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苦尽甘来,我是你的(2 / 2)
蔺简眼里满是猩红之意,眼底充斥着叫嚣的欲意。
宁悬知道他忍耐力极好,可这次不知什么缘故,车子开到人烟稀少的区域,他就已经按捺不住,对他亲亲啃啃。
最后小腹一紧,贴着的肌肉渐渐变的毫无抵抗力。
事后,那人无耻的攀在他耳边笑道:“其实这点没什么,但一见着你,我就克制不住的想进去干点坏事,宝贝,我想待着不出来,可以吗?”
头一次,一向在这件事上选择求饶的宁悬骂了脏话:“滚……出来。”
秦宏吴一下子身处囹圄,行污受贿之事被检举。
蔺简联系到当初的接手宁怀致案件的律师以及圈内的人。
将当初宁家商业犯罪的事情重新翻出来。
宁悬他叔叔当初坦言这件事与他有关,可是这件事没有中间人也不会成功。
而当初,A氏企业选择宁怀致担任翻译一职,将内部资料给了他,同时作为竞争关系的宁阿姨也被拖下水,A企的信息泄露,宁叔叔首当其冲,宁阿姨的公司拖不了干系,而在那个时候,有人假借宁阿姨的名义,转移公司资产,而这个泄露机密的人,正是宁怀致多年好友——秦宏吴,而转移公司资产的人,正是宁叔叔。
秦宏吴跟宁怀致正是竞争协会主席的紧要关头,他将宁怀致拉下水,自己独坐高头,这些年培养了不少自己的人。
而这些事情,蔺简当初只是怀疑,后来在秦松的嘴下,他证实了自己的猜忌。
那段录音被作为证据。
锤死了秦宏吴。
蔺简呆了两天,安顿好事情以后回去见了导师。
s市的事情只有宁悬在负责。
没了秦宏吴当靠山的秦松萎靡不振,突然接到他简哥的电话,想都没想就赴约了。
昏暗的环境,他看着背对他站着的人,哭唧唧的叫了一声:“简哥,我就知道你心疼我,你现在看到了吧,那小白脸不知安的什么心,他将我家搞成这个样子,只有我才是站在你这边的。”
宁悬冷冷的听着他的哀求,表情愈发冷漠。
贴着繁复花纹的墙面,宁悬冷冷地提着秦松的领子,平静无波的道:“我一向不屑于跟你们这种人开口,没了爸就像没了全世界一样。”
秦松惊恐的看着他,肚子里传来一阵疼痛,“你这个小……白脸,有本事你放手,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年轻,简哥不会喜欢你的……”
宁悬眯紧眼睛,声音冷冽:“叫谁小白脸呢?还有,你那不叫年轻,叫幼稚,懂吗?”
黑暗吞噬着一切手段,秦松眼睛都哭肿了,被宁悬像丢垃圾似得丢在地面上,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扫了一眼:“向来爹娘管教不好的孩子,社会会来管教,明天就真正的在医院躺一周吧。”
暑假。
蔺简回了京城。
徐深非要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说让他做东道主,带他吃喝玩乐。
蔺简给他开了房。
宁悬还有一周才能放假,他每天早上手机交代了徐深今天该去哪玩之后就去陪宁悬上学。
宁悬这两天有些犯困,期末考已经消耗掉他所有的精力,每天晚上蔺简心疼的给他揉肩捏腿,伺候洗澡上床。
宁悬的疲惫他同宿舍的都看得见,舍友都劝他:“要不然这个课题就别做了,我们申请换个课题,本来这个课题导师也做不来。”
“是啊,看你这些日子憔悴了不少。”
“晚上没睡好吧,我就说你还不如回校,至少能保证正常的睡眠,你看看你去住酒店,这后脖颈被蚊子咬成什么样子了,睡眠质量又差。”
“怎么还扶着腰?年纪轻轻,腰就不好了?”
“我给你整一套推拿吧,正好精油我也带着,来躺下……”
一人轻轻撩起他腰侧的衣服,看到上边斑驳的痕迹,“我天,论课题摧残下的少年。”
“老四,你这是撞桌角了?”
宁悬点头:“不小心撞了。”
是不小心撞的。
蔺简看到之后,还自己心疼了好半天,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哄着他。
至此以后,桌子play在他笔记本上已经划上了“×”。
放假的那天,是蔺简来接的。
好巧不巧的看到有女生对宁悬表白。
宁悬冰冷的听着,倏地看到他,指着他对女孩说了些什么。
没一会女孩就走了。
蔺简走过去,调侃着:“我这是破坏你的好事了吗?”
“没有。”
“她在对你表白?”
“嗯。”
“她为什么对你表白?”
“从上大学开始,我就戴了戒指,最近指环没有了,他们觉得我可能分手了,就来表白了。”
“哦~”蔺简弯了弯唇,“你不觉得你挺招女孩子喜欢的吗?就刚刚递纸巾给那女孩的时候,你是没看见那女孩眼睛里的光,啧啧,我吃醋了。”
“那要不然……”宁悬琢磨了一会,“哥你也哭,我给你擦擦?”
“为什么要哭啊,嗯?明明有更好的东西需要你动手擦。”蔺简牵着他的手,“今晚吧,那玩意出来的时候你也这么温柔的擦掉。”
宁悬抿唇:“……嗯。”
蔺简进了他们宿舍,帮他搬行李。
舍友见着蔺简,问宁悬:“这你家谁啊?”
“你好,我是他老……”
“我哥!”宁悬纠正道。
那个“公”字带着调侃意味压了下去,蔺简也笑道:“他老哥。”
“老哥好。”
“老哥好,老四,你哥好帅。”
“是啊,这是头一次见老四家人吧?”
大家寒暄着,蔺简问:“有什么需要拿的?”
宁悬还没回答,宿舍几人就笑着开口:“老四能有什么东西拿啊,他平时都不回宿舍住的,书啊什么的都在酒店包的那间公寓吧?”
“你没有东西?”蔺简疑惑的看向宁悬。
没东西那带他来干嘛?
宁悬有些尴尬,随后装作自然的指着桌子上的相册:“这个,拿上,还有这个,这些,也马上……哥,你先帮我整理一下床铺,我去买点水。”
蔺简帮他整理着床铺。
听着其他三人闲聊。
“我一会弄完我的,还要去接我女朋友。”
“老二,你女朋友不是在xx大学吗?”
“对啊,老子得赶到东区接她,我们毕业就结婚。”
“呦,真羡慕你,咱们宿舍不多不少四个人,三个都有对象,就老四……”老大看向宁悬的床位。
“老哥,你知道老四他对象是谁吗?不瞒你说,我们这三个分分合合加起来也有十来次了,每次好了就分喜糖,你说这老四吃了我们这么多次喜糖,怎么就没沾一点喜气呢?”
“就是啊,戴个指环说自己有婚约,还是指腹为婚的那种,这么久了也没见他对象来啊……”
蔺简轻笑:“他有对象的,我们打算这个暑假结婚。”
他这句话中的“我们”没人误解,都以为他们家这么打算的。
“真的?这么快?到时候可要邀请我们啊。”
宁悬买了几瓶水上来。
老三大大咧咧道:“渴死我了,老四这水就是救命之源泉……哎,怎么这还有糖?”
宁悬别过头,“超市糖打折。”
“哦,打折啊?打折也不要买这么多……哦,我懂了,你哥说你这个假期就要结婚,这该不会是喜糖吧?”
蔺简的眼神也别有意味的看向宁悬。
被这么多道视线盯着,尤其是蔺简,宁悬浑身不自在,他这个意思表达的不要太明显。
他本来就只想含蓄的表达一下,谁知道他们聊了那么些话题。
“是喜糖吧?阿悬?”蔺简再次确认一般的问了一句,然后抓了一块塞宁悬嘴里,“你早就应该给大家分了,不是吗?”
“就是啊,我们以为你是瞎说,没想到你这可真迅速,这糖,我就当补偿了,我抓一大把啊。”
“嗯,没事。”
他们两离开之后,宿舍长琢磨着:“你们说老四那点东西还用得着叫他老哥来搬?”
“大哥,你这个直男,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是给我们送喜糖来的好吧?”老三说道。
只有老二皱眉:“我怎么觉得刚刚那个人有些脸熟呢……”
“脸熟?”
“是啊,我感觉我见过他……”
突然,有人想起来了:“他不是我们同届的那批文科状元?”
“你是说……”
“是他,老四理科,他文科,我记得下边还有人说他们cp感强,前些时间不是还有人扒出来了吗,我记得我看过……”
三人开始找啊找,终于看到那则消息。
老大:“所以,老四醉翁之意不在糖,在乎秀恩爱也?”
老三:“提取信息可得,老四的对象就是……”
老二:“刚刚那位老哥?”
“什么老哥,比咱们还小几个月。”
“老四这个心机婊,瞒着我们暗戳戳的秀恩爱,我们会是那样的人吗?”
“……”
徐深自己从长城回来,躺在床上,对蔺简就是破口大骂:“你丫的带老子来玩,有你这样的朋友吗?每天早上告诉老子该去哪个那个地点,你当老子是导航啊,我不管,你明天必须陪我爬山!”
次日,徐深终于见到了这些天留他一个人在酒店并且只会口头做攻略的男人,他带着他弟,说好了去爬山,还真去了。
三人一起去的。
他背着水,蔺简扛相机,宁悬两手空空,就负责摆拍。
徐深这些天的怒气全部喷发:“蔺简你丫这玩意,看不到这里的大活人吗?老子摆了这么久姿势,一张照片都不给我拍?还是兄弟吗?绝交!”
蔺简敷衍的给他拍了两张。
然后就忙着构图,拍宁悬,或者两人合照。
徐深三番五次的入镜,摆出最难看的脸色。
不是节假日,爬山的人少。
黄昏时,天边擦过一抹旖旎之色。
山头景色宜人,漂亮的很。
蔺简将相机递给徐深:“帮我们两拍个照。”
徐深口嫌体正直的接过,对着他们道:“摆好姿势。”
他盯着相机,瞳孔渐渐不可置信的放大。
怎么回事?
他只说让他两摆好姿势,用不着这样吧?
蓝天夕阳为景,他的同伴就这样捧起对方的下巴,轻轻的吻了下去。
这个角度看到的侧脸,温柔而又迷人。
那向来冷硬的轮廓在这一刻变的温柔些许。
一下子,连风都温柔了许多呢。
徐深惊愕于他两的接吻,但还是反应极快的抓拍。
多久以后,徐深真他妈后悔,当初拍照的时候他不应该摆出臭脸,这在以后的婚礼时,竟然作为幻灯片循环播放,亲朋好友都指着他:“啧啧,你这么不上镜啊。”
后来他回忆起他拍的这张照片,只感觉自己竟然傻乎乎的看着他们接了近三分钟的吻。
他怎么能吃他兄弟喂的狗粮呢?
太丢面了。
蔺简将宁悬带到他面前:“拍好了吗?”
徐深傻乎乎的点头:“好了。”
“哦,忘记跟你说了,这是我男朋友,我们谈了七年了。”蔺简一边看着照片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徐深后知后觉,“……”你他妈谈了男朋友不跟我说,老子见了这么多次了,不告诉我,非要以这种方式刺激老子的心脏?
世界一下子对他不怎么友好了。
这种苦,徐深打算自己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后来——
蔺简带宁悬去了荷兰。
徐深被强行跟着去,他觉得他不应该好奇,如果当时收住好奇心,就不会有接下来那么多扎心的事情。
在这里,他亲眼见证了他们的结婚证,见证了他们在教堂宣誓,见证了他的同伴用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语气对宁悬说:“从今以后,不用带指环了,带婚戒吧。”
“好。”
——苦尽甘来,我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赵公子为你负责》专栏求收
站在金字塔顶端掌握顶级资源的赵家倒了。
豪门第一小公子赵尤枝锒铛流放孤岛。
这座孤岛,生活的都是罪人,他们穷凶恶极,蛮横无理。
身处豪门娇生惯养的赵尤枝受尽屈辱,为了谋生保命,他抱上被尊为“刁哥”大佬的大腿。
小可怜为他打饭,为他铺被,为他打洗脚水,为他暖被窝,一口一个软糯糯的“刁哥,您……您满意吗?”
贺直坐在废弃的钢铁板上,屈着一条腿:“给老子说话大点声,软软糯糯哭什么?”
后来,昔日那只会哭的赵小少爷在商场上恢复本性,杀伐果断,以雷霆之势重新夺回赵家家产。
在他的后院,却圈着一个男人。
日日夜夜,他去陪他。
贺直盯着他:“老子是直的,滚开。”
赵尤枝懒散的在他身边躺下,呵了一口气,道:“贺弯弯。”
“哎。”
“今晚赵公子为你负责。”
*架空背景,私人设定。
*一心想活命的富家公子受VS野蛮暴躁粗话连篇大佬攻。
*赵公子是个白切黑,贺大佬身份成迷。
*被掰弯的攻,强行受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