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二十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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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凭猜测,谁也不可能将一个县长的意图把握的那么准确。不过可能性还是能拿捏个七七八八的,再加上付颖在话语中已经加上了一个“新”字,就把猜测的空间缩的更小了。无外乎有这么几种情况:
第一,新任县长为了表现一下自己对培养年轻干部的重视,毕竟从中央到地方,重视选拨、任用年轻干部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作为体制里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县处级干部,不可能连这么一点政治觉悟也没有。
第二,新县长刚刚上任,必然要到市里拜拜码头,认认门路,为以后更加顺利地开展工作,打造一个良好的人脉基础。与此同时,估计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忽然就搭错了位置,想起这里还有一帮年轻人在参加培训,就顺便过来看看大家,展示一下自己的体恤下情的形象。
第三,就有些敏感了,新县长到任,对地方上的事务、政务、人际关系,都不甚了解,要想开展工作,身边没有得力助手,肯定是不行的。这也就是说,新县长来看望大家的目的,极有可能是要从中选拨一名年轻人,协助今后的工作。而且按照市里的统一口径,此次干训班的培训目的,就是为各个县市区,储备年轻力量,要想提拔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当然,也不能排除人家县长也不过是路过办事,顺便有这么一个看望大家的机会,就过来打个招呼,根本没有任何目的。只是政治嗅觉的错乱,总是难免让体制中的年轻人,产生思维上的形而上,对未来想入非非。当然了,一旦被县长选中,按照河湾县的惯例,起码是个办公室副主任的职务。县长离任,马上就会一步登天,直奔科局级干部。这也是年轻人的政治生涯中,提升最快捷,最安全的途径。
不过新任的县长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胖是瘦,现在还不知道,更别说其他的了。
付颖简单给大家讲了讲之后,就在市委招待所,犒劳了大家一顿。饭菜自然极尽丰盛,三个服务员端了七八次,上了满当当的一桌子的菜,又上了两瓶五粮液。
付颖就抓了酒瓶,表现出一脸亲和的微笑道:“本来中午就过来了,后来想了想,你们下午还要参加开学典礼,不能喝酒,就把时间挪到了下午。你们都是咱们河湾县,年轻干部中的佼佼者,酒量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几个年轻人的脸上就笑出了一脸的会意,韩强接了付颖的话道:“早就听说付部长是海量,今天也让我们见识见识。”
如果付颖只是一个组织部副部长的话,韩强的话,无疑是一句奉承话。可他的父亲又是韩云宝,是付颖的顶头上司,根本不需要奉承付颖,只要表现出起码的尊重就可以了。那么他这句话就有点别的意思了,或许是冲着付颖女同志的身份去的吧。
付颖的脸色就微微变了一下,却并不易让人觉察,拉了脸道:“韩强实在太客气了,我可不敢你父亲比,你父亲那才叫真正的海量。”
韩强是韩云宝的儿子,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付颖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把你老子拉出来压你。意思是说,你别以为你是韩云宝的儿子,就敢如此放肆,惹毛了我,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韩强也能体会到付颖的不悦,一时半会又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应答,窘了半天,就摆了摆手道:“付部长,咱们今天只谈朋友,不论家世。”原本想打个圆场了事一桩,可话一出口,就把不会说话的老底给露了出来。
坐在一旁的原小生心中就想,这个韩强估计也就学了他老子的皮毛,除了那张笑容,在刚刚认识的时候,还能给人一种亲切感之外,连说句话都让人觉得那么讨厌。又想起陈昊的世故圆滑,不禁感慨,同样的“官二代”,其本身的差距还是相当大的。
付颖自然不会再跟韩强说什么,举起酒杯,站起来道:“这第一杯酒,我首先祝大家学有所成,圆满完成此次学习任务。”说完,一仰脖子,痛快地喝了下去。五个男同胞,自然也跟着干了。
服务员马上给每人的杯中续上酒水,付颖再次将酒杯举起道:“这第二杯酒,我祝大家在党校的这段时间内,能度过一个快乐的三十天,进步的三十天。”说完,又一杯喝了下去。
接着第三杯,付颖接着道:“这第二杯酒,我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步步高升,心想事成。”
三杯酒下去后,付颖竟然面不改色,不过也在服务员给倒了一杯门酒之后,无论几个年轻人怎么劝,再也不喝了,说今天已经是破例了,似乎是在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刚才韩强说的纯粹是道听途说的废话。
大家刚刚见面并不是特别了解,几杯酒下去之后,本性就暴露了出来,罗创业似乎对付颖别有用心,刚才坐座位的时候,就主动往付颖跟前凑,这会又嬉皮笑脸地端了酒杯,站起来道:“付部长,如此年轻就已经是县委重要部门的副部长了,不愧是女中豪杰,让我们这些男士也感到汗颜。”说着又将酒杯往起端了端,道:“我敬付部长一杯,我满饮,付部长随意。”说着灌了一杯,又向付颖亮了亮杯子。付颖也只好端起来,浅尝一口,抿了抿嘴,又把杯子放了下来。
罗创业自然就有些不高兴了。随意也只是一种尊重口气,干脆不喝就有些太不给面子了。
罗创业是公安局局长罗占奎的儿子。罗占奎虽然跟柴文山、南振海没办法比,但是在河湾县也是根深蒂固,一手遮天,还挂着县长助理的职务,就连韩云宝也要让上三分。罗创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个当公安局局长的老子,却天生的满身匪气,似乎是罗占奎把公安局的某些元素全部吸纳了,又经过身体的转化之后,培植了这么一个得天独厚的儿子。
罗创业见付颖只用小嘴抿了一口,大有看不起的自己的意思,虽不好发作,却冷冷地看了付颖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付颖的脸上自然就难堪了。
原小生也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是明白了不把付颖这个组织部副部长放在眼里,就站起来,让服务员拿来两只大杯,倒满了,走到罗创业的跟前,笑了笑道:“罗哥,相请不如偶遇,在培训班能认识你,也是小弟的荣幸,来,我敬你一杯。”说着将酒杯推到了罗创业的面前。
刚见面时的情形,罗创业已经知道了原小生跟付颖的关系,原小生的做法摆明了要摆他一道。但是男人对于喝酒这种事情,往往是喝酒倒在其次,斗酒才是关键。罗创业虽然明知道原小生要摆他一道,却也不愿意认输,皮肉不笑地咧了一下嘴,从原小生手中接过满满一杯,足有三两的五粮液,一饮而尽,明显是告诉原小生,你小子不是想摆老子一道吗,老子不怕你。原小生自然不能拉下,也喝了下去,接着从服务员手中接过杯子,又倒满了。
罗创业就有些为难了,他想不到原小生会这么能喝,但是场面上混的人,总不能轻易认输。再加上旁边韩强、付家明和黄经纬三个人不断添油加醋地拨火。罗创业只好硬着头皮,跟原小生碰了碰,又来了一杯。
加上刚才喝的酒,两个人就差不多下去一斤了,罗创业硬撑着坐回自己的位置,却早已到了难以自控的地步,转身准备离席上卫生间,脚下不稳就摔了一跤,没等大家相扶,连忙爬起来,,狼狈不堪地往卫生间奔去。
饭是吃的差不多了,酒也不能再喝了。付颖的心里也出了一口恶气,就淡淡地笑了笑道:“大家都早早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韩强和付家明就去卫生间看罗创业去了。
付颖就面无表情对原小生道:“小生,你留一下吧。”
站在一旁的黄经纬就愣了一下,又对付颖笑了笑,也说去看看罗创业,转身离开了。
黄经纬是计生局局长黄志高的儿子,相比另外三个人,他就拘谨的多了。可能是他依然深深体会到,自己老子还在人家手里捏着,自己又能泛起什么风浪呢。
人走完后,原小生就发现付颖的脸上竟然有一丝的潮红,心想,或许是刚才喝酒的缘故吧,也没打往心里去,依然像过去一样,恭恭敬敬地站在付颖的面前,问道:“付……”差点又叫成付乡长,急忙改口道:“付部长,有什么事儿吗?”
不想付颖从椅子上站起来,低着头,边往外走,边道:“没事就不能叫你了吗?”说着将眼前的刘海轻轻往后摔了一下。原小生这才看清,付颖已经改了发型,把以前的梨花头剪掉了,留了一个简单的波*头,显得比以前更可爱了一些。原小生就愣了一下,不知道用什么合适的词语来回应,只好保持缄默。
走到门口,付颖才道:“到我房间再说吧。”说着在前面自顾自地走了。作为下属,原小生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心中总是隐隐感觉,今天晚上似乎要跟付颖发生点事情一样,又有那后劲十足的五粮液在翻江倒海地作祟,闹得自己心神一刻也不得安宁,脚下的步子也不听使唤了,紧一慢一步的,时不时会碰触到付颖的身体,一股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就像长了腿一样,往原小生的鼻孔里钻,脑垂体中荷尔蒙,就不断地崩泄出来,连丹田都膨胀的难受。好像前面走的不是曾经的乡长,现在的组织部副部长,而是一位标准的男士服务业工作者,自己随时都可以下手。
从市委招待所餐厅出来,一股凉风袭来,原小生才清醒了一些,发现自己刚才真的像着了魔一样。或许来来往往的服务员会以为自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色狼,急忙刻意收敛了一下,跟付颖也拉开了几步的距离。
付颖发现原小生走着走着,忽然走的慢了,就站在原地,回头看着脸上红扑扑地问道:“你一个大男人,走路怎么还赶不上我一个女孩子呢?”
原小生脸上笑了笑,紧走了几步,跟了过去,却在心中暗骂:你个骚娘们,这不是摆明了勾引老子犯罪吗。恍惚间,眼睛却鬼使神差地落在了付颖俏丽的香臀之上。付颖走路的姿态一向是非常正规的,不会像吴艳丽一样,干脆能把两片屁股扭掉了,却天生屁股比其她女人的肥腻一些,即便是不刻意扭动腰肢,走起路来,还是在若隐若显地左右扭摆,给人一种非常柔软细嫩的感觉,不用抚摸,就知道其绝对有上层的手感。
原小生正看的出神,付颖突然回头娇怒质问道:“看什么呢?”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却也把原小生吓了一跳,心中大惑不解:难道付颖的屁股上面长了眼睛不成,或许看了才见分晓,又因酒意朦胧,情不自禁嘿嘿笑了两声,明显是那种坏坏的笑容,自己也浑然不觉。
付颖却回头拉了原小生的胳膊,迈腿往前,边走边低声嗔怪道:“想看进了房间让你看个够,别在外面丢人败兴。”说着脸上的潮红已经变成了绯红,也不知道到底要让原小生看什么。
五粮液的作用,已经在原小生的体内开始发挥难以压抑的作用,走在楼道里,原小生的脚下早已开始绊蒜了,要不是付颖搀扶着,估计随时都会有倒下去的可能。
进了房间,付颖就像摔面口袋一样,把已经烂醉如泥的原小生摔在沙发上,长吁了一口气,转身从洗手间拿了热毛巾,在原小生的脸上擦了擦,又倒了开水,放在茶几上,松了一口气,坐在原小生的对面,呆呆地在原小生的脸上看了半天,喃喃自语道:“本来还打算给你说个事儿,现在看来是没有可能了。”又长吁短叹了半天,好像心中有永远叹息不完的哀怨一样。
原小生虽然醉的不轻,却并没有彻底失去意识,含含糊糊也能听清付颖的话,就接了话茬问道:“付部长,你要给我说什么就尽管说,我一定照办。”口齿当然完全不利索了,说的断断续续的,付颖却也听了个真真切切,这才意识到,原小生并没有完全沉醉,不由脸上又蒙了一块大红布,女人撒娇的天性就暴露了出来,站起来,在原小生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生气道:“想不到你这个小坏蛋,装的这么好。”似乎又怕把原小生真的掐疼了,掐完后,又不由在原小生的胳膊上抚摸了起来。
原小生这种半醉半醒的状态是很难分清是非曲直的,付颖的那一把掐在原小生的身上,是不会产生任何疼痛的作用的,甚至没有觉察到付颖的娇媚,仿佛坐在身旁的并不是付颖,而是南素琴,或者是马悦,甚或是田晓蓉,手就不由自主地伸过去,在付颖的脸上爱怜地摸了一把。
“小生。”付颖抓了原小生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半歪着脑袋,将原小生的手腕夹在自己的脖颈和肩头之间,早已是一脸的春色,两只迷离的眼睛,放出摄魂的媚光。
原小生只觉天旋地转,眼前的所有物品都模糊难辨,自己就好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一样,只是隐约感觉,南素琴正坐在自己的身旁,用她那双玉葱一样的手儿,在安慰着自己的灵魂。想要开口说话,张了几次嘴,却并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喉咙好像被棉花牢牢地塞了起来一样。
付颖见原小生张嘴,以为原小生要喝水,就端了茶杯,又对在自己嘴上尝了尝,觉得并不疼了,才将原小生的脑袋扶起来,喂了一口。
原小生虽然感觉嗓子难受的要命,却并不觉得那么的口渴,喝了一口,就再也咽不下了,将水杯推开了,一下子就扑到了付颖的怀中,心里在不住地呼喊着南素琴的名字,却叫不出来,不知怎么回事,似乎泪水都要涌了出来了。听别人说,有些人喝醉了爱哭,而自己还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难道是潜意识中已经受了无尽的委屈吗。可现实中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又有什么好委屈的呢,不禁又觉得有些可笑,伸手就把付颖的衣襟给撩了起来,看见那平坦的一抹雪白,终于找到了刚才想哭的原因。
——或许是太憋屈了吧。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撕拉着将付颖的衣服就扯开了一大半,大嘴早乱啃了一气,还觉得不够过瘾,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将大手往上移动了一些,伸到付颖的身后,摸索了半天,终于解开了。脑子里早已挤满了南素琴的影影绰绰的身体,动作就越来越放肆了。
这一刻付颖并不是没有想过,但不知道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快的让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好任何心理准备,突然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而且毕竟是第一次,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该怎么办,不知道原小生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把一切归结到了冥冥之中,或许这就是命运吧。命运如何安排,就让一切如何发生吧。
稀里糊涂地,一个曾经的乡长,现在的组织部部长,竟然把原小生当成自己的命运。这或许已经足够荒诞了,可谁也能说,这种荒诞不是一种人生。
第一次接触男人,让付颖的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就跟自己二十四岁那年,第一次以乡长的身份走上主席台时的情景一样,内心虽然已经慌乱到了极点,却在不断地警告自己,必须镇定,只有镇定才能真正体会到一个领导者的境界。而现在只有镇定,或者再加上点别的东西,才能体会到什么才是一个完整的,真正的女人。
原小生没有任何规律的一系列的动作,却也让初为女人的付颖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就像飞升了一样,三魂七魄都跟自己的身体完全脱了节,要去一个没有烦恼,没有规则,没有没完没了的任务,不用开会,不用面对脸跟模子刻的一样的领导,和一只只突然起来的咸猪手,只要飘荡在空中,跟小鸟一样的自由飞翔,跟鱼儿一样的逍遥自在。
这是一种成仙的逍遥,或者是一种彻底释放的轻松,甚或干脆就是一种濒死的快乐。让一切的烦恼都见鬼去吧。只要抓住这一刻,就算明天就变成一介平民,也心甘情愿。
二十八岁的付颖,已经整整熬过二十二岁和二十六岁,这两个女人的青春期,她已经不想再等待了,哪怕就是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附属物,也心甘情愿了。
虽然是一个宽大的沙发,上面的空间还是非常的有限,原小生的脑袋钻在付颖的怀中,一双大手搂着光滑的脊背,疯狂地抚摸着,心里却满是南素琴的样子,想要翻身的时候,却不小心半个身子摔在了茶几上。好在是一个木质的茶几,并没有伤着人,想要起身变换个姿势,却没有挪动的位置。
付颖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原小生完全撕去了,扔在地上,圆润的身子,白花花地展现在那里,一条*绒的打底裤,也被褪了一截,柔软细腻,若隐若显地露在外面,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好像唯恐一旦停止,就再也找不到感觉一样,将原小生搂在怀里,光着脚丫子,拉扯着,yin*着原小生,慢慢向卧室移动。付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情,却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