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欺负弘一(1 / 2)
笔趣阁 最快更新绝世乞儿之王爷从了我 !
天气逐渐转凉,秋天已经真正来了。白云在蓝天下舒缓的移动,树叶已经开始泛黄,且有清风拂过。
老皇帝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每夜从他的寝宫都会传来悠远的咳嗽声,太医开出的药,治标不治本,简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由于身体的缘故,老皇帝将一部分奏章,交给太子凌墨来处理。
他倒也认真,待在太子行宫,足不出户,处理好后,将奏章交给皇帝的贴身太监李立。
皇帝看他倒也算是兢兢业业,有的奏章也不再翻看,便准了。
在外人看来,凌霄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在这样的秋风气爽里,他披着一件白色披风,站在桂花树下,硬挺的侧脸,如同天神一般,他好看的眼眸微眯,遥遥眺望前方。
在他身边,永远只留着那个身材瘦小的小厮,她常常抱着一只雪狐,在距离凌霄不远的地方,无忧无虑地逗玩着。
看起来,竟非常和谐。
然而,谁都不知道这样的平静之下,涌动着怎样的不安。
事情的发生,是在一个难得好天气的下午。
麟城来使骑着马,飞快地赶到了龙城,他面色凝重而冷峻,手持着麟城知府的急件,好容易骑到皇宫大门的门口,气喘吁吁地勒马,谁知那马“噗通”的一声,倒下,活生生地累死了。
“快……”那人从地上爬起来,道,“我要求见皇上……”
“皇上岂是你等人相见就能见的?滚!”手持宝剑的侍卫大声喝道。
那人都快急哭了,道,“我真的有急事……再不见皇上,就……来不及了……”
但是,侍卫守得如同铁桶一般,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更别说是一个大活人了。
正在那来使苦苦相求无果之时,恰巧碰到了欲进宫的凌霄的马车。
凌霄听到呼喊了声音,掀起了帘子,看到是个来使样子的人,他满脸都是灰尘,样子甚是狼狈,知是出了事情,于是,淡淡道,“你是何人?”
知是坐着这轿子进宫的人一定身份尊贵,那来使卑谦地跪在地上,叩了几个响头,声音哽咽道,“麟城……麟城怕是……撑不住了……”
凌霄皱了皱眉,道,“何出此言?”
“麟城……”来使抹了一把泪,道,“麟城突然瘟疫,短短的十几天,已经有四分之一的百姓已经得了病,瘟疫传播速度快,来势汹汹,已有许多百姓因此而死,再不救命,麟城怕是完了……知府大人特派小的来龙城求助……”
“没上折子吗?”凌霄道。
“上了……”来使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只是那折子上了之后,犹如石沉大海般,没有一点回信。”
“竟有此事?”凌霄道,“你快快随我来面圣吧。”
“是……”
老皇帝崴在龙榻上,揉着额头,听着来使结结巴巴的叙述,面部表情难以捉摸。
凌霄则是在一旁静静地站着,一句话也不说,静观事情发展。
直到来使将事情的始末叙述完,老皇帝才缓缓抬起了头,浑浊的双目瞟了一眼,几乎全身发抖,已经趴在地上的来使,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道,“传太子凌墨……”
“拜见父皇!”凌墨单膝叩了下去,“不知道父皇找儿臣何事?”
“好一个凌墨。”老皇帝道,然后,伸出筋脉毕现的双手,将急件扔到凌墨的脸上,大声吼道,“你这个混账东西!好好看看你干的好事!”
凌墨被皇帝突如其来的大怒吓了一跳,诚惶诚恐地捧着那急件翻看一番,道,“父……父皇……儿臣不知此事啊……”
“不知?”皇帝气得胸口起伏,道,“朕将一大半的奏折交于你处理,你竟说你不知道?”
其实,凌墨哪里有心思看这些枯燥无味的东西,他将这些折子都交给了自己的爱妾处理,而他,则整日在行宫内醉生梦死,丝毫不知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这,这该如何是好?
现在只好咬紧了牙不承认,“儿臣……确实不知。”
“好好好,”皇帝连说几声好,长叹一口气,转而对凌霄说,“霄儿,你说这事要如何处理?”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凌霄,抬了抬眼皮,看了凌墨一眼,目光冰凉,道,“回父皇,儿臣以为当务之急,是派太医马上到麟城处理瘟疫,拨出一部分银子,支撑麟城,消除百姓的恐慌,将感染瘟疫的人群隔离起来,防止瘟疫的继续传播。”
听了凌霄的话,皇帝的眉心这才稍稍舒缓,道,“就按你说的办,霄儿,今日,你便派几个得力的人去麟城处理一下吧。你就不要过去了,别伤了身子。”
“是,父皇。”凌霄拱手。
“霄儿,”皇帝重新崴到龙榻上,徐徐道,“太子失职之事,你认为该如何处理?”
凌霄的余光瞟了已经站立不安地凌墨一眼,表情还是无任何的变化,依旧淡淡地回话道,“回父皇,此事由父皇处理,儿臣不敢僭越。”
皇帝微微点了点头,对他的回答表示认可,声音略带疲惫道,“太子凌墨,禁足行宫一个月,好好反省,若是今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这太子之位,便就此易主了。”
“谢不敢……谢父皇恩典……”凌墨早就已经吓瘫了,他诚惶诚恐地叩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不过,庆幸的是,老皇帝并未革除他的太子之位。
都怪这个凌霄!若不是他将这个来使接进了宫,便不会发生这种危害自己的事情!他心中想着,眼睛却却恨恨地瞟向凌霄。
孟府。
云苏躺在摇椅上,闲适地闭着眼睛小憩,手中把玩着一枝柳条,旁边是扎着马步的弘一。
他的头上顶着一只瓷碗,里面盛满了水,双腿之间则点着三炷冒着烟的香。
弘一一张英俊的小脸累得满脸通红,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衣襟,他却死死咬着牙,一句苦怨都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