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舒服么【5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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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爷,你舒服么【5000+】
“休想!”
一声怒不可遏的低吼声刚落,一抹身影卷至她的面前,下一秒,下颔被掐住,微微垂下的头被强迫着抬起,对上他怒火燃烧的蓝眸,“顾初夏,这辈子,你都休想嫁人!”
“凭什么?”
顾初夏怒极反笑,一脸的冷嘲,“皇少冷,你不是我的任何人,没有权利左右我的任何决定。舒悫鹉琻”
“那你就试试。旄”
阴鸷的表情满含威胁的话语,让顾初夏心中怒火焚烧,顾不得此刻他就紧捏着她的下颔处,抬脚就朝皇少冷两腿之间的位置狠狠地踹了去,这一脚,她几乎使了全身的力气,抱着不是他死就是她亡的决心。
原本捏着她下颔的大手被突然松开,下一秒,男人愤怒的嘶吼在几步之外响了起来,“顾初夏,你他妈的想让老子断子绝孙?”
“错,我不止想让你断子绝孙,更想立刻马上拎着锄头挖了你祖宗十八代的坟头。嵯”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皇少冷气的额角青筋直暴,拳头捏得‘咯吱咯吱’的响,站在原地,一双蓝眸死死盯着同样气得小脸通红的顾初夏,满眼阴鸷。
“狠毒?”顾初夏冷嗤一声,“论狠毒,我的招数哪儿能比得上太子你,不过,你的招数真不能用狠毒来形容,我觉得卑鄙无耻要更适合你一些。”
面度顾初夏的冷嘲热讽,皇少冷没有再开口,只是用那双骇人的蓝眸直直地与她对视,突然,他突然逼近,在顾初夏愣神之际一把箍住她纤细的小腰,另外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张嘴就咬上了她粉嫩的小唇。
“唔唔……皇……滚开!”
反应过来的顾初夏抬脚就踢,却不料,皇少冷早有准备,待她腿一进来,直接用他的腿死死地夹住她的,单腿站立的顾初夏直接重心不稳,主动投怀送抱,跌入他的胸膛间。
“饥渴难耐?”
皇少冷清雅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喃喃响起,撩拨着人的神经末梢,惹得顾初夏面红耳赤,却又恼怒不已。
手脚都被束缚着,顾初夏除了眼里喷着火儿,嘴巴上不依不饶之外,别无他法,“嘴巴不贱,你会死?”
“不会!”
“……”
“女人,我告诉你,嘴巴不贱的男人往往蔫着坏,你太天真了,以为长得人模狗样装得谦谦君子就是好男人?别把好心当驴肝肺,我刚刚那是在救你,你不谢就算了,还忘恩负义想踹本太子命根,你白痴吧你!”
“你才白痴,你全家都白痴!”
“顾初夏,再敢多顶一句,信不信本太子现在就收了你?”
“你以为你是谁呀?收妖师呢?”顾初夏一记白眼丢过去,满眼不屑,“即使你是,可我不是妖精,放了我吧,不就是一情人么,堂堂的皇氏大太子,且不说身份尊贵权势滔天,那就那亿万身家,想找什么样的小情人没有?何必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着,浪费你的时间,也错过了我最佳婚嫁的年龄,要知道,女人一过了二十五岁,就容易贬值,好男人都被挑光了,我嫁不出去,爹妈会着急的。”
“可,本太子就稀罕你!”
“那你娶我?”
客厅,一片安静。
自问出那句话的那一刻,顾初夏的眼睛一直紧盯着皇少冷脸上的表情,哪怕有一丝的波动,都被她收入眼底。
但不知是皇少冷太善于伪装还是他根本没有在意她说的话,俊美如斯的脸上,表情一片冷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除了沉默之外,没有任何不对劲之处,但,顾初夏却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像是看到了一场搞笑剧。
“你笑什么?”
皇少冷的一双蓝眸立即阴沉下来,透着浓烈的不悦。
顾初夏停止了笑,冷凝着眼前这个让她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爱到痛彻心扉的男人,嗓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柔缓和,“皇少冷,如果可以,我真想拿一把刀,将你的胸膛剖开,看看你的心究竟是用什么做,怎么能这么残忍?”
被控诉的男人,蓝眸微微眯起,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光芒,“除了婚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顾初夏凄凉一笑,虽然这句话不是第一次从他嘴里说出来,但却还是犹如一把利刃插在她的心口上,痛得难以忍受。
原本就因为最近失眠休息不好有些憔悴的脸上,此刻血色尽失,满眼荒芜,“可是,皇少冷,我想嫁人了,我渴望一份长久的守护;而不是突然有一天,你深爱的男人突然带着另外一个女人走到你面前或者是一张请柬从天而降,上面写着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婚礼日期,那样太残忍了,我会崩溃的,所以,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眼前女人那张原本明媚娇俏让他心动的脸,此刻灰白一片,连粉嫩的红唇都有些发白,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精元,失去了往日俏皮活力。
皇少冷心微窒,抬起手来,想抚上她的脸颊,却在即将触碰的那一瞬间猛然收回,转身,背对顾初夏而站,嗓音变得冷硬,“非得如此?”
“早分早解脱。”
顾初夏凝视着背对着她而站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型呈现最迷人的姿态,只需看一眼,便有种想要扑上来与他纠缠一辈子的心悸冲动。
这样的一个男人,与他最终的缘分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罢了。
“你确定?”
一声不轻不重没有任何情绪的反问,让顾初夏心尖微颤,“我确定。”
“那好。”
皇少冷突然转过身来,蓝眸幽深,情绪复杂难辨,开口的话,一字一字,落在顾初夏的心上,“我放你自由!”
话音一落,他便转身离去,似乎只是眨眼之间,只听见开门关门的声响,公寓,最终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在原地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感觉腿脚一阵一阵地酥麻,顾初夏这才转身,一步一步地挪到沙发上,整个人犹如一只断了线的木偶,失去了所有的精魂。
头脑一片混沌,心就像被刀凌迟过,疼到几乎窒息,闭上眼睛,想将整个人放空,什么都不想,就这样静静地躺一会儿,谁知,门铃再次响了起来。
“谁呀。”顾初夏挣扎着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门旁,伸手将门打开,还没来得及开清楚来人是谁,一股大力袭来,她整个人被推开一旁的墙壁上,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鼻端处萦绕着熟悉的男人气息让顾初夏一颗拎起的心缓缓落下,“皇少冷,你有病啊,又回来干什么?”
“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