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你居然敢轻薄我?(2 / 2)
他强忍着混乱的心绪,将注意力集中在女子肩头上,白嫩的皮肤上,一个细小的齿痕清晰可见,周围皮肤已见青紫,黑色污血从齿痕中渗出,确是中毒了。
女子浑身滚烫,缩在夏侯洵怀中犹如火炉,夏侯洵未敢迟疑,低头用口将毒血吸了出来。他凉薄的嘴唇碰上女子滚烫的身体,伤口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女子舒服地闷哼一声。夏侯洵听着这娇媚的声音,身上也迅速火热了起来,他脑中一片空白,只顾着伤口,毒血迅速充盈了唇齿,他吐出一口,又再次吸出毒血,反复了几次之后,血腥眼色逐渐变得鲜红起来。
女子苍白的面色逐渐变得红润了起来,紧缩的眉头舒展,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
长歌一时间不知自己置身何处,肩头有些发冷,湿滑的触感传来,身上一片酥麻。她低头看去,方才看见趴在她身上的夏侯洵,以为自己遭到轻薄,顿感羞耻,推开夏侯洵,闪到了一旁。
长歌红着脸将衣裳穿好,这才看见地上的黑血,夏侯洵擦去口中残血,低下了头:“姑娘,对不住,姑娘身中蛇毒,在下不得已才用口吸毒,本为救姑娘性命,无意轻薄姑娘。”
长歌仍红着脸,不是因为害羞,却是因为愤怒。她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拔剑砍下这男子的头颅,可一想到花绍的话,她终是忍了下去,装出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细声道:“多谢公子。”
夏侯洵看她面露羞色,发髻微乱,额间一点嫣红的朱砂痔,肌肤赛雪,隐于单薄衣衫中,馨香气息盈鼻,宛如一朵素兰,娉婷而立。夏侯洵看着她,直觉秀色可餐,舔了下干裂的唇,笑得春风得意。
“姑娘哪里的话,是在下该感谢姑娘才是,若非姑娘,在下或许已命丧黄泉了。只是不知姑娘该如何称呼?”
“白歌。”百里长歌的名字是个忌讳,长歌便取了头尾,道了个假名。
“白歌,”夏侯洵重复着,笑了:“倒是个好名字。”
“公子方才被魅音所惑,现下可好了?”
她这么一说,夏侯洵忽然浓眉拧紧,按住了胸口,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好,好像仍有些难受,洵使不上力气,劳烦白姑娘扶洵坐下。”
长歌上前扶住他,夏侯洵唇边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将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夏侯洵身材魁梧,长歌纤弱,自是难以支撑,腿下一软,两人一齐摔到了地上。
“啊呀,唔……”
长歌的惊呼被一双凉薄的唇堵住,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夏侯洵一双迷离的眼眸近在咫尺,像要把她融化了。夏侯洵一双大手恰按在她的胸前,胸口的丰盈握于指尖,夏侯洵立刻就醉了,几乎是同时,他的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舌尖娴熟地撬开长歌的贝齿,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用力纠缠着长歌口中的缕缕芳香。唇齿纠缠间,长歌的头脑昏沉,气力全无,连呼吸都变得吃力了。
夏侯洵在长歌的身体上沉迷着,手也不安分了起来。长歌被他紧紧压在身下,自是动弹不得。夏侯洵此番举动如同流氓无赖,让长歌觉得恶心得很,心里又气又恼,张嘴便向他唇上狠狠咬去。
腥咸的液体瞬间弥漫二人的唇齿,夏侯洵闷哼一声,总算是放开了她,长歌顺势推开了他,扬手便是一个巴掌过去,夏侯洵轻巧避开,舔尽唇角的血,好似意犹未尽,看着长歌坏笑:“白姑娘真狠,把洵咬得好疼。”
长歌见他身手敏捷,知道他早已大好了,刚才的难受模样都是假装,这副风流样子看在她的眼里,更是增加了她心头的恨意。加之方才白白受他轻薄,长歌心中羞愧难当,抽出腰间软剑便指向了他,怒道:“你想死么?”
夏侯洵两手一摊,很是委屈:“白姑娘可是冤枉在下了,在下方才确是浑身无力,可姑娘身带异香,在下嗅着这清新香气,绵软之感竟全消了,说来在下又欠了姑娘一个人情呢!”
“你……”非礼轻薄被他说得冠冕堂皇理直气壮,长歌火冒三丈,举了剑便向他刺去。
“哎呀,白姑娘,刀剑不长眼睛,你当心啊!”夏侯洵仍是油嘴滑舌,身子却不动不闪,安如泰山,仿佛正等着长歌的剑刺进他的身体。”
浓浓的杀气扑面,凌厉的剑气吹得夏侯洵发丝飞扬,他皱了眉,这女子看来真的被自己惹急了,要置自己于死地,不过,依他对女人的了解,这个女子是不会杀了他的,他有十足的把握,而且,他绝不会错。
夏侯洵启唇,笑容里玩世不恭。
寒光刺目,夏侯洵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杀气尽,山洞里静谧无声,夏侯洵睁开眼,如他所料,剑恰停在自己的胸前,不多不少,自己倘若动一动,胸膛即刻便会刺穿。
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这女子的武功着实不凡呢,不过与自己相比,倒还差些。
“为什么不躲?”长歌冷冷地问。
夏侯洵目光柔情似水:“死在白姑娘剑下,在下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