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花季、身无一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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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有个男人,自己身上又无寸缕,柴安安不出声,也不敢动,只是在心里忐忑:是不是昨天那个男人?我这是在哪?我是卖吻不卖身的。我是现在和他理论还是秋后算帐?不行,得先看看行情,首先得弄明白我怎么还在他身边?
内心还没想好方案,柴安安就感觉有人在扯她的被子,她本能地一躲。
“咚——”柴安安感觉天旋地转中……
几个深呼吸后,柴安安知道是自己滚下床了。她顾不了身上的痛,拔开被子一角露出眼睛来,看到昨晚舞台上那张脸,脱口而出:“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是哪里?我的手机呢?”
男人穿着睡衣身材也很修长,不紧不慢地绕到柴安安的身边;不紧不慢地坐在床上,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你问的问题不算少,你希望我先回答哪个?”
柴安安想退的远一点,想到被子里自己身无一物,这一动还止不定又春光泄漏。为了保险,还是先以静制动。
于是,柴安安老老实实地坐在地板上,强自镇定地说出三个字:“都回答。”
“都回答?那我得让我秘书进来记录了之后,我一条一条地批示了,然后让他念给你。”男人的手伸向床头,脸离柴安安很近。
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要多叫一个人来?不,绝对不行,柴安安忙道:“不用叫秘书了,我一个一个地问。”
“那好吧,半小时之后我就要出门了。”男人好歹站了起来,让柴安安的压力顿减。
明知道现在问也是白问,于事无补了,可是柴安安还是问出口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该做的都做了!”这个男人真是无耻呀。说这种话时连一点内疚的情绪都没有,感觉他对柴安安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柴安安自知自己下的套只套进去了自己,心里很难受。可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她强咽了一口气问:“我的手机呢?”
男人这时到是很听话,没有再打电话的意思,又坐回在了床上不说,还就势斜躺在床上,单肘撑着头。看着咫尺间坐在地板上的柴安安,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不知道,我只带回了你的人。你身上很干净,只有三朵花一条纱。”
“那就把我的三朵花一条纱给我吧,我要回家了。”柴安安一对上这个男人的眼光就赶紧垂下眼帘:这是什么眼神,那么高深莫测,像一口能吸人灵魂的千年幽井。偏偏发出的声音又是那一幅平缓的、要咽气的声调。
“回家?”男人这才有了一丝吃惊的情绪:“我要是你,我宁愿批着被子也不会再穿那三朵花。那样是诱人犯罪。”
柴安安继续问:“这是哪里?”
“我的家”
“你叫什么名字?”
“郝麟呀,昨晚主持人介绍了的,你没记住?连第一个吻你的男人你都记不住名字?难道你是猪脑子?”郝麟骂人的声音也很平静,听不出有丝毫平常人骂人时的气愤。
你才是猪脑子呢。郝麟,我记住了。他日如落在我手里,我不剥你郝麟三层皮我就不是柴安安。不,传说人有九层皮,我给你全部都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