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裁为我是来打老虎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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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你把她这次的证据留下。”肯定有证据,只是中间有人拦下了,看来繁盛不止留了一个杀手锏,他是为了骗我们在银行的资料才那么说,“我希望你们狗咬狗,然后你整死她。”
“蛇蝎心肠。”他说:“不过我已经留了。”
“呵呵。”
这次我和韩千树虽然经历了生死时速,但我们赢了个大满贯。我们拿到了obe,成了英雄,还被警方名正言顺地保护着。
不过纵然如此,韩千树的家人也很担心。警方一宣布繁家三叔被控制,他父母立刻赶来了。
此时我们也从维也纳回到了柏林,一家人坐在一起。所有人都在劝我们不要再飞了。
我和韩千树都很纠结,知道他们是担心我们,可心里就是很难过。
我们还想飞,就飞完这半年。
但至少近半年我们都没办法飞,因为调查还没有彻底结束,强制放假。
而我和韩千树也没有时间思考飞的事,接手obe已经够我们忙了,它的规模只比基金会小一点。
而且我们必须严谨地查它的所有资产和每一单业务,确保它完全不涉黑,还要调查所有人的背景,更换一大批人。
好在obe属于白道经营的范围,它只有核心人员是帮派人员,例如几位高层和财务方面。剩下的都能留下。
本来我们想趁着行业不景气给他随便收购一间,结果繁盛没多久就说他有看上的。
那间公司是做高端成衣订制的,规模和obe差不多,这几年也是影视明星和名媛淑女竞相争夺的服装品牌。
它正在上升期,收购很有难度,我和韩千树都没能谈下来,连niclas都一筹莫展。
最后韩千树去找他舅舅,他亲自来了一趟,很快就谈下来了,价格比我们计划的多了三千多万欧元,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我们依然没有亏,但赚头自然是少了许多,我真想骂繁盛贼不走空,但做生意本就是这样尔虞我诈。
韩千树的舅舅在我们家住了一阵子,对我这个房子很是满意。我们赶紧趁机请教了一些基金会里的事,他也觉得基金会现在这样的架构不太好。因为独裁式的管理模式会造成,只要领导者有错,整个机体就会以最快的速度灭亡。
这次我和韩千树成功迫降,自然是要被从保障乘客生命的角度来渲染。我本就是半个公众人物,完全无法阻止这种关注。
这大幅度提升了我们在基金会的声望,我借用这个时机开会宣布了我的遗嘱,全票通过。而且我也给韩千树挂了一个职位,这样他的身份就由会长的丈夫变成了一个实权在握的执行者。
所以万舅舅提出的意见很是时候,我们必须在地位稳定之后慢慢地改变基金会的模式。因为独裁模式会令领导者钻入牛角尖,因为缺乏有效监督而刚愎自用,人的自省能力终究是有限的。只是这件事需要慢慢改革,贸然放开会走向另一个极端。
这么多的事,件件都是头等大事,我俩还真的没有时间顾虑更多。韩千树谨慎而有条理,我则每天风风火火,连音音都是我妈和我嫂子在帮忙照料,就连他的生日都是韩千树提醒我。
在音音的生日宴会这个问题上,我跟韩千树有很大分歧。他喜欢把孩子保护起来,不希望他被人关注,他觉得音音应该跟家人一起过。
但基金会的人都不大喜欢音音,我日后还是希望音音不管在做哪一行,都能在基金会保留一席之地,这样他的人生会顺利很多。
去年他的生日我们没有安排,因为当时我正在处理官司,我爸爸也没有醒,正是家里最乱的时候。现在我爸爸也可以说话了,但还不能说太长的句子。
这一年我们的喜事比较多,全家人的心情都很好。正好可以借用音音过生日,举办一个party,让大家跟音音接触一下,也让媒体发布一些正面报道,尽量消除偏见。
我和韩千树因为这件事争论了很久,他显得比往常更坚持,说:“他过了生日才三岁,你三岁时候会愿意面对那么多陌生人吗?”
“我会啊。”我说:“我妈妈说我是人来疯。”
他扶了扶额头,“你忘了咱们结婚时他多难受吗?那时候他也只是参与而已。”
“可他已经三岁了,跟一岁不一样。”
“我觉得至少要等他十六岁之后,或者更晚一点再考虑让他公开露面。”他板着脸,说:“我不会配合你这样办。”
“你不配合的话他们会认为咱们感情破裂了。”
“不光我不配合,我也不会让音音配合。”他坚持道:“而且我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你控制不了媒体,只要音音露出一点恐惧你立刻就会被人讨论。他们会说你不关心孩子的心情,不给他安全的环境。”
“这……”他的担心有道理,虽然有点多虑。
他打断我,“这样,你不能自己做决定,我不是他爸爸,所以你不相信我也是情有可原,你至少问问繁盛的意见,好吧?”
“繁盛肯定听我的。”他比我更知道这个想法对他的好处有多大。
“不一定。”他放下筷子,站起身,说:“你慢慢想,我反对这件事。”
这是我们第三次争论了。
他难得这么坚决,不由让我有些动摇,决定给繁盛打个电话。
如果他同意,就证明我是对的!
繁盛之前给我留了个电话,因为我们之间有这两笔交易。
我拨通之后,他那边似乎正在睡觉,迷糊着说:“夫人。”
我把这件事说了一下,他似乎清醒了一些,说:“计划的太早了吧,还有四个月呢。”
“如果要筹备就是最近就开始。”
“之前不是有你的生日嘛?”
“嗯他的意义不一样。”
“哎呦。”他说:“那你这种时候怎么不听你老公的了?”
“我觉得他说的不对。”
“很对啊。”他打着哈欠,说:“我的宝宝才两岁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