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是金钱的味道!(1 / 2)
眼看着事情的发展偏离剧情主线越来越远,这样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得去现实呢?
看来得出大招了,不过这一次,得先获取蔺子旬的信任才行。
江沅眼神复杂,看了一眼被柏珠藏在柜子下面的匣子,那里面就是那张据说能解百毒的药方。
江沅当晚老老实实睡下,柏珠以为她劝服了自家小姐,才放下一颗心。
夜深人静,待外屋响起了柏珠的鼾声,躺在床上的江沅突然瞪大眼睛,原来她一直都在装睡。
月光照在江沅的脚下,她不敢点灯,只蹑手蹑脚地从柜子里掏出那只匣子,江沅抱着匣子走到窗边,月光下,江沅褪去了白日里刻意抹黑的男人妆,一张小脸容貌俏丽,她念念有词道:你要的东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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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江沅准时出现在蔺子旬的书房里。
“殿下早,殿下日日卯时便起,操劳刻苦,废寝忘食,实在让微臣惭愧。”蔺子旬进来的很准时,江沅一看到他,立马从座椅上站起来
蔺子旬面色如水,他斜睨了一眼江沅,冷冷地道:“那怎么不见你早些将墁山县志修出来?”
江沅敷衍一笑,凑到蔺子旬面前,俯首帖耳地给蔺子旬递上了一小盘蜜饯。
“殿下的汤药实在太苦,上次微臣已经领教过了,特地买回来了甜食,蜜饯海棠,糖青梅,殿下喝了药,配上这个。”江沅一脸关切。
蔺子旬冷眼旁观,并不去接江沅手中的碟子,江沅也不恼怒,把碟子放在桌上,然后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声道:“太子仁厚又一表人才,每日喝药,生活起居又多受限制,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太子继续受苦。”
蔺子旬背手款步走到几案前,手心里摩挲着冰凉的明黄色药瓶,那是他随身携带的吊命药。
蔺子旬并不上套,江沅也不好不接着演下去。
“殿下,你还记得我一入宫,便说过有一样东西要奉上吗?”江沅故作神秘道。
“你到底要说什么?”蔺子旬抬起头来,苍白的面孔冷漠至极。
江沅背书一般道:“我祖父当年入宫为殿下看过病,不知殿下可有印象,祖父天性懦弱,因为害怕宫中恶势力报复,能替太子治病的药方,一直不敢全盘托出,祖父死后,江家一直心中难安,所以由我入宫,把药方献给殿下你,不过——”
说到这里,江沅眼珠子一转,故意停顿了一下。
蔺子旬与江沅对视一眼,江沅眼神贪婪地道:“祖父死后,江家也不从医了,家业败落,所以只有几分薄产,若微臣将药方献上,殿下能给一点补偿,最好不过。”
“你要多少?”蔺子旬淡声道,他执起一只狼毫,饱蘸墨汁在洁白的纸上落下一笔,态度仿佛置身事外。
江沅凑到蔺子旬面前,在他眼前弹出一根食指。
“一百两黄金。”江沅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不管这太子用了药能不能痊愈,若能痊愈最好,自己也多了一分回现代的可能性,若半路出什么岔子,自己还要在这里继续苟活,没有钞票如何行走江湖?社畜打工狗江沅深谙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蔺子旬停下手中的笔,抬起眼帘望着江沅,纤长的睫羽轻轻颤动,半敛的眸光让人不寒而栗。
江沅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原主就是在献药方的时候装作无意间透露出自己的女儿身份,并趁机邀功,说自己女扮男装入宫,全都是为了救治蔺子旬,一把鼻涕一把泪,梨花带雨企图激起蔺子旬的爱怜。
可惜原主想错了,她在药方上留了一手,不想蔺子旬也没有完全听信她的话,只不过假意相信,背后却对原主开始调查。
有了岳清儿的介入,原主逐渐意识到自己想要上位当太子妃的梦破灭了,进而开始黑化作死之路。
江沅在心中捋了捋这剧情,庆幸自己不用跟岳清儿抢男人,自然不用假模假样失足跌倒蔺子旬怀里,让蔺子旬觉察出她是女人。
可蔺子旬那带着探究的冰冷目光依旧让她汗毛倒竖,这可是在深宫的尔虞我诈中长大的阴险皇子,表面病弱,等得势以后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帝王。
束胸带可是捆得紧紧的。
今日的灰粉抹得格外厚。
不可能露馅吧!
江沅头上冷汗直冒。
“你要的东西简单,不过就是钱财而已,今夜你过来,把药方带上。”蔺子旬垂下眼帘,声线平稳。
江沅咚咚直跳的心脏恢复了正常,长舒一口气道:“好,我一定赴约。”是夜,东宫的宫灯一盏一盏点亮,江沅晚饭后找了个借口就出门,药方子被拿出来这件事,她一点都没有透露给柏珠,柏珠一心效忠的可是原主,她若知道自己家小姐已经换了芯子,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