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无法抚平的痛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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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时赴约,到那后最开始很不错,**的那位长官亲自陪坐,旁边还有一堆下属,鹿贯和他的那个老乡分别站在自己领导的身后。
后面的事情可先而至,本来就是有预谋的,一开始好酒好菜招待着,等你吃喝的差不多了,**那位长官就开始招降,谷梵肯定是当场拒绝,任你怎么劝也没用。
既然第一条路走不通,第二条路就跟着出现了,马上冲出来一批手持冲锋枪的士兵将这里团团包围,看来今天要么就是投降,要么就是被当场射杀,再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警卫排根本没让进来,虽然进城了,但也是在外面,可以说远水解不了近火,可就算他们在旁边又能怎么样。
鹿贯的脸色当场就变的铁青,他发现自己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蠢蛋,立即破口大骂,而且骂的越来越难听,最后他那老乡都被骂的不敢抬头了。
周围可是数十把冲锋枪,这要是开起火来,一分钟内铁定变成马蜂窝,鹿贯现在后悔的想撞墙,为什么就没听其他人的话,为什么非要带着谷梵来应约。
不过事情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转机,鹿贯的那个老乡不知道是被骂的受不了还是怎么着,反正就是反水了,他身为鹿贯的师弟,虽然功夫没有师兄强悍,可身上的功夫也不算差,只见他直接掐住了自己长官的脖子,然后将他腰间的枪拔了出来指着长官的脑袋,大吼着让放人。
长官被手下人挟持了,而且还是用枪顶着脑袋,他下面的那些兵将自然是不敢擅动,至于这**长官本身却不是个孬种,虽然命悬一线但没表露出任何害怕的表情,甚至还在晓之以理的让自己的警卫放开自己。
不过鹿贯的老乡这次却是说什么都不听了,很坚决的要求放人,而且不肯松开手放下枪。
这**的长官看起来不是孬种,但没人会不惜命,见状只能老实答应,送他们出城。
警卫排的那些人早就被**士兵给团团围在外面了,此时也幸亏这个情形让他们也跟着被放了出来,一同出了城。
出了城门,谷梵等人迅速上马,那位老乡此时也要了匹马,毕竟他现在等于背叛了自己的部队,留在这只有死路一条。
可谁曾想,正在这时,旁边忽然飞出一个人,竟然一脚踹翻了鹿贯的老乡,也就是在这时,那位**长官下令开枪。
见老乡有危险,鹿贯本能的想要去揪,但谷梵怎么让他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回去,直接一鞭子抽在鹿贯的马屁股上,然后才自己策马狂奔,可这时,枪声已经开始响起。
鹿贯的老乡自然是第一个中枪的,但更多的子弹打向的还是谷梵。
警卫排的战士们并没有跟着离开,因为他们的职责是要保护谷梵,此时的他们知道只有自己留下才能让谷梵安全留下。
城外,响起一片密集的枪声,大批的**士兵和以死马当掩护的警卫排战士们展开枪战,结果可想而知,没用多久这些警卫排的战士们就全死在了对方的枪下。
鹿贯坐在马上狂奔,但他却回头看到了这一切,这是众多兄弟为他和谷梵争取回来的一线生机,如果回去,那就是让兄弟们白白送命。
可他们都是这些年来一直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就因为自己的鲁莽全部送了命,这分自责瞬间就烙印在了鹿贯心里,眼泪也立刻狂涌而出。
枪声没有因为他们的逃走而停止,仍旧继续疯狂的射击,更还有着大批士兵骑马追了上来。
这过程就不必说了,他俩最终还是安然逃离了这里,鹿贯只被子弹擦破了点皮,可谷梵却没这么好的运气,背部中弹,危及生命。
鹿贯见状连忙飞身跳到谷梵的马上,两人一骑拼命的逃走。
就算想要以死谢罪,鹿贯也必须先把谷梵安全送回去才行,这个道理他很清楚,忍着心中的悲痛,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部队。
兄弟们都死在了敌人的枪下,谷梵也以为自己的愚蠢而身负重伤,鹿贯恨自己,恨自己的愚昧无知,恨自己的鲁莽大意。
回答部队所在地,谷梵受伤的事情直接轰动所有人,马上便快马加鞭的送他去了后方的战地医院,至于鹿贯则还无人问责,毕竟这时候最重要的事情是救活谷梵。
鹿贯一直守在医院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干什么,只能独自坐在院子里等谷梵的消息,这期间他想起因自己而死的兄弟们,心中恨意越来越浓。
他最恨的是自己,要不是自己兄弟们就不会死!
其次恨的就是**的那位长官,他恨这个罪魁祸首,这个不讲信用的混蛋。
恨意的怒火在胸中堆积,在得知谷梵脱离生命危险之后他便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这次的事情是因为自己糊涂和鲁莽导致的,从而牺牲了这么多好兄弟,难辞其咎,只能以死谢罪,但死前必先将那个始作俑者亲手杀掉,以慰兄弟们的在天之灵。
谷梵看到这封信时已经是他恢复了精神的时候,哪会儿鹿贯早就跑的没影了,就算想找也找不回来。
其实在这件事上谷梵也很自责,他没有怪鹿贯,他觉得要怪也得怪自己,要不是自己同意了,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鹿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离开的,他没有立即去找那位**长官,而是想先回家看一眼,因为他知道以后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不过说起来也是巧,在他回去的途中,他竟然遇到了蒲泽儒。
那是在深夜,依旧是一片荒地中,两人不期而遇。
“你为什么跑这来了?”见到鹿贯,蒲泽儒很起奇怪,“谷梵那谁留下保护?”
“我有任务……”鹿贯胡乱说着,他不想对蒲泽儒说那件事,毕竟那是道极深的伤口,每提一次就撕心裂肺的痛。
“这个谷梵,怎么搞的!”蒲泽儒有些不满意的说道,“除了你谁还能保护的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