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靠巫蛊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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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将脸离我远了些,大发慈悲地说:“算了,饶过你。”
我还真是要好好谢谢他了!
正打算好好鄙视一下他,却又听他说:“我家小蓉蓉身为男子时,一定也那么可爱,诱人,好吃。”
什么和什么?
好吃?那是形容人的吗?
我无奈地附和道:“是啊是啊,如果我真的这么好,她也不会出轨了。”
说完才发现,我干嘛没事把这么丢脸的事拿出来告诉聂上薰这个怪卡?
还在暗自后悔,聂上薰又很天真地问:“出轨?那是何物?”
我无奈地解释:“一枝红杏出墙来,懂么?”突然发现,我又蠢了一次,我的智商是不是为负的啊,他听不懂不是很好,我干嘛还要解释,希望他这一句也听不懂。
可是,事与愿违这句成语不是白白从字典上出现的。
他饶有深意地“哦~”了一声,还很有节奏感地缓慢点点头。
我破罐破摔地说:“想鄙视我什么的就鄙视吧,我也不在乎了,反正我现在连她长什么样都快忘了,哎……真不知道这一辈子还能不能见到她。”
说这句话自己都觉得有几分凄凉,手突然被聂上薰那双常年冰冷的手给握住,我下意识抬头去看他,他眼神终于不再是那副不正经地媚样了。
认认真真地问我:“你很喜欢那个她?”
我有些不耐烦,撒泼似地叫道:“都说了我现在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了,怎么还会喜欢她。”是啊,我真的不喜欢她了。
他突然非常认同地笑说:“是啊,我想也是,都有我了,还怎么会惦记那个男人。”
我喷了:“谁说那个是男人啊!她是女人!!”
我大叫完才发现,原来他是耍我的?怎么一点惊讶的样子都没有,反倒是微微点了点头:“原来是个样子,那就不奇怪了。”
我坐起身来,好奇地问道:“什么?什么不奇怪了?”
都说好奇害死猫……然后我听到的,是令我可以狂吐三天不止,聂上薰版本天方夜谭安徒生神话究极进化版本的故事传奇!
聂上薰也坐起来,开始津津乐道地说了:“依我看,可能是这样的,那枝红杏确实是出墙了。”
我打断:“等等,什么红杏?”
聂上薰解释:“哦,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她。”
我无语地抚额:她叫小珊好嘛……
我微笑:“您继续。”
聂上薰继续毫无节制地讲故事:“依我看呢,那面墙可能不是那么欢喜那朵红杏。”
我一愣:“什么意思?”
聂上薰:“或许是利用那朵红杏,他真正喜欢的,是你这朵红杏。”说罢,还暧昧地伸出指头点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立马暴跳起来:“什么和什么,你才红杏,你全家都是红杏!”对他的胡言乱语很是不满,谁就是红杏了,不知道这话是说女人的嘛。
然后气呼呼地大跨一步,与他保持一尺距离。
自个儿和自个儿气了老半天,闷了老半天,虽然是秋天,但古人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你少穿一点,别人还要说你耍流氓,中午太阳又毒,一个人在这里傻站着也没什么意义。
于是我就决定还是不气了,想来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有时候生气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涂个乐趣。
后来转身准备走向聂上薰那里,走的同时发现之前自己为什么生气都忘了,果然是没事找事儿吃饱了撑了。
不过倒也奇怪,前面我一声不吭地在太阳底下傻站了这么久,聂上薰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莫名觉得有点好奇。
朝他走近,他正坐在地上,不过还是摆酷的那种姿势,紫袍下一条腿曲着,另一条腿随意平放。
我本来还觉得这人脑子大概也有点问题,我在太阳底下默默不语的站了老半天,你也不来劝劝,反而就这么和我一样在太阳底下默默不语的坐了老半天。
可再走近一点却发现,他好像两只在动着,还挺认真的在干些什么事,竟然没有发现我在走过去?
于是我脚步渐渐放慢,才发现他正用左手拨弄着右手臂上的东西,姿势不是很舒服的样子,看上去也别扭,哪有人用左手办事情的……不是,用左手干活的?
毕竟是草丛上,再傻的人都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聂上薰他也不傻,很快就注意到了我,但又好像在掩饰什么,突然把右手上的袖袍给放了下来。
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他竟然有慌张的样子,不免有点好奇,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头好像还有点隐隐的不安。
我就站在那儿朝他问话:“在捣弄些什么?”
他用侧面对着我,我承认他侧面确实立体确实好看,可也别给我一副静止的画面啥也不说呀,我又不是来欣赏雕塑的。
就这么僵持了良久,他突然侧头过来,终于给了个正脸,又是像花开似地笑:“你过来瞧瞧不就知道了。”
瞧就瞧,谁怕谁?
我就这么理直气壮地走过去,毫不客气且粗辱地卷起他右手的袖管,才发现他手臂上面过了一圈圈的白纱,他虽肌肉紧实却肤白,白纱上渗出殷红的血,就这么看上去挺骇人的。
这才醒悟过来,他是受了伤,而且不轻。
突然想起前面捋他袖子时,他的身体好像是那么微微的震了一下,我一定是弄疼他了,就在我意识到这点的同时,又听到他“嘶”的吃痛一声,吓得我立刻抬头。
如我所料,他果真是一脸痛苦的表情,很,非常,超级的痛的样子。
那表情简直让我想扁他。
居然有闲情逸致演戏给我看,我轻轻碰了碰他手臂裹白纱的位置,提高语调问:“呀,看起来好严重的样子哦,这里是不是很痛啊?”
他“痛”地哀哀叫:“嗯嗯嗯,啊嘶~好痛好痛!”说完还作无辜脸,泪眼朦胧地望着我。
这家伙,实在是太欠揍了。
我站起来,给了他一腿:“快给我起来,别装死相!老子已经有扁你的冲动了。”
他终于不再装疼了,表情终于是恢复了正常,拍了拍身上的青草染的尘土,慢慢站了起来。
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他坐着的时候,一站起来,我就要被迫仰视他,老子真正不爽。
不过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