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二百五十五章 伪装奇袭(1 / 2)
第六千二百五十五章 伪装奇袭
每天从早到晚泰德特指挥地驻守在古尔大桥地奥鲁米联邦士兵们都需要检查大量过往人员和车辆他们基本上都是从奥鲁米联邦内陆调往松石镇增援地倒没有什么大地困难。但是到了后来有消息传来说安莫尔军已经松石镇地区开始反击深入到奥鲁米联邦的北部平原随时都可能会向古尔大桥发动进攻泰德特的神经顿时开始绷紧了。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不断有战败地奥鲁米联邦军队从前线撤下来通过古尔大桥向西方集中。他们的确被安莫尔军打得很惨有很多联队都被打散了行走在一起的几十名奥鲁米联邦士兵经常都是来自不同都部队辨别起来非常的困难。在古尔大桥地桥头上贴满了有关部队联络和集结点地公告微风一吹时不时的就有粘不稳地公告被刮到古尔河里面去了。每天聚集在桥头那里看公告的奥鲁米联邦官兵也实在不少。
开始的时候泰德特还很小心地询问他们前方地战况得知他们乃是遭受了安莫尔军的攻击所有地部队都被打得很惨不过安莫尔军距离这里还远大概段时间是无法到达。那些残兵败将都很羡慕古尔大桥的守备部队觉得他们不用上战场简直是太幸福的事情了。几天之后对于这类残兵败将泰德特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懒得去询问前方的战况了。
这天下午泰德特正在午休但是天气很热睡得迷迷糊糊地怎么都睡不着了于是起来不要杯子喝了两瓶葡萄酒。就醉眼朦胧地到外面去巡逻这是他的老习惯了他的部下们也都习以为常但是那些刚从前线撤退下面地奥鲁米联邦士兵却显得非常的惊讶他们似乎在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奥鲁米联邦军队老打败仗原来军官们都是这样子过日子的。
泰德特不理会那些残兵败将的鄙视的目光继续在那里履行自己的职责那就是远远地看着自己地部下检查别人。其实满面通红的他根本就看不清什么细节。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到很多人影晃来晃去地个个都垂头丧气地样子也包括自己的部下。远远地他看到又有一支战败的奥鲁米联邦军队过来了正在牵头那里接受守桥部队发起询查。
这是泰德特这几天里看到的被安莫尔军打得最惨的部队也许是经受了安莫尔军的特别重创这些奥鲁米联邦军队的残兵败将个个都用白布包裹着脑袋白布上血迹斑斑。他们还有几辆破旧的车辆车上也躺了受伤的奥鲁米联邦士兵。他们浑身都被密密麻麻地绷带包裹地好像木乃伊一样。就连带头地指挥官也是浑身伤痕累累身上到处都是斑斑地血迹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泰德特也是战场上的常客见惯了负伤和死亡也不禁佩服这群奥鲁米联邦士兵的确不容易要是自己负伤到这个份上说不定早就自杀了。不过也有点奇怪这么多负伤地奥鲁米联邦士兵居然没有断手断腿的只有几个瘸腿地需要扶着拐杖走路也算是他们幸运了。军人其实最害怕地就是残废断了一条手臂或者一条腿后半辈子地生活就成问题了。
守桥地部队在前方拦住了他们询问他们地番号那个重伤的奥鲁米联邦指挥官对答如流于是最前线地守桥部队来开了路障允许他们通过。也是鬼使神差泰德特忽然想了解一下前面地情况于是走了上去随意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无意中他忽然看到他们车上似乎有甚么东西怪怪的就压在车厢后面只有从他这个角度才能看到。但是那些究竟是什么东西他被酒精严重刺激的脑袋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领导这伙残兵败将的长官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家伙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全身上下基本上没有没有伤疤的地方让人不太敢看他的脸。
他疑惑地看着泰德特犹豫了片刻才举手敬礼看他的神情似乎觉得泰德特的这个样子的确有点令人惊讶。事实上无论泰德特出现在哪里别人肯定都会惊讶他的确喝高了。
泰德特却没有怎么注意自己的形态反正军部的那帮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已经将自己列入了废物的行列。只要熬过了今年他就打报告退休回家去了。懒洋洋地泰德特随口问道:“哟你们从哪里来?”
“松石镇南部。”高高瘦瘦的指挥官很谨慎地说道。
“呃那里情况怎么样?”泰德特的确喝多了脚步忍不住就会打趔趄。刚好无意中看到那些残兵败将似乎悄悄的在移动移动的位置也有点怪怪的。他们距离自己的士兵那么近干吗?那几个伤兵的手他们怎么总是放在后面呢?还有几个人挡着车难道下面有什么非常值钱的东西吗?
“安莫尔军已近杀过来了。”高高瘦瘦的指挥官低沉地说道眼神让泰德特无法捉摸。
泰德特醉眼朦胧踉踉跄跄地打着酒嗝转眼看看四周他的确看到那些残兵败将这时候已经距离自己的士兵很近甚至还有些人走到了碉堡里面每个人似乎都有一只手插在裤兜里看起来好像没有了伤病的样子。他猛然打了个一个很响地酒嗝一个趔趄地往后退很不自然地点点头说道:“是吗?”
“是的!”那个高高瘦瘦地指挥官似乎也在看着四周对泰德特的问题没有认真回答。
泰德特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前线脚步踉跄地走入了旁边地碉堡里好像是很随意的样子。但是突然间泰德特刚好像兔子一样地趴在的上同时厉声吼叫起来:“准备战斗他们是安莫尔军假冒的!”
古尔大桥上地气氛似乎突然被凝结了那些守桥地奥鲁米联邦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甚至有些人还不知道泰德特指的“他们”究竟是哪些人。在桥头地附近除了他们这群残兵败将还有别的奥鲁米联邦败退部队。有些人反应过来了急忙举枪却被旁边划过的刀光割裂了喉咙一声不吭的就倒下了眼睛还睁得大大地似乎怎么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