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薛绎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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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认识甄费之前,薛绎其实是很宅的一个人。但是自从认识了甄费,被他引着开始参加各类社交活动之后,再让薛绎回到原来的生活,尤其是现在这种类似于软禁的守孝生活,无异于一种折磨。
为了打发看起来就很漫长的时间,薛绎的写作生涯进入了一个高产高质量的状态时期。毕竟薛绎每天睁开眼开始,就有大把的时间坐在桌子前构思或者修改自己的作品。
然后,长日无聊的薛绎,就把罪恶的手伸向了自己脑子里的经典文学作品了。
在某个夏日的清晨,薛绎提笔在纸上写上了自己新书的第一段话:“余幼年,曾识一隐士先生。幼时见先生,先生已年至耄耋。先生名查良镛,字金庸,祖籍浙江海宁,一生虽未显达于朝廷,但其才华之杰出堪称横溢天下。余有幸听闻先生言前朝旧事一二,至今难忘。今言于众人听之。”
没错,薛绎用了“我听了一个叫xx的老者讲了个故事”的形式,疯狂的把脍炙人口的《天x八部》、《射x英雄传》、《神x侠侣》等等作品给“写”或者说是“复述”出来了。
当然,必要的改写是一定的。薛绎又趁此机会,把前几朝历史看了一遍,选取情节来替代书里发生的事件。
不得不说,所有男人的内心深处,其实都有一个英雄梦的。薛绎借用了金庸的故事,成功的在江南地区,掀起了一股文士习武的热潮。尤其是在“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句话出现之后,更有不少文人学子为郭靖写诗作赋,歌颂其侠肝义胆。
深受鼓舞的薛绎像是喝了兴奋剂一样,不分日夜的提笔写书,几乎入魔。
这种魔障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甄费托人给了自己一封信,才停下。不得不说,甄费的这封信来的非常及时,但是!它把薛绎从一种入魔的状态拖进了另一种入魔状态。
甄费在信里给薛绎计算了一下时间,告诉薛绎,在他出孝之后六个月,就是三年一次的秋闱了。为此,就算薛绎是在守孝,也不可以放松学业。
考虑到薛绎本人得过且过的性格,以及近期被送到书肆印刷的大量文稿,甄费对薛绎的学习状态非常担忧。为了防止薛绎可能会在未来,遭受乡试那种“憋在小黑屋九天”经历的二遍罪,甄费希望薛绎能暂时放下其他杂务,专心学习,一次通过。
甄费随信附带了一本读书笔记和最近的几期邸报,表示以后每隔几天就会托人送信。在第一年的重孝守完之后,会上门拜访。
薛绎觉得,要是甄费现在在自己眼前,自己一定会上去亲他几口。什么是好基友?这就是好基友!
其实薛绎在心里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是时间总是会累计一些东西,再改变一些东西的。这一点,此时的薛绎和甄费都没有想到。
二十七个月的守孝,本来对于薛绎来说,会是一场艰难的折磨。但在甄费不离不弃的陪伴下,倒是有种转瞬即逝的感觉了。
除服,意味着薛绎可以离开薛家自立门户了。但在此之前,不可避免的,是薛贺去世时候的混乱场面重演。
为了避免这种状况再次发生的时候,自己被卷入其中,薛绎很没出息的留书逃跑了。于是某天早晨,甄费才起床,就听门房来报,薛家四爷等在门口呢。看样子等的时间应该很长,衣服都被露水打湿了。
“甄费你不是说要出去游学么?趁着还有半年的时间我们出门吧。就这么愉快的说定了,你这就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启程!”薛绎见到匆匆感到前厅的甄费的第一时间,就是说了以上这几句语无伦次的话。
甄费联想到薛家最近和戏班子的演出一样热闹的情况,瞬间懂了薛绎如此着急的原因。甄费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让人请薛绎略坐片刻,自己回房整理仪容。
等甄费再到前厅的时候,薛绎已经从快被逼疯的歇斯底里状态中恢复过来,一点没拿自己当外人的吃上早餐了:“我跟你说啊,你都不知道,最近半个月我就没有睡个安生觉!连做梦都是那些女人在我脑子里头吵架。”
“是是,薛四爷你辛苦了。”甄费敷衍的回了一句,也坐下来吃早餐。
知道甄费向来“食不言”的规矩,薛绎没再说话,安静的等着甄费吃完。甄费直到看够了薛绎虽然没说出口,但是全写在脸上的“吃个饭还这么多规矩”的吐槽,才拿起帕子擦了嘴:“我在苏州有点私产,是我祖父置下的一套院子。不如就去那里看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