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第六十七章(2 / 2)
贾珂笑嘻嘻道:“你先过来亲我一口,我再告诉你。”王怜花噗嗤一笑,扑到贾珂怀里,往他腿上一坐,搂住他的脖颈,说道:“一口怎么能够,趁着他不在,我要把你全身都亲个遍。”
贾珂笑道:“那好极了,咱们两个今天还没亲够一百下呢,正好这会儿就全补上吧。”
王怜花实在没空回答贾珂的话,他火热的唇正忙着留下一个个的吻痕。他亲完了贾珂的脸,又去亲吻贾珂的脖颈,仍然很不满足,伸手去解开贾珂的里衣,他想贾珂大概会拦住他,没想到贾珂的动作比他还快,他还没碰到贾珂的里衣,贾珂已经先一步脱掉了他的里衣。
忽有一阵凉风自窗帘的缝隙中吹了进来,王怜花身上有汗,被夜风一吹,微觉清爽,他枕在贾珂肩头,说道:“我有点冷。”
贾珂心道:“他明明就是想让我抱他,却不肯直说,这么热的天,非说自己冷,真是可爱。”微微一笑,伸手将王怜花紧紧抱住。
王怜花道:“你怎么突然把我的衣服脱了,不怕我被他看光了?”说到这里,觉得十分好笑,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贾珂笑道:“我当然怕别人把你看光了。”
王怜花奇道:“那你——”刚说了两个字,就恍然大悟道:“难道他不会回来了?”
贾珂笑道:“小笨蛋,你总算发现了。”
王怜花没计较他叫自己小笨蛋这事,惊讶道:“刚刚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我一觉醒来,他就消失不见了?”心念一转,已经有了猜测,面上微露笑容,凑到贾珂耳边,压低声音说:“你已经把他杀死了?”
贾珂面露委屈之色,轻轻地道:“原来我在王公子心里,是那种只懂得打打杀杀的莽夫吗?”
王怜花噗嗤一笑,觉得贾珂这副楚楚可怜之态实在可爱,他在贾珂脸上亲了一亲,见他仍然满脸委屈,便又亲了好几下,然后道:“我贿赂了你这么多个吻还不够吗?还不快告诉我,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贾珂笑道:“不够,不够,想要我告诉你,除非你做一件事。”
王怜花道:“什么事?”
贾珂微微一笑,说道:“你说呢?”
王怜花又好气,又好笑,叹了口气,说道:“从前你要我叫你‘老公’,是在咱们两个打赌输了以后,才会要我这么叫你,现在却动不动就要我叫你老公了。贾珂,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让让我,偶尔也让我当一当这世上最最无耻,最最卑鄙的人,不好吗?”
贾珂嘻嘻笑道:“你放心,无论在其他人心里,谁是这世上最最无耻,最最卑鄙的人,但是在我心里,这个人永远是你。”
王怜花听了这话,当真是想笑却笑不出来,想骂却无从骂起,沉默片刻,然后道:“你真是太谦虚了,我和你相比,就好像小巫见到大巫,差得实在有点远呢。”
贾珂微微一笑,说道:“那我教你一个胜过我的办法,怎么样?”
王怜花眨了眨眼睛,问道:“莫非你想跟我说,只要我每天叫你一声‘老公’,过个十年八年,我就能胜过你了?”
贾珂笑道:“怎么会?不过你愿意这么叫,我当然不会拦你了。”
王怜花好奇心起,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办法,笑道:“看来是我把你想得太无耻了一点,你说的是什么办法?”
贾珂哈哈一笑,说道:“其实我这办法,和你刚刚提的有点像。我觉得啊,只要你每天叫我三声‘老公’,过个十年八年,你就能胜过我了。”
王怜花听了这话,半点都不气恼,反而得意洋洋地道:“贾珂啊贾珂,你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可都叫我摸透了。你现在还在这里得意,等下一次咱们两个打赌,我一定能赢过你。”
贾珂笑道:“妙极,妙极,要不然咱们现在就来打个赌,看看你能不能不问其他人,就猜出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如何?”
王怜花见他这幅胸有成竹的模样,一颗心不由得突突乱跳,差点就要说不好。可是他刚刚大吹法螺,说下次打赌自己一定能赢过贾珂,正所谓失败事小,面子事大,反正他已经输了那么多次,也无所谓再输给贾珂一次,但是无论如何,他也不能不敢和贾珂打赌,不然非被贾珂取笑,说自己不敢和他打赌,是怕了他了。
王怜花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我赢了,我要你这三天都得叫我‘老公’。”
贾珂目露惊叹神色,说道:“没想到你最想要我做的事是这个。好吧,那如果我赢了,你这一个月内,每次和我说话,都得叫我一声老公,为了防止你作弊不和我说话,你这一个月内,每天至少得和我说一百句话。”
王怜花一呆,气恼道:“你要我做的事也太多了,不行,我要改一改我的要求!”
贾珂点了点头,微笑道:“请便。”
王怜花凝视着他,忽然抿嘴一笑,凑到贾珂耳边,轻轻地道:“如果我赢了,你要让我吃了你。”
他这话不知说过多少遍,但是贾珂每次听见他这么说,都不由得心摇神驰,一颗心怦怦乱跳,他伸手将王怜花搂在怀里,笑道:“你要怎么吃?”
王怜花微微一笑,轻轻地道:“用我的嘴吃掉你,怎么样?”
贾珂知道他说的是哪张嘴,不禁心中一荡,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这样一说,我真是既盼着你赢,又害怕你赢。”
王怜花哈哈大笑,说道:“我听你这么说,真舍不得现在就放开你,不过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赢的,你就在这里乖乖等着我吧。”说完,已经离开了贾珂怀里。
王怜花拿起那盏琉璃绣球灯,走到春笙的床前,仔细打量许久,然后道:“这张床四周都没有打斗痕迹,看来他没有在这里和别人交手。”
贾珂不置可否地道:“是吗?”
王怜花心念一转,又道:“我睡醒以后,你就让我起来动一动,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也就是说,先前有人对我做了什么?”
贾珂笑道:“做了什么呢?”
王怜花道:“外面这么安静,可见刚刚并没有刺客闯进来,春笙也不是出去追刺客去了。”
贾珂笑道:“然后呢?”
王怜花忽然走到贾珂面前,手里的琉璃绣球灯高高举起,他借着灯光,仔仔细细打量许久,然后道:“你身上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看来刚刚不是春笙点住我的穴道,对你做了些什么。”
贾珂笑道:“谁知道呢?”
王怜花凝视着贾珂,眉毛一扬,逼问道:“你真的没有杀死他?”
贾珂耸了耸肩,说道:“这也不好说啊。”
王怜花横他一眼,很不满地说道:“我要出去看看。”
贾珂笑道:“咱们不是说好,你不问别人的吗?”
王怜花笑道:“我又没说我要去问别人,我只是想看看外面有没有发生什么变故。”
贾珂笑道:“你要出门,还得穿衣服,何必那么麻烦,这我可以跟你说了。外面什么变故也没有,可能会有人员变动吧,毕竟现在这么晚了,他们肯定轮换过一班了。”他非常狡猾地将两件事情放在了一起。
春笙被许寒封带走后,许寒封为了保护贾珂的安全,调派了不少人手守在贾珂这间卧室的窗前和门前,这是一次人员变动。晚上守卫的人确实会轮换一次,这也是一次人员变动。
王怜花将这句话琢磨了两三遍,也没听出贾珂在这句话中设下的陷阱。他以为贾珂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虽然春笙现在不在床上,但是外面的人并没有发现他不见了。
王怜花沉吟半晌,然后道:“我知道啦,春笙现在还待在这间屋里,你用某一种迷药将他迷倒,然后把他藏在了某一个地方,对不对?”
贾珂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微微笑道:“这是你的结论?”
王怜花凝视着贾珂,心中很没把握,过了片刻,他摇了摇头,说道:“我再想想。”
他将琉璃绣球灯放在桌上,绕着房间转了几圈,忽然坐到床上,坐在贾珂面前,然后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贾珂一怔,抬手抚摸王怜花的头发,大笑道:“王公子这是在用美人计吗”
王怜花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笑道:“什么美人计,我只是想要闻一闻,你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
贾珂拿起丢在一旁的里衣,递给王怜花,笑道:“那你也应该闻这个啊。”
王怜花见他这么随意的就把衣服扔给自己,就知道这件衣服上绝对没有什么线索,他伸手接过衣服,随意地闻了一闻,便把衣服扔到一边,看着贾珂,说道:“贾珂,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眼神中满是暗示。
贾珂想了想,打了个呵欠,说道:“老婆,都这么晚了,你赶快认输吧。你认输了,咱们也好睡觉了。”
王怜花脸露不满,说道:“你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贾珂笑道:“那你就认输啊,你认输了,我当然就会把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原原本本地说与你听。”
王怜花哼了一声,说道:“你如果要我做的事情少一点,你再劝我几句,我也就顺水推舟地认输了,可是你提的要求这么过分,我怎么可能轻易认输。”
他靠在贾珂怀里,闻着贾珂身上的淡淡松柏香味,心想还是得从贾珂刚刚见他醒过来说的那句话入手。沉吟半晌,灵机一动,缓缓道:“我想我知道刚刚发生什么了。”
贾珂低头亲吻他的发梢,说道:“你说。”
王怜花道:“刚刚一定有人对我做了什么事,也许是点了我的穴道,也许是给我用了迷药,所以你见我醒过来后,就让我起来动一动,看看会不会哪里不舒服。那个人当然不是你,并且那个人的武功要远远胜过你,所以你没法阻拦那个人对我做什么。”
贾珂道:“也许。”
王怜花微笑道:“我既然想通这点,那么余下的事就很好想了。刚刚春笙趁着咱们两个睡着,就兽性大发,想要对你动手动脚。他走到床边,将我的穴道点住,省得我听到声音,惊醒过来,然后他把你叫醒,想要和你做些什么。他以为你和荣国府的那些男人一样,对送上门的人从来都来者不拒,哪想到你对我一片情深,完全看不上别人。
你一面和他虚与委蛇,一面打开了悲酥清风,等他吸入悲酥清风后,你就将他绑了起来,藏在了哪个地方。你一定做了什么手脚,等明天一早,大家发现他以后,他就无法再在咱们家待下去,只能灰溜溜地回皇宫了。我说得对不对?你还不叫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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