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心我?(思思开始偷偷关心郁少了)(2 / 2)
“跟君临签十年‘卖身契’,或者我打个电话到P大跟你们校长聊聊!”这女孩背景,他早就查清楚,只是不得空料理!
这场‘泼冰门’事件之后,大家都深深的明白,得罪郁少,如果运气好,也就过去了,得罪他的女人,下场绝对不会有轻的!
女孩吓得腿一软,跌倒在地上,惶恐不已,忍不住哭起来,“我知道错了,郁少,求求你,你要我怎么道歉都可以……”
郁夜臣搂住简思,唇堪堪滑过她耳畔,“你想要她怎么道歉?”
女孩立马开口求简思,已哭得泣不成声,“简小姐,我错了,再也不敢,您大人大量,放过我这一次,我为筹学费才来这里做事,要是让学校知道,我这辈子就完了……求求你,简小姐……”泪如雨下。
简思心软,抬眸看着郁夜臣,“她已经知道错了,我也没什么事,算了。”
“有些事,不是认个错就能完!”郁夜臣的声音阴沉得慑人。
女孩吓得跪在地上,“郁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
郁夜臣起身,什么话都没说,搂着简思往外走,经过经理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拿五年的合约给她签,她再多说一个字,你知道怎么做!”
经理点头,“是。”
简思在他怀里揪紧他衣服,还想替女孩说话,郁夜臣早一步开口,“以后,不管是谁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
简思仰望着他,迷离的灯光在他冷酷上的脸好似镀上一层柔柔的光,眼前似氤氲了一片朦胧,雾里看花般,清晰地感觉到心里的那份悸动。
***
回别墅,郁夜臣在院子接电话,简思在浴室,手边放着衣袋取出的翠玉,灯光下,沾了水珠的玉,愈发的明净柔润。
想着老爷子说的话,“他从不轻易将人放在心里,所以一旦动心就会付出全部!答应爷爷,你们两一定要好好的,对他好一点!”
她上床,拥着被子,闭上眼睛,‘对他好一点……’这几个字,回音般在她脑海一遍一遍地响起来,搅乱她全部思绪。
“咔——”房门开了,郁夜臣进来。
这样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简思还是不自觉的紧张。
他进去,脱了外套,径直去了浴室,然后,简思听到哗哗的水声,就更紧张了。
少倾,浴室滑门打开,郁夜臣围着浴巾出来,没有上床,而是去衣柜拿了一套家居服出来穿上。拿出笔记本,过去窗边矮桌,关了房间大灯,背对她坐下。只有电脑屏幕泛着白色的荧光,漏过缕缕光线。
简思偷偷看着他背影,眉心微微蹙起。
“我今天很多事做,你睡觉!”他的声音不冷不淡,头都没回。
“嗯。”简思淡淡回应。
夜色融融,月光透过窗帘投下柔和的光晕。
只有时钟嘀嗒和偶尔的键盘声。
简思怎么也睡不着,睁开眼睛,就看见郁夜臣的背影,那样孤清的背影,遗世独立于静夜巨大的黑幕,两人之间能有这样的安静,不是梦,却比梦,更虚幻。
郁夜臣不知在看什么,修长的手指不自觉轻敲桌面,一下又一下,薄唇抿得很紧。
夜色凉如水,夜风穿透窗帘灌进去。
简思往被子里窝了窝,看着郁夜臣,他不会冷吗?
她被自己的反应惊到,她……在关心他!
脑袋蒙进被子,心突然乱了一下。
听到椅子移动的声音,然后是阳台滑门开的声音。
她探出头,郁夜臣已经出去阳台打电话,一直背对她。
她看见矮桌上凌乱文件间的那杯咖啡已经凉透了。
又看了看郁夜臣,抿了抿唇,起身,轻声下床。
下楼,重新冲了杯热热的咖啡端上来。
他还没打完电话。
她轻轻过去他电脑边,放下。
眼睛轻扫,就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君临财务报表!而且那帐面做得很奇怪,除了正常的收入支出,还有很多很奇怪的标识,像是什么代码!
“在看什么!”
吓!
郁夜臣不知是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双手撑着桌沿就将她罩进胸怀。
简思惊得手一抖,那杯准备撤下去的冷咖啡就全部泼到他笔记本上。
“对不起……”她手忙脚乱拉纸巾擦,机器已经挂掉!
郁夜臣终于是看到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了,伸手端起,喝了口,竟是他习惯的口味,她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对味道的要求近乎苛刻,所以家里的厨子和负责煮咖啡的佣人都是特定的,饶是这样,他们都是适应了一段时间才摸准他的口味。
简思看着他办公桌上已是狼籍一片,咖啡洒在文件上点点污渍,擦都擦不干净。
“对不起。”
郁夜臣唇角微翘,“咖啡不错。”
“嗯?”她在他怀里转身望他。
他大手捏着她下巴,拇指细细摩挲她柔软唇瓣,“睡不着?”眸中波光流转。
她似被他蛊惑般,就那样望着他,“冷。”
郁夜臣的笑容似水晶粉碎的那一瞬,流光异彩,璀璨耀眼。
放下咖啡杯,就抱起她,她身子果真冰凉得很,她身子一向偏冷。
放她上床,他合衣拥着她睡进被子,抱她的手收紧。
“还冷吗?”
他身子一向温暖,此刻好似温度更高,煨得她眼眶一阵发胀,竟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暖,不禁往他怀里拱了拱。
他笑了,闭上眼睛,很疲惫的样子。
她枕着他胸口,被他煨得有些发烫,她感受到头顶的呼吸浊重,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仰起脸,下意识伸手,诺诺探向他额际,蹙眉,这个温度……他在发烧!
是的,郁夜臣千年不遇的,感冒了,最近工作强度太大,加上这个女人三天两头气他,刚才站在凉风里打了那么久电话,不感冒才怪了。
头昏昏沉沉,感觉有细微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
简思已经从他怀里起身,看着他眉心轻蹙,嘴唇微微泛白,好似很不舒服的样子。
她伸手就要开灯,他微睁着眼,握住她的手不准她动,复又拉回怀里。
晚凉的风抚起窗帘,清白的月光流泻进来,拖曳了一地,渐渐爬上他清俊的侧颜,月白照着他,他的唇,竟比月白还要淡几分。
“你在发烧。”她轻声开口,声音里透着担心。
他阖着眼,眉目松弛,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不说话,抱她更紧。
“我去找药!”她在他臂弯里动了动,力度不敢太大。
他缓缓睁开眼睛,她就趴在他胸口,他看着她笑。
她看见自己,映在他瞿黑的瞳仁儿里,只觉他的目光像他的体温一样炽热,她有一丝慌乱的别开眼,“这会儿不赶紧吃药,到明早就严重了。”
他清白的唇轻启,“你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