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赛事开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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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林习风又去荒地上逛了一圈,因为这几日下雨的缘故,雇农们也得了几天休息的时间。( ..
如今的荒地已经不能称之为荒地了,乱石移走,土地翻松,又经过几日雨水的滋润,此时自然不复了干涸,只是土壤虽然看起来不错,但这儿的土壤肥力很低是毋庸置疑的,因此在播种前,林习风打算先在土地上施基肥,用来肥沃土地。
按照每亩地施基肥四十斤来算,五十亩就是两千斤,差不多二十袋复合肥,想通了这些,林习风又在荒地上转了一会儿后,便沿着山路朝县城外走去,一直走到西湖县的地界边缘,林习风才停下脚步,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将储物袋里的复合肥倒了二十袋出来。
做完这些后,林习风便回了西湖县,打算找雇农来帮忙抬复合肥了,复合肥放置的地方是平常了无人迹的树林,林习风也不太担心被人发现,倘若这么短的时间里都被旁人发现了,那只能怪他人品不好了。
林习风直接去了林大柴家里,就是当初他在小酒馆里第一个招呼的老林,也是第一个愿意从程家辞工的雇农。
与林大柴说明了来意后,林习风便到村口等着了,下面的事儿,就由前者去聚集雇农,一起去搬复合肥。
这时的通讯基本是靠喊,林大柴只能在村里挨家挨户地叫着,差不多二十分钟后,他才领着一帮雇农来到林习风跟前。
林习风稍微点了下数,差不多有四十个人,抬二十袋复合肥足够了,于是大手一挥,带着众人朝村外走去。
看到这几十袋复合肥,林大柴一帮人都呆了呆,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不由问道:“林公子,这是什么东西啊?”
“是这样的,咱们这儿大多种的是稻谷,而我这次打算种麦子,这些东西就是北方专门种麦子用的,你们自然没见过,我在北方有位好友,都是他帮忙给运过来的。”林习风笑着解释道,虽然他这话漏洞百出,不过忽悠这些目不识丁的平民倒没多大问题,尤其是那袋子上的“复合肥”三个字,只要是个略有才学之人,便能认得。
好在这些雇农都是大字不识,也不明白那三个字是什么玩意儿,听了林习风的解释后,也都没去多想。
林习风见状,不由在心里嘀咕一声:“下次再弄化肥的时候,一定得把上面的字弄掉,先前还是没考虑周到啊……”
“林公子,这是什么袋子呀?怎么和我们平常用的麻袋一点儿都不一样啊……”有人率先抬起了复合肥,一脸疑惑地问道。
“这种袋子既轻薄又结实,质量是最上乘的,诸位一辈子都窝在西湖县,没去外面开眼界,没见过也是正常。”林习风笑着解释一声,接着便扬手招呼起来:“大家赶紧把这些肥料抬到荒地里,但那边我再跟大伙说说该怎么施肥。”
“这些都是肥料啊?咱们不都是用牲畜粪便做肥料的吗?这……能行吗?”又有人疑惑起来,小声嘀咕着。
“诸位且放心吧!我可不会坑自己的庄稼。”
一路上,林习风不断搪塞着众人叽叽喳喳的问题,有些人听完林习风的解释,甚至一点儿都不懂,不过还是貌似恍然地点着头。
到了荒地边后,林习风又交代众人回家拿个篮子过来,还得在篮子里垫上一层布,这种农家人常用的东西,他们自然都是有的,林习风则就坐在一袋化肥上等待着。
二十分钟后,雇农们便陆陆续续到齐了,比先前抬复合肥的人还多一些,足有五十多人了。
林习风拆开两袋化肥,然后拉过来五个雇农,对他们道:“待会儿你们五个就把这两袋化肥平均分了,每人负责洒上一亩地左右,明白吗?”
“明白,明白……”雇农忙点点头,这一点倒不难理解。
林习风又回头对众人交代着:“你们也都一样,每五个人拆开两袋化肥,每人再取相等的分量,然后把化肥都洒在地里。”
接下来,林习风便站在一旁看着众人忙活着,一边又笑着:“这里没有地标,所以一亩地究竟多大,大伙儿自然不是很清楚,不过无所谓,差不多有个大概就行了,也用不着分太细。”
众人一边点着头,一边各自抬着化肥朝四面八方走去,分别停在了荒地四周,把化肥拆开倒进篮子里,准备播洒,这样一来,他们只需要负责自己面前的一块地就行了。
播洒种子对于他们来说,自然都是常做的事儿,虽然现在播洒的不是种子而是化肥,不过众人也不生疏。
林习风就在荒地里来回游荡着,看到洒的太多或者太少的人,就上去指点一下。
约莫半个时辰后,化肥才算播洒完毕,林习风将雇农们召集在一起,一边磕着鞋子上的泥巴,一边对他们道:“下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再将碎土翻一翻,把化肥都翻进土下面就行了。”
交代完这些后,林习风便离开了荒地,这帮人很实诚,他也不想一直站在这儿看着,那样就跟看管奴隶差不多了,不过一直这样自然也不是办法,日后还是要找个能帮他管理这些雇农的人。
快到傍晚的时候,林习风去了酒坊,一般来说,酒坊每天售酒的时间都在早上刚开门时,只是眨眼间,便能将前一日产的酒卖完了,如今这个时候,酒馆自然没有客人了,只有傅仲几人在里面忙活着。
酒坊经过了这几日的火爆,酒的价格也水涨船高起来,每坛已经卖到了一贯钱,这可不是林习风故意提价,而是被买酒之人哄抬起来。
如今“三千客”的名声在杭州城几乎已经家喻户晓了,客人到酒馆吃酒,总会先问店家是否有名酒“三千客”,若是没有,指不定人家扭头就走了,当然,这部分都是家境富裕之人,贫苦点儿的,自然是吃不起这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