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求事事如意,但求无愧我心(2 / 2)
对于溢出的部分,他一嘲笑就代表了肤浅,就犯规了。这种行为就一定会被同一阶层的蔑视。即便身边大多人同样看不懂,同样欣赏不了,但不代表大家不会戴面具。
名利场是面具舞会,戴面具是准入规则,谁摘面具,谁出局。
在这个面具舞会中,炫耀的是自己优势的部分,隐藏的是自己不足的部分。遇到在你优势领域展现肤浅言行的人,矜持一点,无需打断,这是绿叶。对于你看不懂的领域,埋着点,千万别让自己成为绿叶。
有些拿着市井认知,一头钻进名利场的主,以为是在揭开别人的面具,以为课本上皇帝的新衣真是那么回事,却不看看周遭的人为何全是笑而不语。
名利场就是疯人院,皇帝新衣在这里还有另一个解读:皇帝明知自己是光的,但就是看看谁可以明知自己是个光猪,还赞叹自己新衣漂亮。
赵高不知何为鹿,何为马么?照样指鹿为马,认为是鹿的朋友请殿内上前一步。谁跨出这一步,与马鹿毫无关系。够资格站在殿中的人,眼里反而没有马鹿的。
看到皇帝新衣的人,殿内看到马鹿的人,与从童话或史料上看故事的人,角度不同,判断不同。书中的结论总是正确答案,是对的。可当年真可以活下来的,都是填了错误答案的,是错的。
第一个关于对错的逻辑扣出来了,这是个很容易解的扣,解开这个,关于对错的认识就会更进一步。
新衣与马鹿是表象,争论表象真假毫无意义。
在一个疯人院中,谁清醒谁是疯子,真聪明的装疯,绝不会表现出自己的清醒,那是想吃药呢。
名利场不是市井,不是泼妇吵架,不会认为大裤衩子出入高等场合是独立特行,不会认为打脸是高端,不是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好坏是主观想象,并不一定导致好与坏的结果。
杨伟如果好心去告诉那个画家,你画的实在是太抽象了,我理解不能。你能不能这样,这样,再这样,再加点这个,再减点那个?
一旦杨伟怀着这样的好心做了这样的好事,会产生什么后果?
后果很残酷,会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的一干二净,会成为场上的一个灯泡,绚丽无比。周围的人先会认识你,再重新认识你,再然后,离你远点。
画家难道不知道杨伟是好心么?画家不怕杨伟破口大骂,怕的反而是这样的好心人。限于认知,困于局限,这样的好心人会以为自己一直在做好事。
每办一件好事,这样的好人就会在别人的眼中降低一个档次,会越来越让人厌烦,越来越使人疏离。
一些“我是为了你好”的家长与亲戚就是这样,大多真的就是好心。但困于见识,局限性太大,天天家长里短的人,控制不住本能,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做让人厌烦的好事。
这样的好人,这样的升米恩斗米仇,怎么可能不受伤?
好人受伤不是因为好人没好报,是好人也有局限性,欠缺指导正确行为的方法论,控制不住行为边际,无法把好心变成好的结果。
画家知道好人这么干好事,会把好人的层次拉低。画家是希望对他有好心的人是可以有好报的,但该不该把真话告诉这样的好人?
实话出口,就要伤人。虚伪的赞叹,反而让人欢喜。
画家希望对他释放善意的好人能够成长,但促使好人成长的真话,却会使好人受伤。
第二个逻辑扣出来了,对画家来讲,面对这样的好人,该怎么办?
好人是在好心的以自己的认知说话,却会导致伤人,更伤己,伤关系的结果。
画家为了让对他释出善意的好人成长,就得让好人明白行为边际在关系中的意义。可这种告诉好人的话,本就是画家明知不该说的话。一说出来就会导致好人受伤,导致伤人,更伤己,伤关系的结果。
好人在好心办坏事,画家也在好心办坏事。好人欣赏画家,只希望对方更好,画家把好人当朋友,也希望对方更好。明明彼此相爱,却在彼此伤害。真情换不来真爱,假情假意却可以合拍,这就是人世间情之一字,为何如此复杂。
这个逻辑扣很难解,大多人一生困于这个逻辑扣内,与家人亲戚,亲朋故友相爱相恨,或聚或离。
这个逻辑扣也很好解,以本心办事,不求事事如意,但求无愧我心。如不能相濡以沫,何妨相忘于江湖?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人与人不契合,只会渐行渐远。珍惜在一起的时光,离别时祝愿对方一路顺风,也就够了,不负相识一场。
君子绝交,不出恶语。彼此眼前的分歧,抹不去曾经相识相交的情谊,诋毁曾经的朋友,就是在否定曾经的自己。
心坦然了,何惧恩仇?
(第五章应该就是因为这个逻辑扣被屏蔽的,这就是这个逻辑扣的现实意义。我就是那个缺乏能力,无法把好心转化成好结果的杞人,能力不够,认知局限,偏偏自以为是。伤人,也会自伤。目前正在自检自查,但由于灯下黑的原因,具体问题估计还要等联系上起点责编后才能解决,争取放出来。我会根据具体要求调整尺度,约束行为边际。这是我的失误,希望可以带来成长。此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