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护(2 / 2)
村长很配合地准备好,然后拖着想一同留下的舒鼎盛先行离开了。
人都走后,舒心就怔怔地看着牧无忧发呆。
刮碎肉的时候、缝合的时候,牧无忧的身子就会不受控制的一阵紧绷,额头也渗出大颗大颗的汗水,可是他的嘴里却始终没发出过任何声音。
看上去,似乎经常承受这样的伤痛,才能学会如此隐忍……
舒心一面揣测着,一面拧了湿手帕,为牧无忧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舒心低头看着仍处于晕迷状态、无比虚弱的牧无忧,眼睛都不敢眨。
只要能顺利地过了今晚,基本就可以说拣回了一条命。
于是,一整夜,舒心都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时不时地查看一下牧无忧的情况,间或喂一些糖盐水。
困乏的时候,舒心就用冷水拍拍脸。
到了后半夜,牧无忧的额头忽然开始烫了起来,舒心忙叫醒已经睡着的两名中年男仆,“阿一叔,阿三叔,麻烦你们把烧酒倒出来。”
而舒心,则用棉布沾了烧酒,为牧无忧擦拭额头、手心、脚心。
那两名暗卫就守卫在外间,听到里面的动静,立即冲了进来。
待看到舒心细心麻利地为少主降温,两人又对视了一眼,心里对舒心的感观又好了几分。
阿一和阿三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也掌握了技巧,便自动请缨道:“后面我们来擦吧,心丫头你去休息。”
牧无忧的伤口在背上,是趴着睡的,而胸腔是降温的重点。
舒心这小身板的确没办法翻动牧无忧,就自动退到一边,只嘴里叮嘱道:“要千万小心,别碰到了后背的伤口。”
擦拭了几遍之后,牧无忧的体温才终于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