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槐树遇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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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霁楼正是昨日宴会之地,因肚子饿,昨日青尘没有好好观赏此处,此时细看,但见瞻霁楼共有四层,均为红砖琉璃瓦修建,每层均有一般小楼两层那么高,如上云霄一般。旁边院落是六王爷的书斋金光阁和右为祈福之所保福轩。这便是王府第一层院落金之院落的三大建筑物。三做建筑见又穿插一些小房间,构成一个土字形构造。应了土生金之意。本是大好的风水却在瞻霁楼与金光斋之间多了一小片树林,准确的说来应该是多了几棵树,每棵树都枝繁叶茂,高耸入云,虬枝千姿百态也算是一道风景。虽然也就几棵树却郁郁葱葱如同小树林一般。
本来这片小林子也没什么,也就是为庄严肃穆的前厅添了一点田园之景,尤其从瞻霁楼看时如大宅中的翠玉一般,若是下了雨,再被太阳一照射,如同彩虹挂在枝头一般,别是一番美景,正应了瞻霁二字。
问题在于这林子中有一颗槐树,槐树乃木中之鬼。易聚集阴气,这是土行宅,土中之鬼,不言而喻自是不详,金中有鬼,虽富贵却容易遭横祸,且前面就是也挡住了迎面而入的福气。另外林子靠东,有句话叫紫气东来,紫气乃王气,六王爷是皇子,自然挡住了他当皇帝的运势。
这种布局虽妨碍宅子主人的运势却也不至于要命,青尘不是爱多管闲事之人,也懒得理会这事,而且贸贸然的去找那个王爷说起此事,估计还会被冷嘲热讽一顿,青尘没心情用热脸贴别人冷屁股,而且懂这种布局的人不多,自己修为尚且很低,自己若看透并泄露出去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剪断了拿女鬼最后一丝希望,且害了自己的性命。
不过看来设置这种布局的人和封印女鬼之人应该为同一人,跟这王府的前主人息息相关,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动这王府的格局。
现在看来女鬼的舌头十有□在这槐树之上。
青尘清心诀才练道一层,这个身体的体质虽有所提升,也不那么明显,毕竟体质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就的,若是之前的身体与修为,轻轻掐个诀就能飞道枝头顶端。所幸昨日的木之精华,青尘现在还算灵气充沛。
青尘运行灵气,轻轻一跃,骤然跳得四物米米高,落在一颗枝桠之上,这已是极限了。一般百年之槐树可以三十多米高,这颗槐树应只有二十多年,十几米的样子,抬头环视,但见主干处似乎镶嵌了一物。青尘也不继续上跳了,手脚并用的向上攀爬。越往上枝干越细,所猜之处颤颤巍巍,青尘爬了两三米已气喘吁吁,青尘决定从今天开始要好好锻炼一下身体。
话说另一边这瞻霁楼乃会客之所,所以六王爷闻人思远招待客人基本也是在这里。现在就在接待一位贵客,当朝宰相吴松静的三公子吴瑞文。这吴瑞文长得一表人才文质彬彬气质儒雅身份高贵,可惜从小便不学无术,长大了点便流连花丛,被正气浩然刚正不阿的铁血宰相吴松静打骂了无数次,丝毫没有改变,最后宰相大人失望之极,由得吴瑞文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上头还有两个儿子还算成器,用八个字来总结这位宰相公子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两年前闻人思远开始自暴自弃之后,就开始与吴瑞文交好,时常一起风花雪月谈天论地,恨不得两人穿一条裤子。由此京城还流传起两人断袖的流言,不过二人位高权重,且均妻妾成群,最后流言也不了了之了,没有形成太大的风波。
吴家三公子与闻人思远正在瞻霁楼商议一些事情,思远叹了口气,紧锁眉头,茗了一口茶水,目光深沉的向窗外看去,两年间的颓废其实是他有意而为之,步非烟的事情是一个契机,却不是全部,但那也是他唯一起了厮守一生之意的女子。
当今皇上共有十一个儿子,当然十一之数只是能平安从母亲肚子里边爬出来的,大部分孩子尚未出生便身遭横祸。大皇子十年前出征北漠时战死沙场,二皇子三年前秋猎时从马上摔下来,骨裂而死,四皇子幼年夭折,七皇子似乎中了邪口不能言,整日疯疯癫癫,十皇子三年前看破红尘出家为僧,说愿意一世为皇家祈福,但是大家心知肚明,祈福是假保命是真。如今正常的还有六个皇子。十一皇子母亲只是一个卑微的宫女,断无当太子的可能。剩下的三皇子,八皇子乃当今皇后陈皇后所出,自己的母亲虽然是前皇后,却过世多年,自己连母亲的外貌也记不住,而且母亲的亲族于二十年前便销声匿迹,每当问起此事,父皇都借口岔开活大发雷霆,朝中也无人敢提。
九皇子是皇贵妃萧贵妃所生,皇贵妃地位仅次于皇后,也是这位萧贵妃将年幼失母的六皇子培养长大,皇贵妃足智多谋,遇事果断,若无萧贵妃就没有六王子的平安长大,步非烟之事以前,六皇子与九皇子也是关系最好的。五皇子是玉贵人的儿子,母亲身份不高不低,由于玉贵人一向依附于陈皇后,唯命是从,所以母子俩也一直平安。
两年前因非烟之时与九弟产生了一些隔阂,而皇帝闻人景离已过耳顺之年,仍然未立皇储,几个皇子势力之间斗争不息,矛盾激化到了极致,而自己已无母亲也无家族做靠山,势薄力单,萧贵妃虽然对自己爱护有加,但是如果涉及儿子的利益就不知会怎样了,于是索性当个纨绔王爷以保性命。
此时,闻人景离想到自己所处的危机,四面树敌,不禁觉得心神劳累,叹了口气向窗外远眺,这不经意的一看,闻人思远差点没把茶水喷出来。
吴瑞文看到闻人思远的失态顺着暮光看去,只见窗外高耸入云的树上,一个蓝衣女子正踩着晃晃荡荡的虬枝向上攀爬,动作虽不甚利落却也非常灵活,女子侧面对着瞻霁楼,秀美可人,几滴汗珠从额头滑向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