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十九回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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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言被她噎的说不出话,乐泓语得意地扬着脖子扭过头,车窗上清晰的映着傅景言紧绷的表情,角落里还有一张笑的贼兮兮的小脸。
他带着一肚子的火气强硬地将乐泓语绑回家,某些人却毫不在意。她趿拉着拖鞋绕进厨房从冰箱里扒拉出来一盒冰淇淋,而后哼着小曲坐进沙发看电视,转过一台,兴致极高的随着电视广告接台词玩。
“乐泓语!”傅景言一直跟在她身后,从头到尾被无视,终于在她演上小品时大步过去夺了她手里的遥控器扔的远远的。乐泓语的大名在牙间一丝一丝磨着,恨不能磨成末。
“干嘛!”她就是故意的,但是面对一副吃人架势的男人,乐泓语还是没骨气的往回缩了缩,离他远一点才敢继续嘴硬地嘟囔,“说的不对吗?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听着她小声控诉,傅景言火气散了一半。
原本,傅景言得知他相亲的消息后,恨不能把她抓过来使劲收拾,现下看到她故作镇定、阴阳怪气外加拐弯抹角指桑骂槐,完全就是颗酸溜溜的小梅子。
乐泓语声音越来越小,傅景言凑过去,耳朵贴在她嘴边,明知故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错了,傅老师大人有大量不和粗人计较,小的再也不敢了。呵呵。”
这话说得好哇,先把帽子高高给他扣起来,以为这就糊弄过关了是吧?那么明显的不服气里还带着股酸味。
傅景言偏头,细细打量着乐泓语。人还是那个人,怎么从一只小苹果就变成一颗小梅子了呢?思及此,傅景言舔一下嘴角,真像是含了颗酸梅在嘴里。
酸梅,虽然酸的倒牙,却最能清热去火,生津止渴。唔,去火、止渴!
乐泓语吃东西有个习惯,嚼几下就会伸出舌头从右到左沿着上唇舔上一下。刚吃了冰淇淋,她唇上水润润的,可能是被他盯得紧张,嘴角下意识抽一下,傅景言心也跟着狠狠跳一下。
哪还有心思算账,他伸手过去,托着她胳膊把人拉进怀里,乐泓语微微挣扎。
一吻轻轻地落下,从眉心到鼻尖,一点一点安抚她。
有点痒,乐泓语不禁嘤咛一声,下一秒下唇已被咬住。
实在不好意思,乐泓语索性闭上眼,还捧着冰淇淋盒子的手松开一只,调皮地按在他喉咙上。
清凉的指尖碰过的地方太舒服,傅景言闭上眼,捞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加深这一吻。这种感觉实在美好——肌肤相亲,呼吸相闻。
几个月没见,傅景言对怀里的小人儿是又爱又恨,更是让她有意无意折磨得没法。文字语音还好,视频时最甚。就开了那么一次荤,这死丫头还不体谅自己看得到够不着的苦境,动不动就撩开衣摆给他展示她白嫩嫩的肚皮,然后愤愤地捏着腰上的软肉跟他抱怨:“你看嘛,又长肉了,又要减肥了!呜呜,明天食堂烧红烧肉呢!”
于是此刻温软在怀,掌下触手温热滑腻,这才生出一股已经回家的真实感。傅景言舒畅地轻喟一声,果然,还得是回家啊,还得是她啊。
傅景言此时此刻的状态,用“久旱逢甘霖”字面上的意思解释正好。好好给自己清了火,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红润的脸蛋,拇指在她嘴角轻抚。
占了甜头的男人最好说话,心满意足精力充沛地哄着怀里的小梅子,用不完的耐心,甜言啊蜜语啊更是从蜜罐里往外倒:“前女友,那都是历史人物,百年还不过一瞬,弹指一挥间,早就淹没在时间的洪流里了,过眼云烟不值一提。更何况是个未遂的呢,我可是没有半点那个意思啊!所以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我这辈子八大时态全都是你的!你体会一下呢,小傅太太?”
傅景言贴着她鼻尖低语,偶尔嘴唇嘟起都会演变成一次更深入的交流。
“是不是?恩?”傅景言贴着她,继续给她灌*汤。乐泓语不怀好意地抿嘴,傅景言见状躲避,却被她拉住衣领,下巴被狠狠咬上一口。
傅景言“嘶嘶”吸气,两排牙印不浅,乐泓语趁他吃痛飞快挣开坐到沙发扶手上去。傅景言眼底疼出了一层水雾,蹙眉看她佯装无辜。乐泓语才不会愧疚,朝他呲牙扮鬼脸,又看不惯他利用美色的无耻行径,跳回去掐他脖子:“大胆小妖,道行不浅啊差点迷惑了本道长!”
傅景言任她摇了几下出气,双手扣住纤细腕子顺势向两边一扯、一拉,乐泓语便重新跌回他怀里。
他扣住她头不许再作,安抚地亲亲她耳廓,柔声威胁:“不许闹,再闹吸了你元气!老实交代,想我没有?”
乐泓语整个被他压在怀里,呜呜抗议。左摇右摆地往外钻。好不容易把自己剥出来,气喘吁吁地毫无战斗力。无赖地贴在他胸前捏他耳垂,牙齿磨得咯咯响:“哼!你盘算得到好!过去时都是我人生的污点了,现在进行时也还在观察期呢!至于那什么将来完成时,是什么?能吃吗?”
一不小心被她反将一军,傅景言难得语塞。腾出一手展开掐着她两颊捏弄,强迫她嘟起嘴露出牙齿,向左向右地仔细地检查,后怕地自言自语:“果然是当老师的人了,脑子转的快多了,嘴也跟着利索了。我得好好看看这一口小牙磨尖了没有,哪天被咬出血了可就糟了,不知道打针管不管用?”
乐泓语拍开他,那大手又不屈不挠地去盖她眼睛:“别老瞪眼,这远山眉张你脸上算可惜了,一点看不出温柔。”
说完,傅景言自己先得逞般得笑起来。
湿适应热的掌心捂在眼上,潮湿温暖很舒服,撤开时留下一圈凉气反而不习惯。眨巴着眼睛慢慢光线,傅景言又欺上来。
分开的太久了,这一段像是怎么要也补不回来一样。傅景言忽然有种模糊的失落感。这一次从一开始就是全力地攻城略地,直到乐泓语承受不住,抓着他头发往后拽,才堪堪结束。
傅景言细致地在领地巡视一圈,才真的鸣金收兵。咂咂嘴巴,意犹未尽:“恩,确实尖了。要不以后不洗澡了吧,脸也不洗了,皮攒厚点免得疼!”
乐泓语撑起全部的精神力维持心神,话到嗓子里却还是滚了几滚才出口:“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