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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妮去过几次经理家,是一个高档的小区,不过在她理经的那个收入来说,住在这种小区里面根本不值得一提,因为完全可以住到更高级的地方去。
芬妮对经理的了解实在不多,只知道她比自己还要小一岁,每天来到公司里面就是不停的忙碌,很少会和下属有过多的接触。而且这个经理很少会叫芬妮这个秘书去做一些端茶递水的杂事,如果能亲力亲为的话,经理是绝对不会让芬妮去做的。
不过这也是芬妮记恨她的原因之一,在芬妮看来这是她不相信自己的一种表现,而且极为明显。
公司的员工经常会有聚餐活动,可是这个经理似乎对这些群体活动很不感兴趣,经常都是借故推脱。可经理常是推脱,芬妮就越觉的可疑,总是不断地对她发出邀请。
直到去年的公司的酒会上,发生了一件让芬妮更加记恨经理的事情,虽然这件事情只有芬妮自己一个人知道,甚至那个天天在一起工作的经理连丝毫都没有注意到芬妮表情的变化。
芬妮坐在车上不停的回想着跟经理有关的事情,可是越是回想,却越发觉的自己对经理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除了经常会听见那些大老板赞美经理的虚假恭维,以及询问她是否已经有了男朋友这样无聊的问题之外,芬妮着实在无法回忆起更多关于经理的私事。
似乎……似乎还有一件关于经理很私密的事情,为何突然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芬妮按了一下门铃,然后便静静的等待在门口。
一分钟……两分钟……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开门,芬妮又按了一下门铃,可还是没听见屋内有任何的动静。芬妮从手提袋中拿出手机,拨通了经理的号码。
那从来都不曾更换的手机铃声从钢铁的防盗门后传了出来,如欢腾的鸟雀一般。
芬妮意识到屋内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以经理的个性来想,她是绝对不会让手机离开自己十步范围的。芬妮即刻拨打了报警电话,简短地描述了报警的原因后便挂断了,挂断电话后的芬妮,嘴角明显留有一丝狡黠的笑容,那笑容来的诡异而阴冷。
黎局长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变得很愤怒了。当他带着刑警队的法医小宋赶到凶案现场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感觉到凶手的残忍。
高级住宅小区内发生了一宗谋杀案,死者系某公司的女经理,全身血液被抽干,整个人仿佛被做成了俱干尸,静静地向在卧室的床上。
虽然警方极力封锁凶案现场的消息,但是黎局长在下午的日报上还是看到了关于凶案的报道。
办案的民警正挨家挨户地向周围的邻居们了解死者的讯息,死者家门口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黎局长跟宋羽在掏出警官证后进入了屋内。
屋内一眼看上去便能知道是一个女孩住的地方,干净整洁。房间里所有的窗户都被打开了,虽然屋内有许多人,但仍不会觉的空气浑浊。
客厅电视柜旁边有一只垃圾桶,地上还有一些散落着的细小碎瓷片,在米黄色的地毯上显得格外明显,黎局长小心翼翼地拣起散落的碎瓷片装进了一个小塑料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