强大你还会重新站起来，而爱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可以重来，希望你能把握住真正属于你的幸福。还有再告诫你，爱情不能用销售的方法去争取，在爱情这场战争中千万不要进入你自己的销售逻辑通道，那样只会让你错失真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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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最近有没有时间啊？还那么忙吗？”李梦晴对着对面的陈亦飞关切地问道。
“嗯，每天都这么忙，我说李总咱们现在也算熟悉了吧，你都约了我好多次了，我也知道你找我什么事，只是现在我还没收到客户的通知，确实没法帮你啊。”陈亦飞不太好意思地说着。
“哪有啊，其实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给我讲了很多关于数据中心搭建的事情，现在我有个事情还是需要您帮忙。”李梦晴边欠身递过去一杯茶，边满脸堆笑地说道。
“哦，什么事情啊？”陈亦飞略显有些惊讶，其实每天来找他帮忙的人不少，不过李梦晴也算有点手段，他能几个月如一日，每天晚上定时给他发送短信，尤其是碰到节假日都会亲自上门拜访，这些简单的行为渐渐地让陈亦飞觉得李梦晴跟别人不一样，虽然也是要找他帮忙，但至少不那么纯粹，不那么市侩。
“我现在想让您帮我写篇文章，发表到专业类的杂志上，我稍后给您一份文章的背景信息，您帮我写个专业性的意见，最好是能再帮我在各家产品方面做个简评，这个您说需要多少费用，我全出。”李梦晴恳切地望着陈亦飞。
“这也不需要什么钱，无非花些时间整理下资料，不过你要知道我们是搞研究的，我这边做出来的各厂家产品的分析恐怕没有说服力，这样写出来真的能帮到你吗？”陈亦飞倒是很热心这个事情，毕竟对于他来说每年发表文章就像家常便饭一样的容易，如果这样真能帮到对方，至少在内心中觉得对李梦晴也是个安慰，也不枉大家相识一场。
“这个您放心，关于各厂家方面的资料，我会找个专门的技术人员来协助您整理资料，您需要哪些方面的您就说，他绝对配合您工作。”
“行啊，这个事情交给我吧。不过...........”说着停顿了一下。
李梦晴心里着急，生怕对方拒绝，马上说道：“陈老师，不过什么，您倒是说啊，我看怎么配合您这边。”
看着李梦晴着急的样子，陈亦飞道：“在这方面的专家我想你也应该知道都有哪些。而且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也都拜访了他们，不过如果你真想这篇文章能够帮助到你，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下弄个行业内多名专家联名一起来写。”
李梦晴恍然大悟，想想果然有道理，可怎么操作呢，他端起茶壶给陈亦飞斟上问道：“陈老师，您这方法太好了，我怎么没想到呢，可我不知道这个应该怎么操作呢。”
陈亦飞慢慢品味着茶，入口有一点点的回甘，闻着茶杯中散发出来的茶香道：“每年在这个方面都会有讨论，各个像我这样的专家都会撰写几笔以体现出自己的与时俱进和专业性，只要你能杜撰出一个企业现实应用的问题，自然这些专家就会出现帮助你分析这样应用的利弊，所以接下来你就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吧。”
李梦晴点点头道：“我只需以媒体的名义向他们约稿，提前告诉他们这个稿子要整合到一篇文章中，要借用他们的某些观点，会给他们署名并付相应的稿酬对吧？”
陈亦飞露出久违的笑容道：“对，就是这样，其实我不懂销售，也不懂你们怎么做销售的，但我看你这么努力地找我跟我拉近关系，看来这个事情对你很重要，所以我用门外汉的观点就是觉得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借势，你既然有这样的能力和资源能够起势，那为什么不去借这个势呢？”一席话说得李梦晴顿时对眼前的陈亦飞肃然起敬，李梦晴茅塞顿开，自己确实已经思维僵化了，像这么大的订单怎么可能用传统的方法搞定？如果要想在这个单子中笑到最后，那么必须出奇，正所谓以奇胜以正合，传统的销售方法都是正合，而现在的借势则是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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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美丽躺在浴缸中，玩弄着泡泡，抚摸着自己的脸，自己的腿，自己的胸，发现自己还是很性感的，很有女人魅力的，尤其是那天晚上足以证明自己的吸引力。可望着对面镜中的自己越来越深的黑眼圈和逐渐出现的眼袋，罗美丽心里非常郁闷，女人都是爱美的，她一直搞不清楚，现在跟以前的生活习惯没有区别，而且现在面膜贴得更勤了，可是为什么倦容有增无减呢，难道真印证了那句话：相由心生？
想想这些日子确实够累的，关键是心累，公司的事情远比她想象的复杂，现在她有理由开始怀疑方总把自己放在大客户部是不是真的别有用心。自从进入大客户部以后，她发现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漩涡，很多人都开始找自己，自己的能量到底有多大，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她不想这么辛苦，曾经罗美丽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让所有的人都仰望自己对自己钦佩有加，可再想想现在的处境别说仰望了，简直是快要崩溃了。
回想起当初调动到大客户部上任，一部分是情势所迫由不得自己选择，虽然待遇和ile降了，可毕竟能在飞扬这样高速发展的公司工作机会难得，而自己本身还是有一定惰性的，想到换个环境又要适应老板又要适应公司文化，还有同事之间的人际关系，头就大了。第二，也确实想接受些挑战，总在方总身边感觉自己都废了，无非就是帮他处理各种各样的数据和表格，几年下来罗美丽感觉自己eel表格制作能力和数据分析能力见长，不过真正的数据挖掘能力却没有质的飞跃，总不能以后换个工作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做表格吧，这也太没竞争力了吧。而能够在大客户部工作肯定会锻炼自己的综合能力，大客户部被渲染为公司压力最大的部门，这里的人个个都是精英，能力超强，性格坚毅，自己也想尝试下能否胜任这个部门的工作。第三，因为陈曦路是公司中最冷最年轻的总监，以其冷酷的作风成为公司女员工之间茶余饭后的重要话题，总想找机会近距离看看这位总监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力，可以让公司女孩子持续地关注他。综合以上种种，再加上正好有个机会能够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不用那么辛苦何乐而不为呢？谁跟钱过不去呢？尤其是轻松地赚钱.............
订单依然没有进展，老黄真有点绷不住了，尤其是最近的小文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不跟他联系，这使得老黄对前途越发的迷茫。虽然通过关系自己也找到了部分专家和客户的资料，但是老黄发现自己好像是个足球运动员，使尽浑身解数可以一直在弧顶带球但就是无法突入禁区，如果自己这边动静搞得太大，被飞扬发现一定会将自己踢出局，因为当时双方合作签署的框架协议里，很明确地规定了老黄的权限，尤其是像这种大额的订单，必须主动避让。可这么大的订单，对老黄的诱惑使得他没法再遵守所谓的规则，逐利是商人的本性，老黄也不例外，想到这里老黄在n上给小文送去了一个简讯：文总，方便吗？要事相商？
望着屏幕上一闪亮起来的对话框，小文知道老黄真是按捺不住了，小文敲击着键盘道：什么事情？
老黄看着小文的回复心里就有气，什么事情？还能有什么事情？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老黄想到这回复道：还能有什么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小文看着这个回复愈发证明了自己的想法，他直接回复：您到底什么意思？
老黄一看火气更大了也不再掖着藏着大力地敲击着键盘，恨不得这键盘就是小文本人一样：我没什么意思，我跟你合作到现在，可是什么都没问过你，完全按你的意思，但现在感觉进度是不是有点慢啊，您觉得正常吗？
小文如果不是因为要利用老黄，根本就懒得搭理这样的人，他直接回复：那您的意思是不想合作了，还是觉得你跟我合作损失了？截止到目前你真正投入的无非是几个订单而已，还有什么?你也算是老江湖了，有些事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说完打了个笑脸过去。
老黄望着这行字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小文现在说的确实是实情，他眼睛直直地盯着荧幕好半晌回复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因为这个订单大家都明白意味着什么，我也想跟你一起加快进度。
小文看着这句话，笑笑摇摇头回复道：大哥，您淡定吧，该轮到你出场的时候，你可别掉链子。
老黄从这句话里发现了背后的意思道：文总你是说最近将有行动？
小文道：本来想过两天告诉你的，既然你这么着急，那么现在就告诉你，现在你去找你手上的行业专家，专门写篇文章，文章的重点要偏向于数据中心的技术应用，然后再把你自己的产品突出一下，最好能让专家帮你写个成功的案例，然后尽快发到相关媒体上，别的你就不要管了，等我消息就行。
老黄回复：，那是所有媒体都投还是只发一家？
小文回复：这个你可以跟专家谈，他们应该有经验，而且主要是跟媒体有关系，这个里面道道多了，到时候你协同专家自己处理吧，反正事情给你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老黄还想再知道些信息问道：那之后呢？
小文发了个笑脸过去，然后隐身不再说话。望着n上一下暗淡下来的头像，老黄无奈了，此刻的老黄心中发誓一定要再找个渠道，省得这么被小文牵制太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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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酸奶，看着电视，罗美丽不由得开始感慨现代女人的犀利，到底是自己不明白还是世界变化快，以至于让罗美丽一直搞不清楚现代大众到底是什么样的心理，罗美丽认为追求物质生活本身无可厚非，所以才有了那句话：金钱是爱情的基础。没有这个物质的爱情是没有根基的，不牢靠的。
“相思不如常相伴，拥抱时光太短。”随着伤感的声音响起，罗美丽只是扫了眼桌面手机的屏幕，连稍微起身换个角度都没有，眼睛依然盯着电视。可对面那位绝对是个够执着的人，就这么一直打下去。罗美丽真算服了他，没好气地拿起手机道：“神经病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打个没完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倒是出奇地淡定，一点不带情绪地道：“我以为你今天不打算接呢？”
罗美丽生气地道：“上次不是说清楚了吗？以后不要再来烦我，咱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
对方笑笑道：“结束？那只是你单方面的意思吧。”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要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不想跟你多废话。”
罗美丽以一种近乎哀求的口气道：“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情，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我不想介入你们的事情，我上次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大家都是守规则的人。”
电话那边传来冷冷的声音道：“我们同样遵守着游戏的规则，该给你的我从来就没有拖延过，你应该很清楚，现在不是由你耍兴致的时候，我想你是聪明人，你不要逼我。”
罗美丽恨恨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现在是由不得你，你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船，那就必须跟我一起玩，如果现在我把你提供的信息提交到飞扬，我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可能不只丢工作那么简单吧，你应该不想被冠以商业间谍的名义吧?”
罗美丽这时候恨不得把对面的这人杀了，她使劲地抓着手机，心里懊悔当时的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要跟他们合作呢，本来以为很简单的事情，哪想到竟然这么复杂，现在竟然成为别人要挟自己的把柄。罗美丽明白对方说得对，如果这个事情捅出去可不止是丢工作那么简单。罗美丽痛苦地低下了头，把脸埋在手臂间，根本不去理会对方，而电话那边的人却有足够的耐心静静地等待罗美丽。罗美丽终于妥协了道：“他明天就会去见宏程国际一个姓蔡的技术人员，据说这个人是通过销售总监认识的，应该对这个项目有帮助，陈曦路会对这个人进行重点的攻关工作，稍后我会把这个人的背景资料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