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339.结局三声对不起,三声我爱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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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像是发现了她的秘密,誓就要将她送到国外。 .
她那时候不肯,可最终还是抵不过。
她为了保护二叔,毅然远走,可是不想,她后来会和梦妮的爸爸发生了情感纠葛。
那时候,她并不爱梦妮的爸爸,只是那他为精神寄托。
可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在有了梦妮后,渐渐放下对二叔那种禁忌的感情。
她以为这个事,只要自己不曾提起,就会成为永久的秘密,却不曾想,原来二叔一直都知道,现在又拿了梦妮做自己的生死筹码。
她忽然感觉自己之前的那些付出不值得,太不值得了。
她也开始悔恨。
可是,现在唯一的希望,是二叔能够放过梦妮。
她的孩子。
之前,她没想过要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可是缘分使然,她没剥夺梦妮的生命,在成了母亲后,她更加地在乎这个孩子。
可是,现在,这个孩子却在她认为最亲的人手上。
梦妮的哭声依旧,绘景听着,仿佛感觉一把刀狠狠地刮在心口。
“二叔……!”
孟天佑的刀子不肯松,绘景麻木到无力。
直到不远处回想起一声女音——“天佑!”
回眸,卢芳华一声佛衣,手中还拿着菩提子珠子,高声地对他喊,“天佑,放手吧!”
“芳华!”孟天佑一惊,“芳华,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卢芳华准备走上前,可一声“砰!!”
是枪声!
暗藏在角落的警察趁着孟天佑的放松警惕,开了枪。
枪声响起的刹那间,孟天佑的胸膛血光四溅,瑾年是亲眼看着那条血柱奔涌四射。
孟天佑倒在的时候,瑾年也晕倒在了孟君樾的怀里。
瑾年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像安静了那样,她不再听到什么,这样的黑暗,对她来说,有时候也挺好的……
瑾年这一昏迷,到了隔天的中午才醒。
醒来的时候,意外看到卢芳华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的佛珠不断滚动,口中也默念着什么。
在听到瑾年的声音后,才缓缓睁开眼。
“你醒了?”
瑾年有气无力地点头。
“阿弥陀佛。”
“你刚刚受了刺激昏迷了。”卢芳华接着道,瑾年抬眸,这才发现卢芳华原本的突发,此刻已被剪。
她似乎已经不再带发修行了。
不觉心下一沉,卢芳华是决意出家了吗?
瑾年想着,眉头一蹙,忽又想到昏迷前所发生的那些事,连忙问,“绘景他们怎么样?”
“母女安好。”
“那二叔呢?”
“……”
卢芳华沉默,瑾年不由得想起孟天佑中枪后的惨状,心头的话脱口而出——“死了吗?”
卢芳华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对她道,“世间万事,皆因果循环;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善哉善哉!”
话落,她便离去,瑾年看着佛衣包裹下瘦小的身子,不禁对她的背影喊道,“你要去哪?”
卢芳华顿住步伐,不过没有转身,只是轻声说道,“看到你平安无事醒来,我也就放心了,我该回我该回去的地方。”
“静安寺吗?”
卢芳华点头,再无言。
瑾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瑾年心下不禁感慨,正准备从床上起来,却见绘景从屋外进来。
“瑾年。”绘景喊了声她的名字。
这是在相隔四年的时间后,她们第一次见面。
绘景一直以为瑾年在那次意外后,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却不曾想,会再和她见面。
“你怎么样?”瞧到绘景脸上的憔悴,瑾年先开口问。
“我没事。”
“梦妮呢?她被吓着了吗?”
“有点,不过,现在已经睡着了。”
“……”
“瑾年,我来,是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的。”一阵沉默后,绘景开口。
瑾年一顿。
“其实,我早就知道二叔的一些事了,但是却对你选择了隐瞒。那时候我就和你说过,如果你知道了一些事,肯定会怨恨我的。”
“现在,你终于知道了……我想,你会怨恨我,也理应对我该有怨恨,我不会怪你,反而这样,会让我心安一些。但是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想法,我只求你,不要把情绪转移到阿樾的身上。二叔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他很爱你……”
“你或许不知道,关于阿樾失忆的事。他在你跳崖坠海的时候,就随着你一起轻生了。”
“……”
大约轻生那两个字分量太重,瑾年不由得心下一沉,绘景却又接着说,“在场的警察说,他当时也和你一样跳海了……”
“后来,我们在海上打扰了一夜,才将他救下来,可却再也找不到你。但是被救上来的阿樾,也没有多少的好,他陷入了昏迷状态,几经抢救,最后却成了植物人……和你分开的四年时间,他在床上,成植物人躺了足足两年多……醒来之后,他就不记得一切的事了……”
“瑾年,阿樾,他真的很爱你……错的是我,请你不要把对二叔和对我的怨恨,转移到他身上……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的错,我该死……”绘景说的极度哽咽,她很害怕会因为自己的原因,而然弟弟失去了这段美好的姻缘。
“绘景,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那些坏事不是你做的,你也事受害者之一,我就算心里有再多的怨恨,也不会怪你,或者去怪阿樾。”
瑾年在心里叹了声气,忽而想到卢芳华的那些佛语,原本心里的那些小芥蒂,就这样消失了。
确实,遇上这样的事,她应该会有抱怨,但是,错的人,只是孟天佑,她何苦要去加罪于无辜的人。
绘景只是没有说出实情,但并未对她造成过什么伤害。
这般想着,她心中想的那些小别扭也就没了。
“你这样明事理,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绘景紧抓着瑾年的双手说着。
瑾年微微一笑,又想到梦妮,便直问,“梦妮……她的爸爸是姜学长吗?”
“……”
瑾年问的直接,从第一次看到梦妮的五官,她就已经想到姜梓文,如今看到绘景脸上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猜的**不离十了。
“是他。”
绘景大方承认。
这是她第一次和人说关于梦妮的亲生父亲。
“他知道梦妮的存在吗?”
“……”
绘景要头。
瑾年想到之前姜梓文出国的事,忽而觉得绘景是个可怜的女人。
“你不打算让他知道吗?”
“他还在国外,我和他已经四年没联系过了,说不定她早就已经娶妻生子了,我也不想打扰他。”
“可是,有时候你所想的,事实并非就是那样。”
“如果说,那是一段可以圆满的姻缘,何不鼓起勇气呢?”瑾年突然劝,哪怕时隔这么多年,她还是觉得能和绘景在一起的,除了姜梓文,没有别人了。
绘景些许沉默,突然又将问题转移向她,“那你呢?会离开阿樾吗?”
瑾年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愣了下,却是道,“这个……就得看他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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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绘景说,你找我?”
瑾年才整理好衣物,孟君樾便敲门进来。
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特别是瞧到那张俊脸,心下有些窒息地疼。
她从未想过,他竟然会因为她的离去而轻生,也从未想过,他对她的感情会那么深。
所以说,这四年来,一切都是她误解了吗?
“我不找你,你就不打算来找我了吗?”瑾年往椅子上一座,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
“我有些忙。”
孟君樾解释,却不想她对他挥手说道,“那你去忙吧,我在这等你。”
“没事,我都已经忙完了。”
他确实是忙,因为孟天佑的事,家里警局还有公司三头跑。
但,这也不足以成为他不找她的原因。
他其实是有点害怕面对。
他不想面对她因为孟天佑的事,而仇恨他的目光。
但是,此刻的她看来似乎不是他所想的那么一回事。
“在宁城,为什么不辞而别了?”瑾年坐在椅子上,抬眸视线直接望向他。
“我……着急回来办事。”
“所以,就可以不打一声招呼就走?”
她有些生气,他能够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来,不由得低下声音,对她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这世界上还要警察干什么?”
“……”
瑾年的话,有些咄咄逼人,孟君樾不明白自己又是做错了什么事,直到,她又开口,“绘景把四年前的那些事告诉我了。”
“……”
“她说,你当时跟着我一起跳下悬崖下的大海里了?”
“嗯。”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不懂,她又道,“为什么不顾自己的性命,要跟着我一起跳?”
“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世界上若是没你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可是,我亲耳听见,你说你要选择就程美兰。”
四年了,她终于向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当时,李超的手上只有一把刀,他架在你的脖子上,逼迫我做选择,如果我说选择你,他就会立刻割破你的喉咙,但是我没想到,我选择了程美兰后,他会带着你跳海。”
当时的自己,哪怕是有三头六臂,也来不及阻止,所以,他最后能做的,就是跟着她跳。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
“我一直误会了你。”瑾年直言,却不见孟君樾有什么反应,而是对她点头,“那样的情况下,确实容易误会。”
“你不怪我吗?”
“不怪!”他说的真诚又干脆,很难让人不去相信什么。
瑾年看着他,心里默道了声,你个傻瓜!
她情愿他怨恨她,这样,她这四年来对他一直的怨恨,也能心安。
但是,他却对她这么宽容……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话。”瑾年不见他说话,只好自个先开口,“不过,我明天就要回宁城了。”
“……”
孟君樾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快,一时间竟说不上其他话来。
“宁城还有一些工作在等我。”
“……”
他继续沉默,可这次却点了头。
他的意思是默认了。
瑾年看着他这样,心下一急,“不挽留我吗?”
“……”
话出口的时候,她有些懊恼,真是丢了矜持。可他却道,“我希望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事。”
他还真是有够大方的。
瑾年扯了扯红唇,却是反问,“真的?”
“嗯。”
“……”
“好吧,你出去吧,我累了,我要休息了,明天还要赶飞机。”
孟君樾点头,转身,就要离去,望着他果真的背影,瑾年心下不由得一急,这人什么时候变得榆木脑袋了?
“等等——”
她喊住他,在他未反应过来之际,她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又是在他那诧异的目光之下,她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她这突然的动作,着实没让他反应过来,她却借机轻轻地扣开他的牙关,微热的舌便伸。入。他那充满薄荷味的嘴中。
瑾年吻得很投入,时而轻轻地咬磨着,时而又伸出来在他的唇上辗转流连着,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
这些吻技,都是他之前教她的,她现在不过是依葫芦哦画瓢。
可是,他是正常的男人,她对他这样,他自然会有反应,待灼热的气息蔓延到全身,这一瞬间的悸动,很真实。
他伸手就要对她喧宾夺主,却在在一秒被她推开。
她的唇上还有着亮晶晶的口水吻痕,却是对他魅惑一笑,“只是一个goodnightkiss。”
“……”
孟君樾愣住,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被瑾年推出了房外。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再一次愣怔,瑾年却在里头扬起红唇,很好,他对她的感觉依然如从前。
光是一个吻,她就能够检测出来了。
隔日的中午,瑾年拉着行李箱去了机场,离开的时候,孟君樾站在门口,亲自送她上了出租车。还让她一路小心什么的话,瑾年当时听了,直在心里骂他大笨蛋!
可这样又能怎么办?是她自己说要离开的,昨晚她都那样子了,他却一句话都挽留,她赖皮留下来,似乎也舍不掉面子。
瑾年坐在出租车里郁闷地想,而这厢的孟君樾突然被人找。
“请问您是孟君樾,孟先生吗?”
陌生的男人,有着快递小哥的打扮。
孟君樾点头,陌生男人便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他,“一位叫卢翊阳的先生,让我把这幅画亲手交到你手上,他说,你看了,就会明白的。”
孟君樾愣怔,待接过,拆出来一看,才猛然看到画上的内容。
是他的背影,还有他的侧脸。
画里的场景,是他站在屋顶上,为郊区的老奶奶补漏房屋。
那时候,他就看到瑾年在作画,可当时她却说,她画的只是风景。
而事实……
那么,这幅画的意思是,瑾年对他的感情,也从未放下过?
不然,她怎会把他画的这般惟妙惟肖?
还有她昨晚对他的那些亲密举动,并非是挑衅,她实在暗示他,她对他也……
想到这,他没有在犹豫,正好一旁的司机将车子往车库里开,他直接拦了下来,坐上了副驾驶,然后让司机直奔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