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第一次碰撞(2 / 2)
九方天宇虽然代表的无穷无尽的世界,但是,不管哪个世界却都是武道世界,破碎之后飞升便是前往更高层次的武道世界,而不是前往什么仙界,神界什么的。
祈祷之后,缓步进城,和上次来的时候龙神京的变化倒是不大,但是,刚走了几步,曹子恒却发现自己想简单了,入城的地方变化不大,但是,城中心的变化却是极大。
在龙神京最中心的位置,一栋高耸入云的建筑清晰可见。
哪怕仅仅是随意一扫,哪怕是这个世界的建筑和前世远不能相比,但是,曹子恒却可以肯定,龙神京正中央的建筑绝对比他前世世界的那些摩天大楼要高出很多。
不谈在这个世界建筑一栋摩天大楼是什么概念,单单从上次离开龙神京到现在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却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建成这么一栋大楼的。
这绝不是正常的人为建筑物。
曹子恒心中一动,脑海内蓦然间浮现那石碑的影子,难道,这建筑物和那石碑有关。
神殿,魔宫,各种各样的猜测再次出现,然而,哪怕想破脑袋曹子恒也想不出石碑和这建筑物怎么扯上关系。
哪怕是前世最不可思议的游戏和影视中,建筑物也是有迹可循的,封神榜里面纣王修建的那些玩意也耗费了不知道多少人力物力。
而那些游戏中,凭空产生的建筑物也是需要资源的。
但是,眼前的这栋建筑,怕是将龙神京周围的大山都挖倒也没可能修建的起来吧。
而且,石碑也不需要修建这样的建筑物存放啊。
“不要出声,慢慢跟着我来。”
便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曹子恒的身后响起,低不可闻的声音,若不是这座巨大的城市此时几乎成为鬼蜮,除去祈祷声再无其他的声音,怕是曹子恒都会忽略这个声音。
侧过身,不远处是一个帽子压的极低的女子,看起来顶多十几岁的样子,只是,这个女子此时一边做出祈祷的样子,一边却是用眼神悄悄的示意着曹子恒。
这是一个正常人。
曹子恒心中一阵惊喜,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立即转身跟了上去。
那女子飞快的转入后面一个巷子中,然后熟悉的在巷子里转悠起来,也不知道转过了多少个弯道,最终推开一扇小门,领着曹子恒进入一个巨大的花园之内。
这看起来似乎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后花园,里面种满了各种树木,地上满是鲜花,修剪的整整齐齐,只在中间留了一条小道。
进入花园后,女子明显放松了许多,她摘下了帽子,一张不算很漂亮,但是却极为耐看的脸出现在曹子恒的视线中。
“你是怎么没有被那个怪东西控制的。”
摘下帽子,女子笑着开口,一边说话,一边将脸颊旁边的发梢朝着后面撩去,动作极为自然而轻柔,在连续好多天都只能看到一群行尸走肉后再次见到这样女性化的动作,曹子恒忍不住微微一愣。
“我也不知道,实际上,我刚到龙神京,说实话,你的出现才真的让我奇怪,这几天以来你是我第一个看到的还正常的人。”
曹子恒摇摇头,目光带着一丝好奇看向这个女子。
大半个神州帝国沦陷,唯有这个女子还算正常,那么,这个女人不是天赋异禀,便是有古怪。
而现在看来这个女人还算正常,至少,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一个正常人,哪怕是感知中也能感知到女人的力量和体质什么的都只是普通人的水准而已。
“我喜欢养花养草,与其信仰什么神灵,倒不如相信自然。”
女人伸手指指周围,“对我来说去祈祷什么还不如好好的照顾下这些花草树木,人和这些植物其实是一样的,生老病死,花开花落,总是一个轮回的过程而已。”
一丝嘲讽的笑容出现在女人的嘴角,她又伸手指指远处的高大建筑。
“当有一天,那玩意散发出某种奇怪的信息,让全部的人都信仰它的时候,我只感觉好笑,这就是我没有被控制的原因,你呐。”
女人说着话,又看向了曹子恒。
“信息。”
曹子恒却没有直接回答女人,而是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高大建筑物,他这些时日以来可没有触碰到任何所谓的信息。
难道,那高大建筑物传出的信息只对普通人有效,对武者无效。
只是,若是这样的话,大半个神州帝国下来,早该有人发现不对劲,毕竟这个世界的武者也是不少的。
“你没有碰到过信息,该死的。”
突然,女人脸色一变,她身影一转,飞快的朝着花园中心跑去,曹子恒猛的一愣,随即下意识的追了上去,然而,便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阵诡异的信息已经从远处的高大建筑上源源不断的散开。
这是一股极为清凉的感觉,曹子恒能够感觉到自己简直好像大夏天吃了一根冷饮,又如同猛的吞了两粒薄荷糖,无比清爽的气息瞬间冲到头脑,整个大脑都清爽了许多。
这信息居然不是迷惑人,而是让人的头脑更加的清爽。
曹子恒彻底的有点愣住,这和他想的完全不同,那些百姓好像被控制灵魂一样的行尸走肉,他还以为是直接洗脑,而现在事实上却并不是这样。
头脑清爽,随即,那信息开始缓慢的输送进来,是关于某种力量的,空间,时间,各种高级别的力量。
时空,穿梭。
蓦然间,曹子恒的眼睛瞪大,若是能够时空穿梭,是不是意味着他就能够回到原来的世界。
哪怕原先的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但是当知道能回去却还是让曹子恒整个人都呆滞住,然而,便在这个时候,脑海内系统却疯狂的响起警报声。
“请宿主注意,发现灵魂入侵,请宿主注意,发现灵魂入侵。”
系统的声音极端的愤怒,就好像自家的床榻被人酣睡了一样的愤怒,简直是不共戴天的不共戴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