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71米 爷的小媳妇儿【万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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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小孩子的动作自然也没有逃过流束双眼,只见他嘴角微扬,这次的笑容倒是较之前脸上那笑要真实多了。
几个老头子见一个如此小的姑娘竟然以这种眼神看他们,一个个脸露怒色。
“阿束,你这丫头是不是应该要好好去学学习习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啊?”五爷拐着弯道。其实就是在说金灿没教养。
听到他这话,金灿自己倒先是一愣,随后就冲着他们露出一个笑,敢这样说她,还真是胆子够大的。本来吧,看他们是冲着身边这只狐狸来的,她倒也乐的高兴,这狐狸估计今晚的嘴巴都笑大了,有人给他添堵她是很愿意看热闹的,可这把火要是烧到她身上了,那就别怪她真不懂何为教养了。
“流束,”
流束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似笑非笑的说道:“丫头,其实爷更喜欢你叫爷一声老公。”
金灿抬手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直到听见某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这才满意的松开手。
抬眼打量着几个老头子,不甚在意的说道:“流束,这几位是你请来的客人么?”
“不是,”流束回答的那叫一个快。他倒想看看他的小媳妇儿想做什么。
几个老头子在听到流束的回答后,个个面露青色,显然已经愤怒到极致了。
“竟然不是…”金灿低头沉吟了下,似在思考什么问题,然后抬头在周围扫了一圈,最后定在李芒的身上。
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意,“礼貌叔,今天你工作不够认真哦,竟然让几个犯了老年痴呆的病人进入会场,这万一要是咬着这里的哪位贵客了,小心你家少爷扒了你的皮!”说完,还冲着他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李芒有些惊讶,抬头看向流束,见其点头,这才走向前来到几个老头子的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请。”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跟在阿束身边一条狗么,又有什么资格站在我们面前说话?还有你这个没教养黄毛丫头,小小年经什么不好学就知道去学别人勾引男人了,长大后还得了?”五长老铁青着脸怒骂道。
李芒面不改色,继续维持那个手势站在他们面前一动不动。
在金灿看来李芒之所以会面不改色,大概是因为他的脸皮太厚脾气太好的原因。可她却受不了这种漫骂。
瞪着眼前几个老头,也不管用词正确与否,张口就来。“老头子,你确定你今天出门刷牙了?你确定你今天出门洗澡了?怎么一张口就满口屁话?嘴巴怎么长的也不知道。我没教养?难道你说的那个流云就有教养么?哼,是啊,她多有教养啊,自己得不到的男人,就让你们这些出头老鸟来打头阵?可惜,可刚要出招儿就阵亡了。啧啧啧…真没用。果然是老的不行了。我说你们几个老头子也真是的,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要有时间就躺在床上睡觉呗,小心哪天出门飞来横守祸那多不值?你们说是吧?”金灿转头问流束。
而流束呢,则是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媳妇儿,你真有才,说的太对了。五爷,七爷,十爷你们都听到了吧?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在家逗逗鸟儿,非得来给爷添堵。你看我小媳妇儿都被你们给气着了。”
“哼,云儿说的没错,果然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阿束啊,我们几个老头子今天过来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们对你也只有一个要求你的妻子必须只能是云儿。至于她…我看不适合。”一直没说话的十爷终于开口了,慈祥的面孔,温和的声调,较其它两位来看,他还算是正常些。也确实不像是过来找碴的。
可惜流束根本就不买他的帐,只因他的话太难入他的耳了。
只见他冷笑一声,眉头一挑。转头看向金灿。“丫头,爷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方式来要求爷去做什么。可十爷这翻话说也在理,你说爷应该要怎么办?”
三个老头儿听到他这话,脸色都是变了几变。他们绝对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男人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
金灿冲他翻了个白眼,她想说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与她何干。可他那眼中警告意味甚浓,让她不得不把到嘴里的话给咽下去。状似在犹豫着,随后又一脸淡定的缓慢的说了句:“你就看…着办。”
“哦,爷懂了。”流束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
金灿看他,懂什么?她这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还真能装。
“五爷,七爷,十爷,你们也都听到了,爷的小媳妇儿让爷看着办,那爷就看着办呗。爷倒是想看看你们打算什么手段来让爷必须去娶那流云。”话越说到后面就越冷,原本就很安静的大厅,这会儿大家更是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估计掉往地上扔一根针都能听见响。
“你…”五爷气的抬手指向他,就要说话。结果被十爷给拦住了。
十爷看着他,此刻心中也有些不平静,这小子十年前还只是一个孩子,如今是真的长大了。这散发出来的气场怕是连他都比不了。
“阿束,你跟云儿的婚事是打从你被老爷收养那天就定下来的,现在老爷已经走了,你这是想反悔么?”
流束摇头,十爷松了一口气。可听到流束又接着说了一句:“爷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反悔了。要不然你以为爷今天是在学小孩子玩过家家呢?”
“你…”十爷脸色发青,早在几年前…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脸色大变,抬手颤抖着指向流束道:“难道说…难道说老爷是被你给…”
“十爷,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流束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这话说的更狠,根本就是把这老头儿当成神经病看待了。因为有病才要吃药。正常人需要吃药么?
药?十爷脸色一变,他可是在变相骂自己有病啊。“你…”
“爷做过的事自然会承认,可爷没做过的事,你以为就凭你几句话就能颠覆的了的?看来几位长老是真的累着了,人老了,脑子自然也就不够用了,要不然就上楼去休息休息,反正爷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客户。如何?”
“阿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七爷也脸色不好的看着他。
“字面上的意思。阿芒。”
李芒应了一声,再次说了一句:“几位长老请。”手势换了一方向,由之前向着门口,这会儿转为指向楼梯口了。
“闪开,你会后悔的。”五爷推开李芒,留下一句话,就准备退场。结果李芒抬手往半空中挥了一下,一下子就从人群里钻出好些个人将这几个老头儿围在中间,只留下一个面对着楼梯口的出口。
“阿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软禁我们不成?”一看这种阵式,老头子的脸色都微微变了变。
“软禁?如果你们再敬酒不吃,想要吃罚酒的话,那爷会有更好的招待方式。”流束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三个老头对视一眼,十爷冲两位微微摇头,示意其他两个不要意气用事,他的心中虽然也愤怒,可还是领头迈开了步子。这小子招待人的方式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的,他们自然不会去尝试。现在屈服,兴许他还会看待他们的面子上不会让他们吃太大的亏。
唉…他们早该想到这小子当初才多大,都能用那样狠辣的手段去对服忤逆他的人,现在经过这几年的历练手段与本性只会更加阴狠。做事更回的果断,他说的没错,他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不会是在玩过家家。
原本还以为,就是冲着在场的那些在道上有地位的人,他应该不敢为难他们,谁知道…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山还有一山高。
今天的行动确实是他们失算了,老糊涂了,竟然被一个小辈几句话就意气用事起来。
事实证明,这几个老头子对于今天的出场也确实是考虑对了,在场的那些道上的人,看到流束这种处理方式,心里都不赞同,偏偏就是没有一个敢站出来为他们说上一句。为什么?这只能证明他们也惧怕流束的手段,臣服于他的威慑。
虽然他们那些人在明面上还是云市的各方老大,可私底下,大家的心里都很明白,整个云市只有一个老大,或者是只能有一个老大,那就是流束。
只要是他想做要做的事情,不管是要在他人地盘上借道还是借地盘,他们都会很自觉的配合他。为此道上的人都在暗地里给他取了一个外号。【暗狼】暗,其意思是说他每次行动都看不到他的身影,若是偶尔道上有会议时看到过他的身影,估计大家还不知道几年前接手了那个帮会的小子长什么样儿。至于狼的解释就多了,而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凶残与记仇。流束与其相差无几。
待这一个小插曲过后,流束搂着金灿冲着周围的人笑了笑道:“让大家见笑,唉…本来这家丑是不好外扬的,可竟然当事人这么上赶要来找爷的不痛快,那爷也只能成全他们了。今天爷就把话撂在这儿了,爷最后再说一遍,今天在座的道上这些兄弟们,你们若是想找爷的不痛快,爷或许爷还会看待你们以往的面子上饶过且过,可若你们有谁想要打爷家媳妇儿的主意,无论好坏事态严重与否,爷都会追究到底,你们那些个祸不及家人的条约,对于爷来说也只是几个字而已,谁若是招惹到爷的媳妇儿,到时候可别怪爷去查你们祖宗十八代!”一句话说到底,谁若真让他媳妇受委屈了,那他就会让那人的十八代都跟着受委屈。当然此委屈与彼委屈可不是一般的差距。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可他那笑就似淬了毒的罂粟花,只是看上一眼就能成为大家的恶梦。
只见大家都纷纷转移开视线,嘴里不停的说着好话拍着马屁,表明自己的立场。他们若是脑子没犯病,就会把流束这翻话记在心里。
见效果达到了,流束又接着说道:“好了,宴会继续,大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可千万别因为刚才这个小插曲而影响你们的心情啊。”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有些人已经开始拿着酒杯继续与身边的碰杯去了。
金灿则自那几个老头被礼貌叔请上楼后,就一直都把注意力都在流束的身上。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一个问题,这房子明明就是她的,想要留谁住也应该问问她的意见吧,怎么他倒比她还像个主人?所以也就没有多大注意去听他刚才在说什么。
流束见一直都盯着自己,嘴角的笑意明显,低下头凑到她的耳朵边很是自恋的说道:“丫头,这么盯着爷不放是不是觉得爷很帅?”
金灿点头,“确实很漂亮。”
然后流束嘴角的笑意消失了开始接连抽了几抽,脸色也沉了下来。是男人都不喜欢别人夸自己长的漂亮。漂亮那是用来形容女人,这丫头是在变相说他很娘么?
板起脸盯着她半晌,见其一点也没有要害怕的意思,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捏了捏她的小脸。“臭丫头,也就你敢这样说爷,记住了,没有下次了啊。”
“行,那你先松开我。”金灿把脸撇向一边。
流束听后不但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反而搂的更紧了。
“你干什么?”金灿挣扎了几下,结果没成功。
“媳妇儿,你现在可是爷的未婚妻,现在宴会还没有结束呢,你不待在爷的身边想去哪儿?嗯?”这话说的甚是轻挑。
“谁是你媳妇!流束,我警告你,你若是再乱喊,小心我大声叫唤了。”金灿吼了他一声,声音也比较大,她是故意的,结果她往周围看了一眼圈,自己声音这么大,她不相信周围那些人听不到她刚才的话,偏偏他们就像没有带耳朵出门一般,继续着刚才的动作,甚至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有照射过来。只是看着表面很平静,其实此刻他们的心中已经是波涛汹涌了。这个女孩子还真是胆子大,竟然敢这样反驳暗狼。
金灿郁闷了,难道这只狐狸的威慑力就么大?让他们拘谨成这样?竟然如此那他们又为什么要来赴约?如果他们不来赴约,那就不会有这个宴会。说来说去还是得怪眼前这只狐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在自己的家乡举办了订婚典礼,而唯一让她感到庆幸的是,今晚到场的人她是一个也不认识。
流束也学着她的样子往周围扫了一眼,弯起嘴角,摆出一副欠扁的样子道:“媳妇,你别对他们失望,也许是你刚才声音不够大,要不然你再大声一点儿?”
挑衅!金灿脑海里只闪现这两个字,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如果眼神能杀死一个人,那么此刻流束已经在她那犀利的眼神中死过千万次了。
最后,金灿气不过,只能抬脚冲着那某一只黑色的擦的发亮的大皮鞋狠狠的踏了下去!末了还使劲的扭了几下。竟然明的对你没有,那我就来暗的,我就不相信,你的大脚背还能比你的面子要厚实!
事实证明金灿是对的,当她抬脚后,只听一声痛呼,流束已经松开她,弯腰抱脚在原地跳了几个圈了。
待宴会彻底结束后,金灿满身疲惫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嘀咕着幸好流束没有留些那人住下来,要不然还不得吵死了。
拿出睡衣正打算去洗澡呢,门外就有人在敲门了。
扒了一下头发,把头上一些饰品一股脑的全部都摘完了这才慢悠悠的走过去开门。
门打开一看是流束,金灿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你来做什么?”竟然还就穿着睡衣过来了。
“废话,爷当然是来睡觉的了。”流束一本正经的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就想从旁边路过通往目的地。
结果,金灿的身形如影随行,几次下来,流束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