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一只髅爷(2 / 2)
门外青年礼貌的上前询问:“这家主人……可是钱来来?”
问姐大的事?老二挠挠头,正要开口回答便被人拉了过去。猴警惕的盯着他们:“咱们大哥已经睡下了,不认识什么钱来来。”
老二挣开他的手,满脸不解得低声问:“咋了?干啥呀这是?”
“说你傻大个就是傻大个,你不记得苏姑娘还被通缉着,尽在这瞎添乱!”猴恨铁不成钢的牵着他的耳朵,转头对门口那人道:“有事请明日拜访,天色已晚,我们还得歇息。”
“这位小兄弟,我们是钱来来的朋友,找她有要紧事,还望你……”青年冷冷一督:“快些去通报!”
猴被他的眼神震慑到,偷偷缩到老二身后,嘴上逞强:“我们这没这人,你、你们找错地方了!”
老二见来者不善,嚷嚷道:“走走走,别吓着俺家老幺!”说罢准备合上门,却被青年一手挡住:“既然两位不听,休怪莫某下手没个轻重!”
莫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其下盘,老二眼神一厉,虽没避开却就势挥拳,莫修闪身自他背上滚过,捞起他身后的猴。
老二一拳落空,正打算回身再战,督见莫修手中的猴惊唤道:“傻猴子,你咋被逮着了?”
猴被莫修捂了口,只得蹬着手脚唔唔叫唤。莫修冷冷道:“快去把钱来来给我叫出来,别逼我闹出大动静来!”
老二欲哭无泪:“没在这啊!她根本没跟我们回来啊!”要被大哥发现他把猴送进敌人手中,不把他皮扒了才怪!
莫修心里烦躁,隔壁房里却亮起灯,引来几人侧目。老二一看,哎哟我去,这不是苏姑娘的房间吗?这下惨了。
苏缪听到外头动静,爬起身点灯,嘟囔道:“大半夜吵什么、唔!”
口鼻忽然捂住,一下恐惧感占据大脑,手肘下意识的往后拐,直撞来者胸腔,那人闷哼了声,松了手,她就势拽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完美撂倒敌人。
“你是……结巴男!”她正准备严省,看清来人后吓得赶紧放开他胳膊:“你、你你你来我房间作甚?”
“苏姑、姑娘啊,你下手还真迅、迅速……”结巴男扶着腰,怨念的爬起来,苏缪吐舌头:“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门口忽然传来动静:“喂、你不能进去,信不信俺报官告你!”
“怎么回事?”苏缪蹙眉,结巴男拉过她,把她往窗外塞:“苏、苏姑娘你不便、便、便露面,你先走,这里我、我们应付!”说完麻溜的将窗户关上。
苏缪茫然的环顾四周:“走?这附近都是小树林,往哪走?”罢了,好歹她也是个(通)名(缉)人(犯),不逃亡都对不起这身份。
那头莫修破门而入,却见一男子披着罩衫坐于桌前,咳道:“咳、这位兄、兄台,鄙人、咳咳……染了风寒,未能出门迎、迎接,不知深夜造、造访有何贵干?”
结巴?莫修蹙眉,开口道:“莫某得知近日几位与一女子关系甚近,不知那女子身在何处?”
“你先放下俺家老幺!看你把人憋的!”老二急着把猴救下,莫修冷眼一瞪:“让开!”
结巴男起身,作楫道:“两位弟弟不、不懂事,还、还望兄台高、高抬贵手!”猴一看结巴男对他如此谦微,顿时恼了,张嘴狠狠咬下去:“你算什么东西?对我家大哥如此无礼!”
莫修恼羞成怒,刚要动手扇过去,就被老二拦下:“俺们跟你无冤无仇,你说的那人俺们不认识!什么女子?怡红院里花姑娘多的是,怎么没见你去那找!”
莫修挥开他的手,恼道:“你们可知道自己包庇的是什么人?那可是伤三王的刺客!”
“兄、兄台,我们这没、没你要找的人,你大可搜查,”结巴男拉过呲牙咧嘴的猴,小心的圈住他:“不、不过你没道理对、对个孩子发脾气。”
猴感动的望着某男,咦?怎么感觉大哥身上散发着不可描述的母性光辉?
“莫公子,钱来来的确不在这。”
轩老自门外走来,端着个白玉盘,里头一只肥硕的黑虫软趴趴的蠕动。他道:“若她在附近,我这母蛊自会兴奋起来,许是她听到了什么风声躲了起来。”
正在百无聊赖咬指甲的钱某人忽然一阵恶寒:“咦?水太凉了要感冒了吗?总感觉自己被惦记上了……”
莫修这才罢休:“看来只能继续搜寻了。”
“就说不在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如此扰民都没人敢反抗。”老二阴阳怪气的讽刺,却得到了叮当男一个大写的横眉冷对:“以后我会派人盯着这里,你们最好给我小心点!”
说罢愤愤转身,猴不服的扮个鬼脸,模仿道:“你们最好给我小心点~哎哟好怕呀!”
直男癌晚期,目测没得救了。
兰子希蹲在房顶:“看来来晚了。”幸好躲过一劫,先去找钱来来她们吧。
她脚步一顿,等等,兴许她该先去通知百里大人,毕竟百里大人正在关键时期……她咬咬唇,朝百里府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