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靠洗衣板(1 / 2)
笔趣阁 最快更新美人们,我是直男! !
还没反应过来,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我又晕了?不是吧!
显然不是,是营帐倒下来了……
我宁愿断的是我的脊梁骨。
我和啸天狗被罚站了一个晚上,直到大约临晨四点,才有人来叫我们回去。
回去我也睡不着,还不如不回去了。
于是我决定去马圈转悠一圈,看看朔风怎么样了。
这次的比赛我一定又没戏唱了,看来我在西营里也永远只能是落后于人,被人嘲笑的角色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期殊羽在领兵台上说的话。
……
“骑术在战场上是至关重要的一项技艺,我们西营选择慎重对待。所有士兵可自行去马圈选择马匹参赛,但一经选择,不得随意更改,比赛在七日后进行,这一周不操兵,大家就好好练练骑术罢。”
……
所有士兵可自行去马圈选择马匹参赛。
可朔风是期殊羽送给我的马,应该不算是我在马圈中选择的马匹吧!
也就是说,我还可以再选一次马,参加比赛?
原本我胜利的*没有这么强烈的,可让啸天狗这么一闹腾,我突然就有一种非赢不可的想法。
为了朔风,也为了自己,我,一定要赢!
我抽回思绪,一鼓作气跑向马圈。
临晨的马圈无比安静,昏黄的灯光下几只苍蝇正在盘旋。
可安静的也太过分了吧!
我走上前去,竟然一匹马也没有了。
朔风不在,那匹疯马也不在。
我这才想起原来马圈里一共就只有两匹马了。
一匹是外科病人,一匹精神病人。
到底去了哪里?!
我找遍了马圈附近所有的地方,还是不见朔风和杀破。
怎么办,朔风受着伤,如果乱跑的话伤一定会更重的,还有杀破,他乱跑的话别人一定会伤的很重的。
必须快点找到他们!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对了,后山!
我快速冲向后山,灰蓝的天空和淡淡的月影一直陪着我,我穿过茂密的丛林,终于到了一片空旷的平地。
耳畔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奔跑声。
闻声望去,一匹霸气的黑色骏马疾速奔驰而来,背着月光,我这个角度看不清坐在马背上的人的脸,只能见他穿着一身白衫飘扬在风中,身姿矫健潇洒,他驾轻就熟的拉动着缰绳,姿势帅气无比。
突然那骏马惊叫,前蹄抬起定格在虚空中,月的映照下,这画面简直就像一张震撼的剪纸艺术品。
我看呆了。
那马放下前蹄,突然向我跑来。
马背上的人的模样,越来越清晰。
那双温润如甘泉的黑宝石眸子,温润而挺括的鼻子,微微翘起的薄唇,还有雪白柔腻的皮肤。
骏马越走越慢,最后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难以想象我眼睛瞪得到底是有多大,我只知道当时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听见自己心脏猛烈收缩的声音。
他坐在马背上俯视我,还是淡淡的语气:“我已经驯服了杀破,你可以用它去比赛。”
我不说话,是说不出话。
他微微一笑,朝我伸手:“要试试吗?”
那团杂乱的毛线竟好像突然解开了。
我像神经病似地,无比惊慌而果断的大喊:“不要!”
什么都不敢做,转身向那片看不见底的丛林奔去。
逃!我要快点逃离这里!
像孩子一样的朔风就这样送给了我,试过好多次都驯服不了的杀破却因为我而驯服下来了,啸天霸说的为我去买金疮药,难道是真的吗?!
不,我不要,我不要让一个男人喜欢我!
老天爷,请你一定要保佑我,我是自作多情!
我跌跌撞撞的疾速奔跑在丛林里,到处都是密布的荆棘,衣服被各种勾破,划破皮肤。
除了我的脚步声外,我还能听到另一个不同步的脚步声。
肩膀被突然拉了一下。
我身体颤抖了一下,僵硬的一动不动。
身后那温和的声音有些着急的响起:“你要跑去哪里?”
我突然转身,微微瞥过一眼他的手背,有一道很深的血痕,应该是被荆棘划破的吧。
直视他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将军对我这个士兵是否好的太过分了,这令我很困扰。”
他淡淡说:“我不觉得。”
我狠下心来,直接说:“将军,我想换营区。”这样就能离开你了。
他好看的眉深深蹙了起来,声音还是那样温淡,却说出这样的话:“我不许。”
说完,突然推我的肩,将我压倒在地,我根本来不及反应,重重平躺着摔在地上,背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刺痛,满地的荆棘深深刺入了我的背脊,我疼痛难耐,他却压的更重。
其时,我在下他在上,他用手心撑着我耳旁的地面,温润的黑瞳竟变得深邃难测,他粗重缓慢的呼吸,居然让我感到很害怕。
我大惊,用尽全力反手推他,他也被我压倒在地,闷哼了一声,我看见他白色的袖上有殷红的血渗了出来。
我慌乱的松开了压住他的手,他竟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又把我推倒在地,但他这次并没有用力。
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唇直接封了上来。
竟是这么霸道缠绵的吻。
温热柔软的唇与我交缠,我紧闭嘴巴,却还是被他的舌头轻易的顶开。
我双手抵住他的胸,想将他推开。
他却突然揽住我的腰,我一惊,一时忘记了手上反抗的动作。
他将我身体腾空,大概是怕我的背碰到地面的荆棘,可却无意让我身体与他贴的更紧。
他湿软的舌头灵活的在我口中搅缠。
我被吻的喘不过气,但他却毫不松口,更加胶着的缠绵。
无法抽离的粘稠,和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丛林中不断的响起。
即使隔着衣服,我仍能感觉到他身下的炙热。
他的吻渐渐落到我的颈部,舌尖轻舔的挑逗让我有些神志不清,该死的一定又是这具身体的原因。
可我现在终于可以说话了,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我吼道:“将军,我是个男人!你难道是断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