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谋朝篡位(2 / 2)
都说镇北王最好女色,难不成他的压轴大戏,就是想要用女色来蛊惑赵之齐吗?
但不说其他的,就赵之齐是他亲生女儿丈夫这一点来说,他也不应该把自己的女婿带进沟里啊!
按压下心头的疑惑,赵之齐舌头都伸不直的大喊道:“漂亮!漂亮!都是大美人!朕、朕喜欢!”
“皇上,我们真是君子所见略同啊,臣也是最喜欢美人的了!”镇北王露出色迷迷的眼神,摩拳擦掌的对着已经行走到他们跟前的六个蒙面美人,指点道,“你、你、还有你,快上去伺候皇上!记得伺候得妥贴一些,皇上必然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王爷!”莺声燕语,三个没人立即提着薄如蝉翼,基本没遮住什么东西的单薄裙子,嬉笑着涌到了赵之齐的身边。
其中一个,顺势对杨统领抛了一个美艳的时候,顺便还将他推开了几步远,然后三人便左右后面呈包围的形状将赵之齐挤在了中间。
“皇上,这些美人儿可都是经过特殊的教养,您只要安心享受,保管您欲仙欲死,欲罢不能!”镇北王一手搂着一个女子,一脸猥.琐的道。
“好好好!朕就喜欢这样的美人!来来来,小美人,让朕亲一口!”之前从善如流的对着身边一个女子的脸颊就要亲过去,佯醉的眼角余光却看到身后那个女子的纤长指甲正对着自己的颈动脉压了下来。
原来,镇北王行的是美人计啊!
赵之齐冷冷一笑,假装去亲身边的女子,却是忽然动作一变,对着身后的女子道:“小美人,你怎么躲在朕的身后,朕想抱抱你!快过来!”
“哎呀,皇上偏心!说亲奴婢却不亲了!”方才那女子却不应了,强行凑过来要亲赵之齐,却是恰巧挡住赵之齐的视线。
“都亲!都亲!朕每个都要亲!”赵之齐岂会让她们轻易下手,一边装作色醉熏心,一边手快的将身后的女子一把拽到了前面来,还不小心把人衣服给撕破了,顿时引起三个女子嬉笑的尖叫声,连连说道:“皇上,你好坏啊!”
然而,赵之齐还是失策了,他以为只要把人拉扯到面前,不让她在背后做手脚,自己就能应对她们,慢慢的找出破绽。
但焉不知别人也正是掌握了他这个心理,顺势倒进他怀里的时候,正对着唇鼻吹了一口气,他顿时只觉得一阵无比的馨香窜进口鼻。
然后,全身瘫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杨统领可说是即刻就察觉到了赵之齐的不对劲。
然而,当他想要拔剑救人时,耳边忽然听到一阵紧似一阵的急促铃声之后,整个人便像是牵线木偶一般,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看到赵之齐二人被困,镇北王立即搂着身边的女子哈哈大笑道:“赵之齐啊赵之齐,你终究是嫩了点儿,以为你时刻防备着,就能躲过本王的算计吗?哈哈哈!哈哈哈!”
“王爷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那个对赵之齐下手的女子此时慢悠悠的从赵之齐的怀中起身,揭去面具露出一张妖媚的脸,冷冷的对镇北王道,“就算你押着赵之齐去京城,威胁南宫睿交出玉玺,恐怕也未必是一帆风顺的!”
“这个就不用林姑娘操心了,本王自有打算!只不过,令尊在京城怎么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过来,他是不是怕了,不敢动手了?”挥手让自己身边的女子退下,镇北王一脸肃穆的道。
“我父亲为了要给两个姐姐报仇,自然不会怕了他们的!至今还未有消息传来,大约是南宫睿那根骨头不好啃吧!”林梦萍沉吟道。
她一出生就能看到鬼物,让家里的人十分的害怕。
她自己也曾因为受不住鬼物的惊吓,自暴自弃的多次想要自尽,但偏偏每次都死不成。
后来,有一次她偷偷跑到一处深山里,攀上最高的悬崖,想着,从那里跳下去,应该就不会有生还的机会了吧!
但是她才纵身跳下,却又被人救了。
那人,虽然人到中年,却儒雅俊秀,飘逸如仙,当时年方十岁的她却莫名的心动了。
后来,他告诉她,天生的阴阳眼可以修炼玄术,甚至可以得道成仙,到时候,便不用再害怕鬼物了。
于是,她便在那处深山中长住了下来,而他则十天半月会来看望她一回,并教会她玄术。
她以为,只要自己的玄术有成,就一定能够与他天涯海角在一起,却没想到一年多没有他的消息之后,她出山打探,却听到了他身死的消息……
她,要为他报仇!
“不就是区区一个南宫睿吗?等我杀进京城去帮你报仇,怎么样?我的美人萍儿?”镇北王一脸垂涎的看着林梦萍漂亮的脸蛋,有种蠢蠢欲动的冲动。
“你还是先拿捏好赵之齐吧,你的宝贝女儿可是已经找来了!”林梦萍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说话的同时,已经将面纱重新围在了脸上,然后与另两个女子站在一起,隐藏了自己。
镇北王正觉得林梦萍不过是随意敷衍他,而想要再调笑两句,眼角余光却见大厅外,果然是耶律画儿提着裙摆急匆匆的小跑着而来。
大厅外,他安排的府卫及时的拦住了耶律画儿,但是他这个任性的女儿却根本不管,横冲直撞的同时大叫道:“父王,你放我进去!父王!”
“让她进来!”镇北王阴沉了声音,也松开了手边的两个美人,然后反手背剪着,看着冲跑进来的耶律画儿,严肃的批评道,“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堂堂皇后,居然这般不识体统!”
但是耶律画儿根本没有搭理他的话,只朝着软倒在地上的赵之齐冲了过去,呼唤了他几声,见他丝毫没有反应,顿时急怒的回头瞪着镇北王,厉声问道:“父王,你对他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就是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好安安分分的回到京城而已!”镇北王也怒声道,“你不陪着祯儿,半夜三更的跑这里来做什么?”
“你那是让我陪祯儿吗?只是拿祯儿绊住我的脚而已!”耶律画儿悲伤的道,“你把母妃逼死了,又将祯儿折腾病了,我也答应你,只要你治好祯儿,就会放我们和他一起离开,你为什么出尔反尔?”
“我出尔反尔?哼!”镇北王冷声哼道,“皇后娘娘是坐上高位,忘记自己当初的承诺了吧!出尔反尔的可是你自己,是你明明答应父王嫁给赵之齐之后,就会劝说他让我们镇北王府举家迁回京城,不要再守在着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
但是,娘娘自己过上了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生活,却将当初对我们的承诺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你说,是你出尔反尔,还是我出尔反尔?”
面对镇北王的质问,耶律画儿悲伤的道:“我没有忘记当初的承诺,我也答应了会跟皇上提!但是他才登基根基不稳,还要处置其他的事情,你让我在他忙乱的时候怎么开这个口!而且,你不是答应了给我三年时间吗?只过去了两年,你却迫不及待的逼死了母妃,你对得起母妃吗?”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逼死你母妃!不错,我承认,她的确算是我逼死的,但是你怎么就不觉得也是你自己逼死的呢?我让她催催你,她却为了维护你,始终不肯给你传信,自己生闷气死了难道真的要怪我不成!”
“父王,你怎么能这么说啊,她是你结发的妻子!”
“她若真把自己当成我妻子,自然是要站在我的角度帮我考虑事情,而非赵家!”镇北王冷漠的道,“而你,也胳膊肘往外拐,最终也站在了赵家的那一面!那就别怪我狠心,不顾父女情分了!”
“父王,你、你此话何意?你要与女儿断绝父女关系吗?”耶律画儿不可置信的看着镇北王。
“要想不断父女关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配合,我不但会将祯儿的病治好,也会放了赵之齐!”镇北王阴测测的道。
一听镇北王居然直呼赵之齐的名字,耶律画儿只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妙,她隐忍着不安,追问道:“父王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只是要求回京城吗?我们好好都跟皇上说明,给他一些时间,假以时日,他一定会将你们召回京城,尊享荣华富贵的!”
“不不不!现在,我却不是这样想了!”镇北王摇摆着手指头道,“我现在可不只要求回到京城跟南宫棣云平起平坐了,我要南宫棣云以及整个天下都臣服在我的威武之下。”
“父王!”耶律画儿面色惨白的惊呼道,“你要谋朝篡位?”
“谋朝篡位!啧啧啧,这四个字听起来,还真是前所未有的的顺耳啊!哈哈哈……”一阵肆意的狂笑之后,镇北王张开双臂,好似已经坐拥天下的狂肆道,“没错,我就是要夺了赵家的这个江山,也坐一坐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享受至尊的荣华富贵!”
“不可能的!”耶律画儿尖声叫道,“父王,你别痴人说梦了!”
“贱坯!”兴奋的精神被耶律画儿一声尖叫给打断,镇北王气愤的直接甩了一巴掌在耶律画儿的脸上,将她打倒在地,又补了一脚,重重的踢在她的心口处,根本不当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你敢这么说,是不想要祯儿的命和赵之齐的命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你要是配合我进京继位,我还兴许能留下你们三条命!若是你不配合,那就休怪我下手无情!”
“父王!”吐出一口血,耶律画儿撑起身子擦去嘴角的血迹,苦涩的道,“不是女儿要打破你的美梦,而是你根本就不可能斗得过靖王爷!”
“靖王南宫睿,他算个老几,本王征战沙场的时候,他不过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儿呢!”镇北王狂妄的道,“而且,只要赵之齐在我手中,我还怕他不成!反而应该是他投鼠忌器,不敢妄动才是!”
“父王,做女儿的言尽于此,你既然一意孤行,女儿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求父王先治好祯儿,然后任女儿将祯儿托付于深山老林中修养!女儿愿意陪着皇上与父王一同进京!”耶律画儿平静的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赵之齐,伸手抚摸了一下他微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