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楚不是南诏皇帝的儿子(二)(2 / 2)
这南宫玉儿本是个强势的女人,却在安容楚面前装作一副柔弱的模样,而安容楚,明明野心勃勃,却在人前装作一副温文尔雅淡泊名利的样子,这二人就像是互相戴上了面具,真是虚伪得可以。
百里琰果真是腹黑,只怕安容楚的婚事,怕是没那么好结了。
南宫玉儿一旦将目标从安容楚身上挪开,安容楚心中一急,必然会露出马脚。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将这罪犯带走了,这次的窝藏之罪就免去了吧。”百里琰淡淡地说道,冲云凰看了一眼,示意其跟上。
云凰假意做出蹙眉的动作,却还是不情不愿地跟着走出。
安容楚与南宫玉儿皆是一副茫然之色,南宫玉儿出声询问:“王爷,这公主犯了什么错,你为何要将她带走。”
刚问出口,恍然记起,安凌若昨夜刺杀百里琰之事,今日又见安凌若来此,莫不是背后的主使是安容楚?
她能想到,百里琰同样能想到,南宫玉儿抬头,果然对上百里琰深邃的目光,心中一惊,羞涩地低下头,心中却是在迅速想着与安容楚撇清的办法,万不可因为安容楚而得罪了百里琰。
她早就知道安凌若与安容楚的关系,不过她是谁,南宫玉儿,只要她想要的,没可能得不到,她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安容楚夺到手,在她看来,安凌若不过就是一个小人物,注定是他们这些人的踏脚石。
“她现在已经不是公主,意图刺杀本王,已经被南诏皇帝削去了公主的头衔。”百里琰道。
说完这句话,百里琰与云凰已经走出了大厅。
安容楚看向南宫玉儿若有所思的目光,冷声道:“别误会,这事不是我指使的,他们二人本就狼狈为奸,这些都是他们的计谋。”
南宫玉儿看他一眼,亦是笑,没有如同平时那般柔美动人,透着冷意:“是吗?我该走了。”
她明显是不信的,安凌若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根本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若说是安容楚威胁她,倒还说的过去。
这二人,渐渐开始对对方设防。
“玉儿”安容楚伸手拉她:“你不相信我吗?”
南宫玉儿安抚地拍拍他的手:“我信,怎会不信,我们可是要做夫妻的人,只是我真的该走了。”
安容楚只得任由她离开,眉头蹙紧。
安凌若如今真是打算跟她闹翻了,他的心中升起恐惧,若是皇上发现了真|相,那他该如何是好,看安凌若的样子,她不会是知道真相了吧。
从容亲王府出来,云凰与百里琰一前一后,上了马车,丁临朝着珍宝阁而去。
云凰有些累,安凌若走后,她的身子也好像是被掏空了大半,只能倚靠在车壁,那样子看在百里琰眼中,分明是因为失恋的缘故。
百里琰心中也有些气闷,坐在一侧并没有去将云凰搂在怀中。
云凰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迷迷糊糊中竟然靠着马车睡了过去。
百里琰见此,终究是叹了口气,将她伸手搂在自己怀中,云凰适时地将头朝着他的胸膛靠了靠,伸手握成拳头抵在他的胸前,他心中柔软一片。
将云凰送回房间躺下,百里琰并没有多留,而是带着丁临又出了王府。
此时百里琰在南诏国的一间酒楼内订下了一间包房,过了没多久,丁临带着南宫玉儿就到了。
南宫玉儿走在楼梯上,难掩心中的喜悦,想到才分开不久百里琰便找人来请她吃饭,想必对她是有所不同的,她得抓紧机会才行。
丁临敲了敲房门,随后恭敬地请她进去,南宫玉儿只觉得自己的身份竟是又提高了不少,挺了挺胸,怀着激动的心情,优雅地迈步走了进去。
丁临十分鄙视地看了女子的背影一眼,撇了撇嘴,自己关上房门,就守在房外。
百里琰挺直了背脊坐在正中间,一张俊美的脸犹如鬼斧神工一般,陷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中,十分吸引人的眼球。
南宫玉儿的心顿时停住,都差点忘记了跳动,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对面前的男人生出无限崇拜。
“坐。”
直到百里琰沉静的声音响起,她这才感觉到空气的流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让王爷久等了。”南宫玉儿十分有力地行了一礼。
百里琰并未阻止,抬手指了指对面,南宫玉儿这才一步一步地挪到了座位上坐下,低眉顺眼地,却是有意将头微侧,故意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侧脸。
她曾经研究过,自己的这个角度可算是无懈可击的,没有那个男人看见后会不动心。
“不知王爷唤小女来可是有什么事?”云凰扬唇笑了笑,
很快便上齐了酒菜,百里琰开口道:“本王就直言不讳了,本王并不希望你嫁给安容楚。”
南宫玉儿心中一跳,强行掩住激动,他莫非是在向她表白?
她柔美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疑惑:“王爷这是何意,玉儿与安容楚有婚约在身,不跟他成婚,那又跟谁成婚呢?”
她自认为自己问的很有技巧,眸子偏侧着看着他,只要百里琰说要她嫁她,她马上就回去退婚,得罪了南诏便得罪南诏,那又有什么关系,扔了芝麻捡西瓜,这个生意并不亏。
百里琰年轻俊美,手握北齐大权,就算是北齐帝|都得靠他开疆扩土,他又是百里家的人,尊贵无比,若是加上她的帮助,坐上家主也是指日可待。
察觉到男子落到她身上的目光,她装作不知,浅浅微笑,过了一会却听百里琰道:“先用膳。”
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百里琰打量着南宫玉儿,作为一个世家小姐,她算是合格的,却不得不成为一个牺牲品,实在可惜。
谁得罪了他的人,那么谁就是她的敌人。
南宫玉儿表明对安凌若处处关心,可是在他的调查中知道,她暗中不少给安凌若使绊子,那么利用她,也只能算是她咎由自取。
南宫玉儿正用着膳,手上的是动作就好像是表演才艺一般,到不是为了吃,纯属是为了给对面男人看的。
“南宫小姐的婚事在本王看来,并不是那么好,本王倒是听说,安容楚的母妃在进宫之前便已经与他人有染,这安容楚的身份,不太纯粹。”百里琰低沉地说道。
南宫玉儿一怔,抬头看上男子,喃道:“小女并不曾听说。”
百里琰自是不会告诉她,他是从以前伺候安凌若的老宫女那知道的事实,至于手段,不足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