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纵身一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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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她在这一瞬间几乎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她想要后退,但是所有的退路都牵制在他的手中,她看着他的带着面具的脸越来越近,眼底里带着兴奋的笑意。
他的另一只手将自己的面具往上一推,露出一张唇来,那微微起伏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明明在夜色里,却仿佛被霞光照耀,闪着动人的光泽。
他嘴角的弧度勾大,看着她紧绷着的身子在缓缓的放松,仿佛他用手一捏就会软化,而那双本来清凌凌的眼眸也仿佛沾了迷雾,微微有些痴迷的盯着他的嘴唇。
他声音也含着妖娆的笑意:“唔,乖女孩。我应该会对你很温柔的。”
他对着她的唇贴了上去,突然一怔。
江蓠的头已经偏转开,手里拿着那朵粉绒花,花蕊已经被揉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按到了他放到她膝盖上的一只手上。
她以花香放松他的神经,然后将这具有很强腐蚀性的花蕊捻破在他的手上。
“很好。”他笑了起来,却是没有料到已经被他迷惑住的江蓠会做到这个地步,他将自己的手抬起来,那只绝美的手已经开始腐烂。
江蓠本来想要在他感受到剧痛的时候趁机逃脱,但是这个人的忍耐功夫简直让她吃惊,那粉绒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刺激人的痛神经,激发最大的痛苦,可是他却依然动都没动,此时将自己的手抬了起来,甚至还带着笑。
他的目光在自己的手上一过,然后突然低头,伸出舌头轻轻的一卷,那腐蚀的伤口消失无踪,却露出血淋淋的一片,他若无其事的将自己的手放下,然后转头对着江蓠笑了笑:“还不错,能够想出这点花招。”
江蓠知道一击不中,想要第二次机会简直是痴人说梦,她也不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男子将自己的面具一拉,道;“其实,我没那么想要吻你。”
江蓠的呼吸微微一松,那个人眼底的妖娆却越发的浓艳,他的语气温柔到刻骨,却令江蓠觉得仿佛一条冷冰冰的蛇沿着自己的背脊往上爬。
“但是,我更想睡了你。”
他说着手指一拨,放到了江蓠的脖子上边,江蓠伸手抓住他的手,一双眼睛锋利的看着他,她极力的保持镇定,耳边却突然听到传来人声。
她的心不知怎的一松,道:“有人。”
“人?”他眨眨眼,“关我们什么事?*苦短,其实有人在旁边看着也挺好,不是么?”
江蓠冷冷的盯着他,男子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两只手,他的动作温柔至极,但是力道却极大,江蓠觉得自己的手都快被捏碎,而他却依然无比多情的笑着,另一只手一颗颗解着她的纽扣,沿着那衣领一直落往腰带处,优美的伸手去拉她的腰带。
他的动作极其的缓慢,眼睛却不肯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就像看着自己牢笼中的小白兔在进行最后的挣扎,他喜欢那种痛苦无奈的表情,快乐可以假装,温柔可以假装,情谊可以假装,但是唯一不能假装的就是濒临的痛苦,每分每寸都真实到让人顶礼膜拜的程度。
然而他却没有料到他意料中的痛苦,他突然嗤笑,然后伸手将江蓠的身子一推,然后“嗤啦”一声,将江蓠外面的紧身衣服完全的扯碎,她的里面却还穿着一件素白的衣服,是当时因为走得急,只在外面套了件紧身衣服来好走。
江蓠冷冷的看着他,他却是款款的一笑,然后覆了上来。
除了楚遇,江蓠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这样的逼近过,即使是最开始在来楚国的路上遇见的那个人,也从来没有让她感觉到如此大的侵略性。即使外表平静,她的心底却不由自主的生出微微的瑟缩之意,她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一根根的滑动,然后轻轻的挑开她的衣襟。
她的锁骨处,还留着淡淡的吻痕,他伸手拂过,激起江蓠身上的鸡皮疙瘩,他的眼睛扎在那吻痕处,笑了起来:“唔,真是有趣。这吻痕看得出他很心急啊,可惜,他竟然还没有动你吗?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们成亲多久了,嗯?你竟然还是完整的,如今你囫囵一个出来,最后缺了一个回去,啧啧啧,想起来就觉得很好是不是?”
他说着兴奋的低下头,在原来的那个吻处狠狠的一咬,江蓠觉得这个人简直是个变态。
而这个时候,有几道人影出现在两人的周围,江蓠的眼睛一转,却是几个东支国的人的模样,她狠狠的将自己的头一偏,曲着的腿想要踢向他,却被他按住。
江蓠开始微微的喘息,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她知道这个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而这个时候,身后的那几个东支国人对着他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那男子抬起头来,舔了舔嘴角的血迹,道:“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
江蓠咬着牙没有说话。
男子道:“他们在猜测我们在干什么,你说奇不奇怪,我们现在的姿势他们竟然还在想我们在做什么。是不是要更进一步?其实我觉得我们这样真的看不出在做什么,不是吗?”
他的这句话刚落,有几只箭迅速的向他们射来,男子嗤的一笑,然后从江蓠的身上直直的飘了起来,他的身子仿佛一条线,被人拉着笔直的站起,明明众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但是那些箭羽飞过去的时候,他已经站直了。
他的手一抬,仿佛旋起了一场风,那些箭支悉数被卷入他的手中,然后被他轻轻的一握,碎成粉末。
那些东支人看得面面相觑,然后忍不住往后退去,男子却突地一笑,然后迈开自己的脚步走向他们,那些东支国人飞快的将手中的箭射出来,但是密密麻麻的箭却齐齐瞄准目标的时候射了空,那些箭羽落到后面的滴地下,仿佛射到的男子全部成了一场空。
他在向他们走去。
趁着这个时候,江蓠坐了起来,然后伸手拿起自己被撕碎的衣服将锁骨处的鲜血狠狠的一擦,然后扔到地上。她迅速的拿下自己的长弓,然后捡起地上的长箭搭在弦上。
那男子依然缓缓的走向那些人,那些东支国人的脸色越来越惊恐,到了最后已经开始飞速的往后退。
但是不退还好,他们的这一退,那男子却突起起来,袖子一挥,化为割骨钢刀,一扇便是一道热汪汪的血迹,头颅和身体被切割的七零八碎,他明明有千百种方法让他们死去,但是却偏偏选取了最为残暴的一种,一刀刀切割下来,看着他们的身子慢慢的肢解。
这就是他想要的人彘。
江蓠憋着自己的气,那根弦几乎在手心里割出了血痕,然而她却没有任何的感觉。眼前的男子动作太过散漫,根本没有任何的痕迹可以去推敲,江蓠可以敏锐的感觉到他的骨骼的完美,每一分都利落和流畅到了极点,仿佛瞬间流淌下来的水,可以变换任何的形状,然而却没有任何的实质。
她屏住呼吸,手微微的一松。
咻!
男子突然回过头来,耳边那破碎的风声已经刺开,他心中生出淡淡的惊讶,他的身子一飘,那支箭却瞬间刺破他的袖子,他凝聚在袖子间的真气就这样灰飞烟灭。
江蓠心中暗暗可惜,然后半跪在地面,迅速的捡起地面的箭羽射出去!
咻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