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 自我推销的也卡琳娜(1 / 2)
这一次,他们不再使用弓箭,而是使用一种一次可以发射三支箭的弩箭。
他们打击的地方也十分的巧妙,总是朝着他们脚底下,只穿着绑腿和皮靴子的下半段,没有铠甲保护的位置射击。
这些头重脚轻的卫兵集团,不过须臾的功夫,就变成了抱着脚丫子打滚的姿态,丧失了一个重甲步兵军团的,所应该有的战斗力。
而这一场怪诞的交锋,从它的开始到它的结束,也只不过是过了一个时辰,对于交战的双方来说,它短的就如同是一个瞬间。
这时,统帅军团的首领,才知道了什么叫做恐慌。
可是到了这般的地步,他已经无路可退,他的背后就是大公国的都城,而他的面前,正在逐渐溃散的军队,就是这个公国中的最强,也是唯一能够战斗的力量。
完蛋了。
为了弗拉吉米尔大公骑士的荣耀!
想到这里的军团长,带着必死的信念,抽出了手中的阔剑,他看了看他身边的几个并肩作战的兄弟,拍了拍属于第一集团军军长的肩膀,有些忏悔的说道:“我不应该嘲笑你是一个懦夫。”
“更不应该把你带来的那些消息,当成是夸张之语。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我只希望我们当中的人,能够有幸活下来,只要我们的军团编制扔在,恢复公国荣耀的希望,就仍然在。”
可是被拍着的第一军团长,只是苦笑了一下,他压根就没有对方这般的乐观,他只是将头上的头盔按下,说了一句大家都不明白的话语:“你总会知道的,在魔鬼的手下,是无人能够侥幸逃脱的。”
说完,他就冲向了那队越来越近的属于金灿灿的骆驼骑兵。
瞬间,最后的指挥卫队们,也和蒙国的大军纠缠到了一起。
可惜,他们的高武力,并没有让他们存活的太久。
不过小半刻的功夫,刚才还厮杀震天响的现场,现在已经变得一片静悄悄。
顾铮就坐在高头大马之上,他身子底下的马匹,白得看不出一丝的杂毛,只有四只马蹄之上,生长出来的如同黑色的火焰一般的毛发,迎风飘扬。
宛若踩在地狱火中的神灵,带着死亡的气息。
但是随着他的马蹄嗒嗒嗒的经过这个战场的时候,第二军团长才明白,在最后,他的老朋友对他所说的遗言的含义。
因为就是这个年轻的将领,风轻云淡的从一层尸体中走过,然后轻飘飘的丢下了让人绝望的一句话。
“将疑似未死亡的尸体,全部补刀,身上的重甲扒光,武器统一收集管理。”
“剩下的财宝,先来先得,至于剩下的尸体,统一堆在那里焚烧。”
“我是一个好人,在这般的天气中又避免了一场瘟疫的蔓延,毕竟不能因为这场战争的影响,去祸害到我未来的子民不是?”
而躺在地上装死的,那群和第二军团长打着一样主意的人,则是:呵呵。
然后,躲不过去的他们,就发生了这个战场上的小规模的反抗,可惜在顾铮的命令之下,他们就像是无助的水花,须臾的功夫,就平静了下来。
大公郊外的土地上,有一片山坡,花儿开的永远是最为娇艳。
时代久远到了人们都不记得这是为什么了。
只有那回荡在这里的精灵,才能在夜深人静的晚上,迎着风诉说。
那么久远的未来,与顾铮无关。
他现在正仰头看着这只有着石制大门的城池,嘴角是一片抽搐。
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用粗糙的木质结构所搭建起来的壁垒,在巨型攻城车的面前,是那般的柔弱无助。
连顾铮都懒得费劲,只是放了几轮的桐油火箭,就让这个城市成为了一片的火海地域。
这个在现代社会里,绝对的军事强国,在这个世界中,脆弱的就如同是纸片糊住了一般,连一个援军的驰援,都看不到。
这让已经驱马行驶在弗拉吉米尔公国街道内的顾铮,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黑暗的建筑风格,脏乱狭窄的街道,带着牛羊猪粪便的味道,还有独属于斡罗斯人的体味,简直让这个城池,成为了一个脏乱差的集散地。
而这竟然是斡罗斯少有的几大城市之一了。
这让想来不怎么讲究的顾铮,都有点受不了。
原以为他们的大军抵达到了大公的城堡底下,还需要费些时候才能攻克的时候,这个公国的最高统治者,竟然打开城堡的大门,投降了。
这让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的蒙国人们,如同撒了气的气球一般的瘪了。
可是这赖谁?
失去了武力庇护的大公,还能算的上斡罗斯国度内的贵族吗?
不会,他周围的人会如同对待一块牛排一般的,将他瓜分殆尽。
看着四门大开的城堡,顾铮一行人一点都没客气,他们连马都没有下,就这样悠悠哉哉的晃了进去。
直到抵达了马匹压根就进不去的,大厅的正门的时候,他们一行人才翻身下马,就像是逛自家后院的草场一般的,走进了一座大公的城堡宫殿。
这一进了屋子,立刻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感受。
属于贫民的脏乱差,在这里丁点都看不到。
这里有着纹路细腻的大理石板铺成的地面,这里有着刷着金粉的楼梯栅栏,这里有从欧洲传过来的,象征着最新流派的画作。
这里还有着千里迢迢从松国运送过来的瓷器。
这里的一切都闪闪发亮,昭示着这个大公的富裕,以及难以想象的精致生活。
顾铮就这样作为主导走着,将这个足有三层高的城堡的一层大厅,给游览完毕。
然后在宴客厅的最上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将手中的马鞭在掌心上漫不经心的扣了扣,问到:“说吧,这么毫无抵抗的就投降了?有什么要求?”
而弗拉吉米尔大公则是十分卑谦的走到了顾铮的座前,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深深的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