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工具(1 / 2)
笔趣阁 最快更新权少强欢,甜妻太惹火 !
盛夏顿时急了,不顾一切地抗拒着他的手掌,盯着他迅速道:“你以为我在觊觎你的股份?”
就算她是盛天雄的亲孙女,可那些夏氏的股份,她也会交由妈妈全权管理。
她不懂得什么时务,更没那么清高,她只想想帮他更多,立在他身侧,却始终敌不过俯在他身下,来得you惑。
她断然不会打祁恺威夏氏股份的那点算盘。
她之所以容忍耿彬吻她,说到底,还是上了心的。
如果上了新闻,她至少会多一个绯闻男友,她自认为演得也挺入戏,可他呢?
一句无用的东西,就将她苦心经营的一切砸个粉碎。
这样想着,心头的怒火猛然窜了上来。
尽管心里有气,可她也不会问他发火,问他一句,他都不答,更何况是其他的!
祁恺威收敛眼角的笑意,认真打量着她的小脸,半晌后,才看清楚,她是生气了。
嘴角立刻弯了些许,轻捏着她的脸颊,“夏天,胆儿肥了吧?就算是真生气了,该收敛脸上的不悦才是。”
细小的叮嘱,顿时敲醒了她。
纵使心底错愕,盛夏却忘了,她口口声声说不敢奢求太多,那她现在又是在气什么?
他对她的放纵已经够多了,甚至多得让她有些害怕。
下颌微低,盛夏收敛神色,硬是强挤出一抹浅笑,淡淡道:“我没有什么,只是怕你生气。今夜的事,我以为自己做对了,却不知道对的,也可能变成错的。”
盛夏顿了顿,瞥见他正认真聆听,继续说:“以前,爸爸说军训结束的时候,让我和彬哥哥订婚。到时候,我会嫁给他。”
做出这个决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她不想再陷祁恺威于不义之地。
既然彬哥哥已经有了顾绵,她会全身而退。
本以为祁恺威听了会觉得惊讶,可他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低声道:“政商联姻,本就是一场双赢的博弈。”
盛夏反倒是惊讶起来,这……看来,他早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容不得她深思,祁恺威将她紧紧搂住,看似随心道:“想不想将夏氏的股份全部交给你妈?”
犹豫片刻,可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将她心底的想法出卖。
就算没有回答,祁恺威也看得出来,她对股份还是有兴趣的。夏手觎什夏。
不过,她显然不是对那些股份背后的金钱符号感兴趣,她甚至不知道,她将继承的夏氏股份价值多少,只是将夏氏股份交给夏忆这一事,把她给吸引了。
他亦明白,她要的,从来都不多,家庭平和,家人健康幸福,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啊?”
尽管被猜中了心思,盛夏却不愿点头承认,她怕她一个点头,会让祁恺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祁恺威没有错过她脸颊上的慌张神情,倏然扑哧笑出声:“在我心里,你比那些股份要重要得多。不管前路多么忐忑,我一直相信,你就是老天爷赐予的光芒,我生命中,唯一的光芒。”
车内光景,印着斑驳陆离的黑白光线,四目相对的深情,让时光一下子慢了下来。
两人似乎舍不得眨眼,直到盛夏眼底盈满了一股涌动星光,全数投射到祁恺威眼里时,两人的嘴角才缓缓上扬,相视一笑。
等到两人将衣服穿好,下车回到夏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晚宴很精彩,盛夏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有见到年年。
尽管也担心苏绵,可当她收到苏绵发来道歉的短信时,她这才松了口气。
随性地在卧室大床上摊成一个大字,盛夏一想到年年才二十一岁,就怀孕了,想起上次在医院的场景,心底多了一抹莫名后怕。
敲门声骤然响起,本以为是祁恺威,打开门,却发现是家里的佣人。
“孙小姐,这是您的药,少爷叮嘱了,要您趁热喝。”
“好,先放着吧!”
盛夏盯着茶几上的中药,心底不禁多了一丝疑惑。
翻开床头的日历,努力回想着上次月经的时间,差不多就是月底了。
不过,她身体好像一点异样都没有。
在柔软的大床上翻了个身,一想到房车后的火热,盛夏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身体似乎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并且她来月经前,会有前奏,腰痛得厉害,月经的第一天,总是连水都喝不下。
一想到某种可能,盛夏立刻摇了摇头。
她的经期一向也不是很准,迟来几天也不是什么稀奇。
按下灯光遥控,盛夏用被子挰住自己的头,强迫自己不要担心这种莫须有的事情。
本想告诉祁恺威,可一想到他有可能,比她自己还要紧张,索性选择了隐瞒,再过两天吧!说不定过两天,大姨妈就来了!
沉沉睡去的前一秒,盛夏隐约怀念着以前让她痛得脱一层皮的大姨妈。
零点。
皎洁月光倾泻一地,酒店总统套房内,一对缠绵不已的身躯,抵死相缠。
黑暗角落里,却隐约闪烁着泪光,那蜷缩着小小一团的身躯,似乎隐藏着惊人的爆发力。
可是那一头凌乱的发丝,却让人心疼不止。
顾绵死死握着手机,嘴角的青紫,带着三分隐忍,可那注视着床塌上缠绵的男女的目光,早就失去了最初的惊愕,呆愣,最后变成了麻木。
“啊……”
“亲爱的,你太棒了……”
“嗯哼……再用力一点!”
“再深一点!”
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如扎人的刺,狠狠戳中她的心脏。
顾绵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些什么,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在这里等待着,为什么没有扭头离开。
她的尊严,容不得她任人践踏,强忍着眼角的泪意,想到那张还静静躺在包里的医院缴费单通知,连最后一丝反抗的力量也消失了。
她不知道他们还要继续多久,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离这里,不管去哪里都好,只要能离开这里!
“啊……北鼻……”
那低沉的粗喘声,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顾绵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刺入肉里。
现在想想,她真是太傻了,当一个男人爱着一个女人时,那个女人的一切都是美丽无暇的。就像他和盛夏。
可当他面对一个他不爱的女人时,他可以冷血无情到底。就像他和她。
不爱,连呼吸都是错的。
喉头一阵哽咽,堵滞在喉管处的凝血,让顾绵一时呼吸不畅,轻咳出声。
“咳……咳……”
床上沉欢的女人突然意识到,除了床上的两个人外,还有第三个人存在,眉头微皱,扭捏不已地轻轻推拒着眼前男人结实的胸膛:“你好坏……都不告诉人家有小宠物……”
耿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不在意道:“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奴隶而已。”
“你太坏了,不会对人家小女孩动粗了吧?”银发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笑意。
意识到床上的两人停下活塞运动,视线投向了自己,苏绵猛然抬起头,对上那张骄傲的女性面孔。
那抹犀利的眼神,让耿彬眉头微皱,淡淡的一瞥,无声警告着角落里的女人听话。
顾绵收回尖锐目光,整个人如同一尊提线玩偶般,没有了自己的灵魂。
“过来!”
如帝王般的命令,让顾绵麻木站起身,那一袭米白色的晚礼服,因为她久跪在地的姿势,多了一丝褶皱。
她不敢有丝毫怠慢,动手轻轻拂平那名贵的礼服,心疼得直掉眼泪。
“弄皱了,可是要扣租赁费用的哦~~”恶魔的声音,在顾绵耳边奏响。
她什么也听不到,她甚至不记得,耿彬危胁她向盛夏发那条道歉短信时,他用力的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她咬牙不吱声,仿佛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牙缝里沁出的血液,吞入腹中,心头一阵苦涩。
几乎是同手同腿走到了大床边,顶着一头凌乱的发,她几乎可以清晰地辨别出,耿彬脖颈上,被她咬出的印痕。
只是他的胸膛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哪个女人留下的粉色唇印。
那刺眼的红,一如胸间的那颗朱砂痣,如烙铁般印在她心上。18700627
道歉短信发出去了,他之前留电话的女人推开了房门,而她一直安静地呆在角落里,直到这个女人发现她。
此时,趾高气扬的女人也打量着顾绵。
小巧的瓜子脸,配上齐流海,略显沉闷的嘴角,没有一丝弧度,除了有点麻木,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
“是我喜欢的类型。”女人猛然扬起头,俯下身,轻轻舔噬过男人胸膛上微微突出的小豆子,用舌撩弄,用牙齿轻咬,直惹得男人低喘。
接着,女人语出惊人:“我们来玩三P吧!”
“哦?你对女人有兴趣?”
耿彬眉眼一低,那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透他心底的想法。
女人轻轻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膛,浅笑媚惑道:“放心,我不会冷漠你的!更何况,你不是说,她只是奴隶吗?”
女人脖颈上系着男士黑白相间的领带,两块面料,随意散落在胸前,深红的莓果虽没有受到男人的垂青,却被女人自己揉捏得又红又硬。
“奴隶吗?”耿彬邪肆一笑。
说罢,朝床边的顾绵勾了勾小小拇指,大手轻轻拍了拍柔软的床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