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6.我还嫩(2 / 2)
“狗屁重要工作,不就是写几篇破稿子吗?写出来不就是糊弄糊弄那些当官的,给领导看的吗?”梅玲不屑地说:“咱们这报纸上的文章,有几个是给老百姓看的?还不都是官样文章,自己吹自己,写了下级给上级看的?”
第2150章 小男人
我听了有些不是滋味,脸色有些难看,梅玲如此贬低我所从事的神圣党报记者工作,我可是把这份工作看得无比崇高,虽然梅玲说的不无道理。
梅玲看我的神色,知道说走了嘴,忙对我说:“呵呵,我不是对你来的,我是针对一种现象来的,当然,你的能力,你的才华,不仅仅体现在写作上,不仅仅体现在记者这个岗位上……”
我脸色好转,我觉得梅玲对我的喜怒很在意,好像在讨好我,对我又好像有些忌惮。
“来,不说了,敬你一杯,道歉酒,小男人!”梅玲笑意盈盈举起酒杯。
我们再次干掉。
我有个习惯,喝酒的时候喜欢喝白开水,而且要热的,这样喝了解酒。
我起身打算出去叫服务员给我送一杯白开水来。
梅玲眼珠子一转,忙站起来:“今天你是客人,我去给你要,坐好,别动。”
说着,梅玲顺手拿起自己的包就出去了。
一会,梅玲进来,端着一杯热热的白开水,放在我面前:“呶——你的白开水。”
我接过来:“谢谢梅姐。”
“小东西,叫你叫我一声‘姐’你是死活不干,真够犟的!”梅玲边给我夹菜边说。
我不说话,低头喝了一口白开水:“咦,这水咋这味道?”
“咋了?什么味道?”梅玲看着我的神色有些紧张,夹菜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怪怪的,说不出什么味道,”我说:“是不是这水里碱太大了?”
“是,是,一定是,”梅玲忙说:“这饭店什么都好,就是白开水碱性太大,不放茶叶,水就很难喝……要不,给你放点茶叶吧……”
说着,梅玲拿了茶叶盒,倒了一点茉花茶在我的水杯里:“这会你再喝看看……”
“嗯……味道轻多了……”我喝了一口说。
梅玲轻松下来:“那就好,来吃菜!”
然后,我们继续喝酒,很快,一瓶白酒被我干掉了五分之四,梅玲喝了一点点。
“梅姐,谢谢你,你对我真好,”8两酒下肚,我的话开始多起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梅玲眼神飞扬,看着我:“小弟,姐喜欢你啊,第一次见到你,姐就喜欢你……”
“我有什么好的,你干嘛要喜欢我?”我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梅玲,感觉身体很热,小腹部一股暖流一个劲往上涌。
“你年轻、潇洒、有知识、有能力,会来事,聪明机灵,这样的小伙子谁不喜欢啊,”梅玲眼神火辣辣地看着我:“报社的女人不喜欢的你的不多哦,恐怕你的上司柳月也很喜欢你吧……”
“别提她,”我心里突然一阵发酸,一股想哭的冲1动涌上心头,冲梅玲摆摆手,醉醺醺地说:“梅姐,不提这个,谢谢梅姐喜欢我这个小弟,小弟很有面子,来,倒酒,咱们喝酒……”
“你喝了不少了,多吃菜,来,听话,乖!”梅玲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对面坐到了我身边,身体挨着我,给我夹菜。
我闻到了梅玲身体的肉香,感觉到了梅玲高耸而弹性的胸部对我胳膊的接触,浑身的血液流速不由加快,脸上很烫,头懵懵的。
奇怪,今天这酒怎么这么大的后劲,我平时喝一斤也不会这么反应,难道是大病初愈,身体还不适应?
我觉得自己在愁苦的心态下醉得很厉害,同时,身体的反应也很厉害,小腹部的热浪一波一波往上涌……
我浑身燥热,有些受不了梅玲的亲昵。
我提醒自己不要犯错误,不能再喝下去了。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梅姐,我吃饱了,有些困,想回去休息。”
“那好,咱们回去。”梅玲扶着踉踉跄跄的我离开了酒店,打了一辆出租车。
我和梅玲坐在车后排,我的大脑一片麻醉混沌,浑身躁得难受,像是有无数小虫在心里咬。
梅玲的身体挨着我的身体,让我靠在她身上,她的手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拒绝。
我感受着梅玲母性的温存,想起了柳月,千头万绪,百感交集,心里只想流泪。
打车回到我的宿舍,我下车时差点跌倒在雪地里,幸亏梅玲扶住我。
梅玲帮我找到钥匙,开门,将我放倒在床上,脱下外套。
我的视线迷迷糊糊,大脑昏天暗地,看不清楚眼前的物件,朦胧间觉得好似是柳月在温柔地服侍我,在伺候我,给我拖外套,脱鞋,盖上被子……
“姐——”我的心里叫出来,眼泪的心里猛然迸发,开始狂流。
然后,我感觉到柳月柔软的身体进了我的被窝,温柔地贴近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骤然又开始滚烫,浑身的血更加快速地奔流,我仿佛又回到了参加工作第4天,在柳月的家里,那个迷1离之夜……
我的眼前迷幻地出现了柳月温柔的笑脸……
我仿佛听见柳月在我耳边轻轻低语:“阿峰,你受苦了,对不起,我其实,最爱的是你,我心里只有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我的心崩溃了,我的大脑击碎了,我的浑身迸发了……
“姐——”我像个委屈的孩子,猛然叫出来,接着,眼泪哗哗地奔流,从心里淌出来。
“姐……我爱你,姐……不要离开我……”我泪流满面,一遍遍喃喃地念叨着,紧紧抱住柳月的身体,在黑暗中闭紧双眼……
终于,我筋疲力尽,在柳月母性而温暖的怀里沉沉睡去……
我再次醒来是半夜时分,被渴醒的,喉咙里像在冒烟。
我睁开眼,床头的台灯亮着,梅玲披着外套,正坐在我床头的写字台前看着什么。
听见我有动静,梅玲迅速将看着的东西合上,放到写字台的书架里,然后扭头看着我:“你醒了?”
我晃晃脑袋,有些疼,一摸身上,一看梅玲,棉衣外套下只穿贴身内衣,不由大吃一惊,努力想回忆起什么,却什么也想不起。
我急忙找到内衣,在被窝里穿上,边说:“梅姐,这——这是怎么回事?”
梅玲略带愠色地看着我:“你问我?你自己干的好事,还问我?”
“可——可是,我——我确实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我的大脑一阵发懵,我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和柳月亲热做那事,醒来怎么都不见了,怎么成了梅玲坐在我床边呢?刚才一切是真的还是假的?难道是一个梦?可是,我没穿衣服,梅玲穿的这么少,又是怎么回事?
“小东西,占了便宜还装憨卖傻,”梅玲嗔怒地看着我:“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回来,把你扶上chuang,刚要走,谁知你……你力气这么大,我怎么能敌得过你……于是,就被你……”
梅玲不紧不慢地说着,脸上竟然出现了几分娇羞。
我一听,头皮发炸,坏了,***,我真是个混蛋,我竟然把梅主任给干了,这可是马书记的女人,是县级领导才能用的,我狗屁都不是,竟然使用领导的女人,真该死!
我头上的汗一下子就流下来:“梅姐,对——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平时喝酒不这样的,我酒量没这么小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昨晚,怎么会……”
我懊丧地一个劲道歉,我此时除了梅玲,没有感觉对不起谁,我已经没有女朋友了,我无须对任何人负责,我只是觉得无法向梅玲交代。
梅玲不说话,就这么平静地看着我。
等我说得口干舌燥了,梅玲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递给我:“说累了吧,喝点水。”
我看梅玲没有生气的意思,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下,忙接过杯子,一口气喝掉,胃里和嗓子里才感觉稍微好了一点。
我将杯子放在写字台上,刚要继续再道歉,梅玲突然捂住我的嘴巴,温柔的看着我:“你不要再说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没用了……再说,其实,我很喜欢你,既然,既然已经委身于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要……只要你不嫌弃我也就好了……”
我愣了,把梅玲的手拿开:“梅姐,你——你不生气了?”
“我没生气,能被你这么优秀的小伙子要,我自己也愿意……”梅玲上了床,钻进被窝,身体又紧贴着我的身体,:“只要你不嫌弃姐的身体,只要你不嫌弃姐是老太婆,姐是没什么可说的……”
我怔怔地半躺在床上,心里直发愣,***,我就这么着把马书记的女人给睡了,太突然了,太意外了,太不可思议了。
“小弟,你放心,姐有家庭,有孩子,不会纠缠你,不会对你有额外的要求,只要你想姐,需要姐,姐就会给你,只要姐想你的时候,你能安慰安慰姐,姐也就知足了……”梅玲喃喃细语着……
我的身体受不了了,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我将所有的道德、理念、担忧、习俗和叮嘱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的脑海里没有任何柳月和晴儿的踪影,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像一头发狂的野牛……
当又一轮战斗结束,我大汗淋淋,再次昏睡过去。
我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天亮。
房间里静悄悄的,电暖气的热量使得房间里暖意融融,窗帘仍旧拉着,光线从缝隙里透进来。
梅玲不在床上,又是披着棉衣,正坐在我床头的写字台前专注地看着什么。
第2151章 小种马
我身体一动,梅玲立时身体微微一颤,将手里的东西迅速合起来,放到书架上。
我没有在意梅玲的动作,此刻我的脑子全部清醒了,靠着床头坐起来,愣愣地看着梅玲发呆,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回放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梅玲轻轻出了一口气,看着我莞尔一笑:“小种马,醒了?”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梅姐,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别问我,你自己知道,”梅玲不满的看了我一眼:“我又不让你负什么责任,你怕什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有些局促,脸色红了。
梅玲见我这样,笑了:“好了,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咱们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咱们心里有数就行了……再说了,姐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姐是自愿的,自愿被你弄……以后,姐会好好疼你,好好关心你的,你该找女朋友的就找,该成家的就成家,姐不会阻拦你,纠缠你……”
我有些放心了,觉得和梅玲在一起,不牵扯感情,倒是很轻松。
我突然发现自己在堕落,竟然到了单纯追求性发1泄的地步。
确实,在那一个时期,我对谈感情彻底丧失了兴趣,对爱情产成了巨大的心里障碍和恐惧感,我几乎是带着自暴自弃的心理,开始了对自己行为的放1荡不羁和任其自流。
“饿了吧?我去弄饭咱们吃。”梅玲很快穿好衣服,开门出去买饭。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日记本,急忙爬起来。
找了半天,最后在我的写字台书架上找到了日记本,正和其他书籍放在一起。
奇怪,我怎么记不得什么时候将日记本放在这里了。
我忙将日记本锁进另一个抽屉里,这里面记录我和柳月的全部经历,包括柳月的艰难生活和情感历程,可不能让梅玲发现。
我知道梅玲是柳月的死对头,如果被她发现柳月的私生活,特别是和那常务副市长还有我的事情,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将几乎能摧毁柳月。
这年头,女人的生活作风问题无疑是官场最好的攻击武器。
虽然梅玲已经是我身下的女人,虽然柳月已经抛弃了我,投入别人的怀抱,可是,在我的心里,仍然只有柳月,只爱柳月,虽然我还不时地痛恨她。
梅玲,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发1泄情裕的一个工具。
其实,我知道,对于梅玲来说,我同样也是她发1泄情裕的一个工具。
我们,只不过是相互需要和利用而已,谈不上什么感情。
很快,梅玲弄了饭回来,我们一起吃完。
吃过饭,梅玲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书架。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吃过饭,梅玲迫不及待又拉着我上了床,她就好像是一匹饥渴的母狼,无休止地向我攫取着热量和力量。
在床上,我和梅玲活动了一整天,直到天再次黑下来。
我有些惊奇于自己的性能力竟然如此超强,超过以往任何一次,仿佛成为永不知足的性饥渴。
我心里不禁有些惊异,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再次确认梅玲有被性1虐的倾向,与白日里跟在马书记后面趾高气扬、傲气嚣张、高贵冷雅的梅主任判若两人。
而我,心中正积郁了无比的痛苦和怨愤,正需要有个发1泄的渠道,梅玲的要求和我的需求正好合谋。
于是,我的暴力倾泻了我的积郁,我的暴力满足了梅玲的变态,各得其所。
从那一天起,我的生活开始走向了堕落,除了玩命地工作,我不和任何人交往,只和梅玲保持着互相满足的性发1泄,我不再奢望什么爱情,不再谈什么真爱,我将自己麻醉在痛苦和失落中,浑浑噩噩地过着每一天。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梅玲在一次迷醉中清醒过来之后,问我。
“我不爱你,我只喜欢你的肉1体,我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婊zi来玩!”我恶狠狠地说着,猛吸两口烟,我知道梅玲喜欢我在床上作践她,而我,也正想发1泄心中的怨怒。
“叫我一声‘姐’,好吗?”梅玲再次弱弱地提出要求。
“不,绝不!”我再次斩钉截铁地回答。
“为什么你能叫她,不能叫我?”梅玲哀怨地看着我,脱口而出。
“叫谁?”我警觉地看着梅玲:“你说我叫谁?”
“没叫谁,我随便说说的了!”梅玲神色有些慌张,急忙掩饰。
我没有再追问,心里突然隐隐不安起来,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跑到书架上去的日记本,还有梅玲在我睡着的时候看的东西……
事情应该不会有这么巧,她不可能会看到这日记的,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在单位里,我和梅玲保持着正常的交往,我见了她依旧是称呼“梅主任”,她也依旧叫我“小江”,我们彼此心照不宣,顶多在没人的时候,她放肆地摸我一把。
我将自己在工作之外变得麻木,除了和梅玲痛苦而疯狂的机械发1泄运动,不让自己的大脑去想更多,尽量不让自己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去,虽然过去的那些事情有时会不可避免地在深夜中从我脑海里爬出来。
要是世上有一种药,吃了可以忘掉所有的过去,该有多好。
我时常这样想。
陈静对我出院之后性格发生的巨大变化感到惊异,几次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都沉默地摇摇头,走到一边去。
我一次次拒绝了陈静的爱情表白,不是陈静配不上我,而是我根本就不想谈情说爱,我对爱情产生了从头到脚的悲凉和失望,在我的情感生活里,没有明天,没有阳光,没有希望,我只想浑浑噩噩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生活中我是如此的自暴自弃,工作中我却爆发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和张力,勤奋到了疯狂的地步,每日除了参加正常的会议采访活动,自己还主动找一些新闻题材去采访,回来就趴在电脑前埋头打字。
办公室里每晚走的最晚的就是我,新闻部里每天交稿最多的是我,被编委会评出好新闻最多的是我,被马书记在职工大会上公开表扬、号召大家作为学习榜样的同样是我。
在我的带动下,新闻部出现了你追我赶,争当新闻标兵的热潮,大家都一改往日的懒散,奔忙勤奋起来。
“江峰,你再这么拼命,不光你吃不消,恐怕大家伙都跟不上,吃不消了……”刘飞一次半真半假地对我说。
我知道我的拼命工作和取得的业绩引起了同事们的嫉妒,甚至包括刘飞的不安。
柳月曾经和我说过,在单位里混,每个圈子里都有一种默契,一种平衡,大家都在这种平衡和默契之间舒服地活着,如果有人突然出现并打破这种平衡和默契,这人必然要遭到部分人的指责和不满。
这是圈子的规则。
而我的超乎寻常的勤奋和拼命,则打破了这种平衡,引发了包括刘飞在内的同事的妒忌和不满。
但我不想去理会这些,依旧我行我素。
刘飞现在对我越来越客气,说话的内容越来越浮于表面,我知道,我们虽然表面上依旧亲热而亲近,而在内心,距离却越来越远了。
有时候梅玲会借故到我们新闻部来转悠一下,和我聊天说话,刘飞总会闻声从他办公室里跑过来,在旁边有话无话地搭讪。
这时候,我用眼睛的余角都能看见刘飞眼中的妒火。
我不想得罪我的直接领导,但是,有些事情,我没办法,我要生存,我要发展,我凭自己的能力去做事情,我不可能总是在刘飞的阴影之下。
我觉得刘飞一定很奇怪,梅玲怎么会对我这么好。
我还觉得每日都费尽脑筋去琢磨别人,实在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我不想参与人际纷争,但是,我知道,有时候是逃不掉的,是必须要面对的。
我在拼命工作的同时,小心翼翼地规避着,远离着。
最近几天,刘飞派给我的采访任务突然多了起来,而且,这些采访任务全部是会议活动,没有一个是真正有新闻价值的采访项目,多的时候,一天我竟然接到了5个会议采访通知,都是政府部门一些例行公事的“四季歌”。
我整天疲于奔波,在各个会场之间奔跑,成了典型的会议记者。
我很快明白,这是刘飞利用职权对我的一种钳制和警告,因为在我接到如此之多采访任务的时候,部里明明还有同事正闲着看报纸。
跑会议的记者,是最没有出息,最不能出好新闻的记者,会议新闻也不可能被评为好新闻,说白了就是在应付上级而已。
既然我被会议采访牵制了,自然也就没有时间再去采访别的真正的新闻。
“这个刘飞,这么做,太小人了,明明部里这么多闲置人员,却把跑会议的事情都压给你,这明摆就是整人吗,妒忌,小心眼!”陈静火了,为我打抱不平,要去找刘飞质问。
我坚决阻止了陈静,以沉默的方式接受了这种不公的待遇。虽然我的心里很是窝火,在以前或许早就和刘飞摔盘子了,但是,我现在不这样了,因为,我想起了柳月的话: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祸。
我骑着自行车,在江海市区的各个会场之间飞奔,签到、拿会议材料、记下讲话的领导和主席台副地级以上领导名单,然后,再奔向下一个会场。
一天跑下来,下班时分,回到办公室,开始逐个写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