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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萧涫拧起眉。
“小公子,别看你年纪小,这种事倒还真老练,想必家里没少侍妾吧?”女子娇美的声音上了几许的醋意。
只听得水花飞溅的声音,下一刻,封荣冰冷中带醉的声音道:“过来。”
萧涫的眉拧得更紧了,推开了门,才一开门,一股腻香迎面扑来,当见到屋内的景致时,萧涫倒还愣了下,这间屋外面看着是厢房,里面却颇大,与以往所见过的厢房也不同,它的床摆放在正中间,而周围竟然是一个水池,还有一座小巧的小桥连接着床与这边,她现在所站的地方则是屏风外,放了桌椅也盆景,桌上放着几十瓶的美酒,还有一些美味佳肴,一派惬意之相。
屏风薄若纱,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场景,女子的全身几乎被水打湿,且仅着薄衣,年轻娇好的身子曲线毕露,那凹凸有致,那前凸后翘,那份引人暇想,女子的身子是成熟的,封府的丫头与之一比,确实青涩不少,再加上女子长相堪称绝色,只可惜过于风尘世俗,让其浊了几分。
而封荣,他同样站于水中,衣裳脱得只剩下件里衣,衣襟宽敞,像是随时都能掉下来似的,露出白晰宽阔的胸膛,他应该是喝醉了,痴痴的望着面前的女子。
“小公子?”在封荣深深的注视之下,女子几乎要软化,这公子是她见过长相最为俊美的,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真是用在现在最适合不过了。
就在女子的手要碰上封荣时,萧涫已一手推开了屏风:“住手。”
女子愣了下,看到萧涫时,闪过一丝好事被打断的恼怒:“你是谁?”
萧涫只看了女子一眼,目光便放在了封荣身上,却见封荣正迷糊的看着她,显然是醉的不轻,封荣几乎是滴酒不沾的,她随侍在侧,也只有在大夫人或是封老爷的生辰时,看到过他浅泯,如今……萧涫轻道:“大公子,我们回去吧。”
“你谁啊?没看到我们正在办事吗?”女子不悦。
“大公子?”萧涫再度唤了声。
“喂,我说你呢。”女子从水中走了上来,伸手就要推萧涫出门,却不想被萧涫拍开。
“啊,疼!”女子一声惊呼,怒目瞪着萧涫,下一刻,她朝门口扯嚷:“来人呢,来人……”
声音嘎然而止,女子怒望着萧涫,只可惜颈部的疼痛已使她说不出话,下一刻,昏了过去,昏过去前唯一的意识便是:这女子好大的力气。
萧涫接住了女子滑下的身子,轻轻抱起便放到了外面,看着一时半会醒不了的女子,萧涫拧拧眉,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她抱着竟然会吃力,三年没做农活,身子已没有以往那般耐力了吗?
转身进入屏风,萧涫正想着如何才能让封荣跟她回去时,抬头却对上了一双带着冷笑讥讽的黑眸,萧涫一怔,随即恢复如常:“原来大公子没有喝醉。”
“来得可真快。”比他预想的快多了,封荣冷望着萧涫,目光渐渐变得犀利。
“请大公子跟小的回府吧,待太久,大夫人知道了会担心的。”
“本公子今晚就待在这里了。”
“大公子,这里是浑浊之地,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大公子若有需要,府里想侍寝的丫头多的是。”
“那些丫头怎比得上这里的女人妩媚?”
萧涫沉默,半响道:“大公子,请跟我回家吧。”
自萧涫进屋,封荣的目光便未离开过她,现在,黑眸亦是紧锁着这张微垂着眸,脸色平静的脸,从洁白光滑的额头,再到微垂看不清眼底色彩的眸瞳,小巧却秀挺的鼻,菱唇透着自然的粉色,封荣一步一步走近了她,脑海里闪过的是13岁那年的梦境,梦里,她在水中妩媚妖娆,她的话多情而温柔,她的身段炽热而诱人。
见封荣走过来,萧涫轻松了口气,总算可以离开这里了,回府越早,越不会被大夫人发现,不想伸手刚拉住池中的封荣时,却不想他一使劲,她整个身子都跌入了水中。
这个水池只有半腰高,但跌进去一时也稳不住,萧涫自小生长农村,采藕与水菱时都要下水,水性自然好,不过这会手被抓住,又怕挣扎会让封荣也跌倒,只好先稳住身子,不料,封荣的手一使劲,她刚稳住的身子又失去平衡,二次跌进水时,使得萧涫唤气不过,被迫只能去抓住封荣稳住身子,抓住了他的衣角,萧涫赶紧浮出水面唤气,睁眼时,不想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于此同时,她张开吸气的唇也被另一张炽热的唇覆上。
在萧涫睁大眼时,封荣的另一手缓缓圈上了她的细腰,拉近她贴紧了他的胸膛,冰凉与火热的身子,被水打湿而使得原形毕露的年轻身子紧紧的相贴在一起。
过程没有任何的试探,封荣是长驱直入,使得唤气的人为了不窒息被迫只能吸取他所给的空气维持呼吸,被动的与他相濡以沫,缠绵纠缠,少年不识情滋味,每进一步都是带着好奇与激情,他的品尝,他的轻抚,带着原始的粗鲁与心底或潜意识发出的疼爱,一步一步,虽乱却有序的品尝着。
萧涫头脑有些昏沉,不只是唇上的压力,还有呼吸的缺少,使得她的身子只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对于封荣的侵入,她想挣扎抗拒,但力气缺少也没办法,任由他放肆,封荣是个很自律的人,他从不沉迷于独样东西,生活也非常的有规律,所以,她从没有把他当成纨绔子弟,却一直只拿他当个不懂事的孩子,如今,她的身子几乎是全靠在他身上,他很高,比起同龄人甚至是封家老爷来都要高,宽阔的胸膛,修长挺拔的身形,尽管如此,萧涫依然无法改变心中所想,只能苦笑。
此时,封荣的唇离开了她,萧涫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不想才吸了二口空气,封荣再度覆了上来,萧涫很少动怒,但此刻,她却是怒瞪着眼前的人,有些明白封荣这般做的目的就是让她因缺少呼吸而使不上力。
封荣的漂亮黑眸还是如方才那般冷漠而薄凉,仿佛这个吻并不能带给他什么感觉来,只可惜他炽热的身子与加剧的心跳出卖了他。
为什么此时此刻她依然能这般平静?为什么她的身子还是这般的冰凉?难道她对他真的没有感觉吗?封荣的手移到了萧涫的衣襟上,下一刻,萧涫的外套被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