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乔殊(1 / 2)
这一晚上?,萌萌不在,两个大人放纵恣意,简晳被他弄得一颠一颠的,都快吐出来?了。她总算看?出来?,贺燃的特殊爱好又多?了一样?。
简晳实在搞不明白,他哪儿来?的这么多?资源,日韩欧美室内野外,每放一部?,他还声情并茂地介绍,“你看?这个长歪了,还没我的直。”
简晳听得面红耳赤,贺燃十分?得力,“这个姿势咱们试过,你受不住。”
简晳:“……”
贺燃把她的腿拖下来?一些?,问得直接,“老婆,打?坐吗?你腿盘着我的腰。”
简晳:“!!!”
这当了爸的人,真?是相当无耻不要脸到?登峰造极了。
折腾了小半宿,贺燃也累得腰身发麻,喘气不停。
简晳实在是佩服他,“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为了你我可以。”贺燃瘫在床上?,背朝上?,肩胛骨耸起?硬邦邦的一团。“简医生,明天给我带点枸杞回来?补补肾。”
简晳笑得乱颤,拿着枕头往他头上?一盖,“看?你还得不得意。”
“给我半小时?休整一下,这种事太他妈烧肾了。”贺燃侧过脸,勾着眼睛看?着她。
简晳被他看?得有点久,“怎么了?”
贺燃弯嘴:“我媳妇真?漂亮。”
简晳的心尖儿就这么挑了一下,满意地说:“这话好听。”
贺燃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爱我吗?”
简晳点头,“特别?爱。”
贺燃笑得更深,“爱哪里?”
“对?你对?我一心一意。”简晳俯下去,和他额头碰额头,“爱你给了我一个家。”
贺燃吹了一声口哨,“我以为你会说,爱我的活儿好呢。”
简晳伸出食指,往他脑门上?一戳,“好吧,这也算一个。”
贺燃神色一动,抓住她的手,顺势含进了嘴里,粗粝的舌尖打?着圈地添了一轮,才说:“其实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简晳微怔。
“在那个KTV,你被人欺负,傻乎乎的,拿个酒瓶也不敢往人头上?砸。”贺燃声音平静,每一帧细节都记得,“我看?到?你第一眼,觉得这女?人真?好看?,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简晳无声,嘴角弯起?。
“后来?又见了你几次,说真?的,我也想当一头猪了。”快两年了,贺燃不再是一身匪气的叛逆青年,他沉稳,收敛,在浮沉历练里,扛起?这个家。
简晳听后,眼眶轻轻地湿了。
贺燃在她手背上?落了一个吻,“好姑娘让我来?爱,我这辈子都行大运。”
简晳叫了一声,头往他胸口一栽,“你讨厌,老是逗哭我。”
“哭了不也挺爱我的吗。”贺燃心情极佳,特没正经地调侃说,“每次都是嘴硬心软,你这女?人能不能对?自己诚实一点。”
简晳张嘴就咬他耳朵,贺燃“嘶”声喊疼,“我日,你这女?人,还没断奶呢。”
简晳从被窝里钻出来?,头发稀乱像个小狮子,“干吗?你有意见啊?憋着。”
贺燃眯缝了双眼,“简医生,你很嚣张啊。”
简晳下巴一扬,“憋着。”
贺燃点点头,“那行。”他的老实服软没持续两秒,被子猛地一掀,果断迅速就把简晳按住不能动。
简晳趴着的姿势,被他弄得笑场,“喂。”
贺燃往下压了压,“你刚才吸得挺带劲啊?这下该换我了。咱俩比比赛,看?谁多?。”
简晳:“比什么赛?”
贺燃特不正经地说:“喝奶呀。”
简晳:“……”
———
很快,就到?了萌萌周岁生日这一天。陶溪红和简严清商量后,还是请几个平日走动密切的亲戚一块庆祝。
碍于简严清的身份,加之简晳也不想劳师动众,所?以他和贺燃结婚没有办酒席,这一次,亲戚们正好借着机会,红包给得厚。
贺燃算是第一次正式以女?婿的身份走场,虽然是小宴,但他里外打?点周全,迎客接待得体有章法,很得简家人的好印象。
陶星来?电影宣传期,正好在本市,下午参加了一场试片映礼,忙完也过来?了。
“我天,姐夫你今天好有慈父光环,脑上?顶了一圈亮闪闪,小仙女?呢。”
贺燃笑得半死,“姐夫求你了,别?对?我开炮,陆悍骁在里头,去烦他,烦死他我给你大红包。”
陶星来?摘了墨镜,理了理领结,“什么嘛,都听不出我在夸你,我一点也不爱你了,找我悍骁哥玩去。”
他把红包塞给贺燃,“超大的,有没有,超厚的,爱不爱?”
贺燃接住,“爱爱爱。”
萌萌被三姑六婆围着逗,小丫头一看?到?舅舅,就可劲儿呼唤:“逼逼鸡,逼逼鸡。”
陶星来?对?着她一指,做了一个打?枪的手势,“哔哔哔哔。”
萌萌圆脸一瘪,嘴角一压,“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陶星来?目瞪口呆:“我靠,你才是影后呢。”
这一哭,引来?了群起?围攻,陶溪红皱眉走过来?,“星来?,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萌萌过不去?”
“我俩互动呢。”
陶溪红看?了他一眼,眉头更皱,“你呀,都二?十四的人了,也跟个孩子一样?。”
简晳在边上?,“不对?吧妈,他今年二?十六。”
陆悍骁被哭声勾来?,特别?有底气,“别?胡说,我星明明二?十三岁半。”
陶星来?都成化石了,他捂住胸口,阻挡那翻涌的气血,忧伤道:“你们真?的是熟人?我二?十五岁啊亲妈。”
简晳和陆悍骁看?着他受到?暴击的表情,良心有些?过不去。
倒是陶溪红,平平淡淡地“哦”了声,“你不是1993年出生的么?”她嘀咕着,心里还想不清,去门口招呼客人了。
92年出土的陶星来?,拉着简晳的手,一脸问号,“我觉得我需要叫上?老简,一家四口做一下滴血验亲。”
简晳抱歉地笑,“对?不起?啊,姐生了萌萌之后,记性没以前好了。”
陶星来?立刻反问:“贺燃出生年月。”
简晳飞快:“1987年4月20日,丙寅年属兔。”
陶星来?:“……”沉默片刻,他真?心实意,“如果不是萌萌周岁宴,我真?的会哭给你看?。”
简晳摸摸他的脑袋,“不能哭,你要记住你的小名?。”
陆悍骁好奇,“陶儿你还有小名?啊?”
陶星来?侧目,委屈脸,“干嘛,小名?陶坚强,你有意见啊?”
陆悍骁站原地,回味了两秒,啧啧啧,“妙啊。”
市委有事,简严清姗姗归迟,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玩意。
贺燃陪着他进来?,这才是真?正的大牌,在场的小辈都起?身打?招呼,陶星来?还没从方才的打?击里缓过劲,坐在那不动,两手撑着下巴目光呆冷。
简严清问:“星来?怎么了?”
陶溪红说:“没事,他啊,一个月总有二?十九天不舒服。”
一屋人哄堂大笑。
陶星来?太气愤了,“我要记住你们的每一张脸,到?时?候签名?的时?候想都别?想。”
有个小堂妹,古灵精怪,“哥,你帮我问乔殊要张签名?照好不好啦。”
哪壶不开提哪壶,陶星来?郁闷极了,“不好,不熟。”
小堂妹少女?音脆耳,“新闻上?写,拍戏的时?候,你对?她不停流哈喇子呢。”
“靠,这是诽谤,市长,抓它,可不能让这害群之马破坏我市和平稳定!”
简严清难得地笑了起?来?。
陶星来?不屑,“你办公室钥匙我复制了十几把,放床头当风铃呢。”
简严清不与傻瓜论短长,他走到?简晳身边,“来?,给我抱抱孩子。”
萌萌胖乎着手,张开直抓,“外外公,外外公。”
简严清把人抱起?,拿出手里的拨浪鼓,轻轻一摇,鼓声脆脆,“小家伙,周岁安康。”
这种传统的小玩具,萌萌很是喜欢,捧着就往嘴里啃。简皙拂开她的手,“闺女?,这个咱不吃,摇摇响。”
萌萌还真?的挺配合,拽着直扑扑,鼓点一响,她就咯咯地笑出了声。
离开宴还有一会时?间,小辈们攒在一块打?牌玩,贺燃陪简严清与年长的叔辈聊天,陶溪红则抱着萌萌和女?亲戚闲聊去了。
陆悍骁和陶星来?组队,两个人口若悬河,跟演相声似的。简皙拿了两瓶QQ星,走过去一人发了一瓶,“来?,解解渴。”
于是,俩大帅逼咬着吸管,边说边喝更有感觉。
简皙哭笑不得,手机正好响了起?来?,拿出一看?,她愣了愣。
贺正安的电话。
简皙瞄了眼贺燃,然后走到?窗户边,小声接听,“老爷子。”
听了几句,简皙皱眉,“您过来?了?那我来?接你。”贺正安拒绝了,报了个地址便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