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卖的是身还是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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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恋月儿微张着唇看着那张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体内真实的存在,印证着此刻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未曾经人探索过的私密之处,此刻那么直接与皇甫相融在一起,那种感觉……
太过于美好,美的好似的一场梦,这是一场金钱交易,即使此刻的快乐也只是一时,当今天过去,她和他之间便回到各自的轨道再也无法相遇。这一夜,将会成为她一生最美丽的回忆。
皇甫瞿没有再说话,只是突然加快自己腰部的动作,每每深入最深处,恋月儿原本还可以思考的大脑在皇甫瞿猛烈的攻入下,全部化为破碎的声音,娇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在房间里响起,那是最深沉的快乐,那是来自于两个人之间最美的衔接。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皇甫瞿大力的掐在恋月儿的腰上,直到自己在恋月儿身上得到满足。
床上的恋月儿因为身体承受了过多的快感,整个人虚脱般的躺在床上,微微侧过的双眸,掩藏不住的是疲倦,这一场欢爱,抽去了太多的力气。浑身的酸疼虚软。连拉被子遮住自己的**都没有力气,那个本来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毫不留恋的站起身,身上还残留着两个人之间欢爱的痕迹。
皇甫瞿抽身而出,已经疲软的身体毫无遮掩的出现在恋月儿的面前,恋月儿眯着双眼,双颊再次染上了红潮,即使刚刚两个人才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可是,看着皇甫瞿这样结实的身体,那仿若阿波罗般完美的身材,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双颊上的红潮,任其蔓延至自己的耳后。
优雅的身体迈着稳健的步子踱步到一边,拿起放在口袋里的支票簿,随手写下几个零,然后便丢在床头柜上,什么话也没说,便转身走进浴室。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恋月儿看着那放在床头柜上的支票。慢慢的撑起身子,目光有些留恋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里面传来的水声印证着此刻他正在洗澡。恋月儿慢慢的垂下双眸,很想再多看一眼,但是,害怕自己等会看见他的目光会直接无法承受。
忍着酸疼的身体,然后站起身,捡起地上已经残破不堪的衣服,随便穿在身上,T恤已经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需要用手用力的捏着才可以隐藏住身体里的风光。恋月儿穿好衣服后,顺了顺自己凌乱的长发,视线投向床头柜上的支票,伸出去的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的把那张薄薄的支票拿到手中,用力的捏紧,再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闭上双眼,转身,拉开门,冲了出去。
深夜的日本街头,依然热闹异常,在众人的指指点点的目光下,恋月儿低着头,捏着破碎的衣服往外冲,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当停下来的时候,喉咙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似的,疼痛蔓延开来,一种深深的无助感压抑着自己,恋月儿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感觉到一**汹涌的悲伤气息,浓浓的席卷而来,似乎要把自己给淹没一般,一**的那么浓烈,疼痛是生命的附属,那种难受的感觉,一**的让自己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感制住甫。心为何突然变提这样疼痛,那种像是丢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一般,一**的席卷而来,即使很想不要去在意,可是,为何还是会这样的疼痛,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冷硬的线条,没有弧度的嘴角,那么冰冷的看着自己。还有那灼热的吻,温热的手指,和极致的缠绵,每一幕都直接的冲击着自己的灵魂,让恋月儿根本就无力承受。双腿重重的跪倒在地,大颗大颗的泪水汹涌的夺出眼眶,不知道是为自己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委屈,还是为了自己那只因为一面而丢失的心而难过,或是为了此刻,刚转身便油然而生的想念而难过。
不曾心动过,所以并不知道心动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曾想过自己会有什么一见钟情,可是,那个男人,只是一面,竟然那么深的刻在自己的脑海中,即使自己努力的想要忽视,却那么真实的存在着,让自己根本连抗拒都不能。疼痛,心一阵阵的抽痛着,难受的感觉一**的席卷而来,她的心真的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套房里,身上同样围了一件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当看到空荡荡的床时,皇甫瞿的脸上闪过一抹压抑,明明是预知的答案,在自己放上支票的同时,便已经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如果是做这行的,都应该懂,这些事情,不需要他开口。只是在看到房间里的人影不在的时候,心为何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皱着眉头,把那种奇怪的感觉给挥开,然后按下服务铃,没一会儿,便送来一套自己惯穿的名牌衣服,恭敬的放在床边,换上衣服,皇甫瞿转身离开。
外面早已经准备好的车,探头钻进车里,然后车咻的一声消失在黑夜里。
恋月儿红肿着双眼,手上捏着那张支票,走进自己租的小房子前,人还没有走进去,便感觉到一个清酒的瓶子从里面砸了出来,躲避不及,恋月儿的额头被直接砸中,疼痛从额头上传来,捂着额头,可以感觉到额头有着鲜血顺着额头滚下来。恋月儿疼的才上双眼,好不容易才克制住那抹晕眩,视线看到跪坐在那里,身边倒着一堆清酒的瓶子,手中还拿着一瓶清酒,正在往嘴里倒酒。在看到恋月儿出现的时候,随手拿起一边的空洒瓶便又向恋月儿砸过去。
恋月儿这次有了防备,很轻易的便躲开了那砸来的清酒瓶子。
“妈!”恋月儿看着那个双眼迷茫,面色苍白,借酒浇愁的女人,轻轻的开口说着。
跪坐在那里的女人看着恋月儿,咕哝的说道:“钱筹到了吗?”
恋月儿看着女人,红肿的眼睛又开始痛了,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走过去,跪坐在女人的面前,从女人手中试着拿过酒。女人看着恋月儿点头,手上没有用力,让恋月儿把酒拿到一边,然后伸出手说道:“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