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章 失火走趟子(四)(2 / 2)
竹梢划着风雾回弹原处,就如屹立万古从未撼动般指向天空。
纹丝不摇。
二人共乘一骑。
棕红马无鞍。
但听身后人竹梢飘坠的恁高轻功,却在耳边气喘吁吁倒不匀气,沧海忍了一会儿,方道:“不是不让你们跟吗?”语声不悦。又比不悦多几分隐怒。似在强忍气愤。
棕红马见又多一人,也似不愿意似的打个响鼻。
璥洲将手从沧海两侧前伸,也揪住马鬃,气喘道:“可是你没有吩咐我事做,不就是知道我一定会跟么。”
沧海道:“为什么不离远点再来,为什么要现身出来,又为什么累成这样?”
“哎哟我的爷。”璥洲哼叹一声,一脑袋扎在沧海肩头缓了半日。“哎我说爷呀,我这不是追马追的吗!我要不出来,再过五里地,我连这棕红马的尾巴尖都看不到了!你也不想想你挑的是什么马!你是不是气糊涂了?”
沧海立刻憋了口气,马不停蹄,道:“你说这是什么话,连马的颜色都分不清楚么,这明明是匹黑马。”
璥洲愣了一愣,侧弯腰又去相看,“不是呀爷,就是……”
沧海哼道:“这匹马会变色,一会儿它还会变成火红色呢。”
“啊?”璥洲一皱眉,沧海又道:“你看看你的手。”
璥洲右手捉马鬃,提起左手一看,登时“哎呀!”一声,望满掌鲜血瞠目道:“公子爷这若不是你吐的,那这匹就是……汗血宝马?!”
沧海以气哼了一声,面似严霜,再不开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