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610】在他的眼里,她不过就是一颗棋子。而且还是多功能的…(2 / 2)
但是,在走之前,她还是想留一封‘遗言’给轩辕殊珺。毕竟他们还有情意在,安可儿不可能完全将她弃之不顾。
她就好像是失忆了一样,漫无目的在皇宫里的走着,走着。就好像整个心都是空的。
明明宸宵宫里金宝宫那么近,可是,安可儿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走到了金宝宫。
回到金宝宫的时候,安可儿就看到窦娥站在门口,不停的走来走去,似乎是在焦急的等候着她。
窦娥一看到安可儿回来了,赶紧就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安可儿的手:“娘娘,您可回来了,奴婢有要紧的事情跟你说……”
安可儿冷冷的打断了:“给我准备笔墨纸砚。还是吃的,我饿了。”
“娘、娘娘,您先听我说……”
安可儿冷喝道:“快去!”
窦娥极少看见这么和气和蔼的娘娘发火,她也不觉得为之一颤,然后颤颤巍巍的应了一声“是。”就手脚麻利的离开了。
安可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的闭上了眼睛,现在不管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比不上她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更重要。
她真的是一颗都不愿意多待在这个地方。
当她推开寝殿门的时候,却听到了寝殿的深处,似乎有人声。
“谁在那里。”
里面,却是安安静静的,没再传出一丝半点儿的声响,安可儿险些就以为自己刚刚听错了。
安可儿警惕的紧了紧手中的秋水剑,然后,悄无声息的,一步一步的迈进了寝殿的深处。
夕阳带着微微的寒意,透过高大的窗棂照射进来,即便是阳光,都让她感觉不到一点的温暖。
轻微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寝殿里,萦绕在她的耳边,寂静的声音,让她不寒而栗。
一直都没有异常,直到当她走到了最靠近凤榻的那一道纱幔面前,她才看到一个男人高大的的身影。
太熟悉的身影,让她一看到,眼睛就立即模糊了。
端坐在她床榻上的那个男人,朝着她伸出了手,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宠溺:“安安,过来。”
然而,她的眼眶确实微微一热,水雾让倒映在她瞳孔里的人影都开始变得扭曲了。
原来,陛下竟藏在她的寝殿里。
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吗?故意要这样去讨好她?
她本来打算不辞而别的,可是,老天还是安排了他们两个来见一面,这是天意。
她很恨你的咬着唇瓣,老天爷舍不得她受委屈,所以,想要她质问个清楚明白,所以,才安排他们最后见了一面,是吗?
“陛下,你怎么知道是我?”
轩辕殊珺唇畔微微一笑:“我认得你的脚步声。”
安可儿凄然一笑,不相信,绝对不会再相信了。
“陛下,您的眼睛还是没有看到,是吗?”
男人轻描淡写的回答着:“是的。”
“那,能不能让我为陛下诊脉。”
轩辕殊珺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然后道:“当然可以。”
安可儿忍着眼眶里的泪水,走到了陛下的身边,轻轻的抓起了陛下的手,然后帮他号脉。
轩辕殊珺根本就没有受外伤,所谓的刺客,伤的或许就是那个替身而已。而他的头部,也没有看出什么明显的伤势加重。好在轩辕殊珺逼狐狸狡猾,比狼狠心,他有无数个替身,就算是替身都死完了,这个男人也未必会受伤。
知道他没有遇刺,那一刻,她很开心,也很痛心。
她忽然很想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心房,尝一尝什么是真正的穿心的痛:“陛下……你难道,真的看不见我吗?”
“看不见。”
安可儿将匕首拔了出来,然后对着自己的心脏捅了进去,她就这样看着轩辕殊珺的眼睛,眼睛一眨不眨,眼泪一滴街一滴的往下掉。
嫣红的血液从她胸前的伤口渗了出来,染红了胸前的一片衣襟。
那殷红的血液,也染红了男人深邃的黑瞳,轩辕殊珺的眸色暗了下来,忽然伸出手,一把就将安可儿的手给抓住了,他哑声道:“你在做什么!"
安可儿凄然的冷笑着:“我在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你还装什么装。”
“朕没有看到,朕只是闻到了血的气息。”
她一边笑一边流泪,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笑,大概是觉得好笑吧:“我原先还以为陛下的鼻子这么灵,是不是和狗有些莫名的缘分。没想到,不是陛下鼻子灵的像狗一样,而是我自己蠢得像猪一样。是我太看得起我自己了。我自认为是你最亲近,也是你最信任的女人。”
轩辕殊珺将她手上的匕首一把夺下,然后“哐当”一声就扔在了地上,沉声道:“你就是。”
她鼻子好酸,酸得难受,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你还不承认是吗?”
男人忽然间就没有了声音,但是,他的眼睛也不敢看她,故意的看向别处,许久道:”安安,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觉得自己哭得差不多了,让她难过的眼泪差不多都已经流出来了,才能冷静理智的思考,她现在除了哭,还应该怎么做!
安可儿出手迅速的直接封住了轩辕殊珺的穴道。
轩辕殊珺惊讶的看着安可儿:“安安?”
她痛痛快快的抹了一把满脸的泪泽,然后浪单的道:“我们之间,没有误会。以前或许我,我对你有误会,不过,从今往后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误会了。”
轩辕殊珺已经怀疑到了什么,他厉声道:“安安,你究竟在说什么!快把朕身上的穴道解开!”
“那天,花桤把我当挡箭牌,你一剑刺到我的心口上。直到,我的心口还很疼。哦,不是,是当时没觉得疼,现在觉得,疼得要命,疼得痛不欲生。你知道么,陛下,我当时真的以为你是,因为看不见,才误伤我的。没想到,你竟然是为了让花桤看到,然后将这个消息传出去。”
轩辕殊珺忽然没了言语。
她其实希望陛下解释。哪怕是一句否定也好。可是,他却是认罪一般的沉默。
还有更心痛的事情,本来她这辈子都不想提,但是,她现在的心口实在是太痛了,就像是以毒攻毒一样,她发狠的想要把刀子扎得更深一些。
“还有那一天,凤清雅当着你的面……非礼我,你居然也装作没看见……“
她已经心痛得说不下去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这个时候,轩辕殊珺却成沉沉的开了腔:“在当天夜里,朕就已经让他沉尸河底了,葬身鱼腹之中。”
安可儿哭着笑了:“需要臣妾夸奖一句,陛下您做得真棒么?哦,我知道了,你舍得杀凤清雅,大概也是,等着等清雅洞房之时,将你失明的这件事情告诉慕容十三那个贱人了,你猜舍得让他沉尸河底的吧。陛下您真的是深谋远虑,万夫莫敌。”
轩辕殊珺没有再说一句话,他俊美的眉毛压得很低很低,似乎在努力的压制着什么。
安可儿抽了抽,然后干脆利索的出手,在他周身上的几个大穴都尽功力封得死死的:“你想解开穴位?休想。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待着,好好的反省一下。其实,我更想把这一把匕首插进你的心里,让你也感受一下我的心痛。哦,还不够,我刚刚把匕首插进了我的心里,发现,这个种刀插进去的痛,还比不上你碾压我的心来的痛。”
“安安,别说了。这些事情,是朕不对。可是,安安,朕有苦衷。如果想骗过敌人,就要先骗过自己人。朕的眼睛确实也仓井失明过,朕也曾经害怕过,是不是有一天,当自己完全失明时候,不能保护你,所以,只有先下手为强。”
“闭嘴!不要找借口!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管你以后变成什么样子,就算你不能保护我,我也能保护你!可是,你不该这样利用我。用失明重伤这种事情骗我回来,骗取我的帮助,甚至还利用我骗你的敌人……作为皇帝,你是个称职的皇帝,你够冷血,够无情。可是,你不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你实在是……太无耻了么?”
轩辕殊珺的嘴角忽然吐出了一行细细的血来。
安可儿知道轩辕殊珺那是为乐强行运功,想要解开他身上的穴道。安可儿漠然的看着他:“怎么,你现在无话可说,就只能动手了吗。你还像从前那样,想逮住我,将我关起来。对不对,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得逞了。我告诉你,只要是我不想见你,你绝对找不到我。”
“安安,你不要冲动。朕刚刚得到消息,慕容家死士,已经比慕容家的军队先进入了帝都,数目众多。死士不同于普通的侍卫,他们每一个都是暗杀的顶尖高手。这个时候,你知道待在高手如云的皇宫大内,待在朕的身边,朕才能保住你周全。懂?”
安可儿冷笑着:“陛下,你实在是太小看我的。我并不是要处处需要你才能活下去。没有你,我反而会获得更好。”
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坚定的迈开步子朝前走,轩辕殊珺近似于怒吼一般的咆哮着:“安安!你就不能听我一次……”
忽然,安可儿掉头往回跑,然后一下子扑到在了轩辕殊珺的身上,柔软的唇瓣就直接堵上了男人的嘴。
美妙的幸福感突如其来的,让男人从冰冷的地狱一下子擢升到了美妙的天堂,熟悉而香甜的女子的气息,让她完全都沉醉在了这个突如其来亲吻中,他根本无法去思考这个吻究竟是为何而来,他只想好好的享受这一刻,享受这个吻。
娇小玲珑的女人,扑进男的怀里,一边吻着他,一边慢慢的将他被断了穴道的僵硬的身体,慢慢的往下压去,一直将陛下压倒了床榻上。
安可儿吻着堵上了陛下的嘴,其实就是因为,刚刚她透过传呼,看到了黄昏暮色的深处,走来了一个
寝殿的门外,站在一抹青色的身影,青色的衣袂飘飘。
青衣男子静默的站在柱子后面,默默的等候着,等待着……
就算他不去看,但是,男人和女人交缠在一起的鱼之欢的画面,却异常清晰生动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已经是有妻子的男人,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他早已不像从前那么生涩了。可是,每一次在和慕容柒柒同房的时候,他的眼前,出现的都不是妻子的容貌,而是……
这样的日子,对于青衣来说,过得即虚浮又煎熬。
“宸妃娘娘,您要的吃的给您送过来了……唔?!”
窦娥被一直躲在柱子后面的青衣,一把抓住,捂住了她的嘴巴,压低了声音道:“不要打扰了陛下和娘娘。他们在……”
窦娥是认得青衣的,十分的眼熟。所以她并不害怕青衣,省略号之后的事情,就算不说,窦娥都能明白了。
于是,她就乖乖的让青衣这样捂着嘴出去了。
安可儿看见他们的人都已经走了,这才慢慢的放开了被她压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染上了浴的热度,声线哑黯:“青衣会一直在外面等着朕的,所以,你休想逃出去。”
她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微微的喘息着:“不用你教我,我等会偷偷偷摸摸的杀出去,直接把青衣撂倒。”
性感哑黯的声音循循善诱道:“你打不过他,因为你有身孕,你担心孩子会有危险,所以必然不会尽全力。”
安可儿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那我就挟持你出去。”
轩辕殊珺隐忍邪魅的一笑:“朕来教你一个更好的方法。你就在这里一整夜,等天亮了再出去。青衣总不见会因为半路等不及,就冲进来。青衣现在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他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刻经不起打扰。”
他的话应刚落,某位小兄弟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打起了精神来。
安可儿轻啐一声:“呸!怎么没有一种点穴的功夫,能把你的那位兄弟的穴道给点住。”
轩辕殊珺道:“因为我想你,它更想你。”
她的脸色不太好,越说越下流了。
但是,她也有点忍不住,那种熟悉的荷尔蒙,她完全没有抵抗力。
安可儿就把身上的衣裳给一件一件的除了下了,然后,坐在他的身边,对他吐气如兰,魅惑至极:“记着,今晚是我上了你,我要你记住今夜一辈子……永生难忘!”
……
这一夜,几乎是他受到过的最残忍的酷刑。他发誓,总有一天,丢失掉的尊严,要从这个女人的身上在重新的讨回来!一定要让她痛哭流涕的求饶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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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窦娥带着众位宫人,端着早上用的洗漱用品,恭恭敬敬的候在金宝宫的寝殿的门口。
“娘娘,奴婢能不能进来伺候您起床了?”
里面,没有丝毫的回音。
但是,窦娥还是打算进去服侍娘娘个陛下起床,因为陛下之前就交代过她,明天早上的这个时候,一定要来服侍娘娘起床,因为,陛下似乎有要紧的事情要办,窦娥不敢怠慢。
所以,就算你没有娘娘的声音,克忠职守的窦女官长也必须完成陛下交给她的任务。
“娘娘,那奴婢就进来了。”
窦娥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寝殿,还谨慎的让身后的宫女们都在屏风外面等候着,可是,当她走走进屏风的那一刻,她就彻底的惊呆了,要不是及时的捂住了嘴巴,她早就尖叫出声了!
窦娥结结巴巴的问道:“陛、陛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娘、娘娘呢?”
轩辕殊珺烦躁的闷哼了一声,示意着他的嘴巴被堵住了,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窦娥捂着眼睛,几乎是从指缝里看路,战战兢兢的走过去,为陛下扯下来塞住他嘴巴的那个鲜红的肚兜。
他的声音十分的沙哑,疲惫不堪:“去找山鹰过来。”
他的穴道被封住了,动弹不得。必须要山鹰古来给她解穴位。
有一句话,窦娥不敢问出口。
为什么陛下一直都是竖着的?而且,从见到开始就一直竖到了现在,可见陛下现在憋得慌,很难受……
窦娥脸红的问道:“娘娘不在陛下的身边,陛下会不会很痛苦,要不要奴婢去找一个水灵的小宫女过来……”
轩辕殊珺现在确实很痛苦,因为他一整个晚上都是竖着的!
都是拜她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