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5晋江独发(2 / 2)
这撒娇技术可以说是复制姜予漾的都不为过。
结果,沈弋玩心大发,腹黑的不行,故意绕开令希跑过来的路径,装作没看见地抱着姜予漾,呢喃道:“漾漾,情人节快乐。”
她反应的迟缓,闻着他大衣上的雪松清香,语意轻柔:“你怎么不抱希宝?”
说到希宝,小黏人精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一把抱住沈弋的大腿,一本正经地控诉说:“爸爸没抱住希宝。”
没人能抵挡的住小王子的撒娇。
沈弋把儿子抱起来,掂量了下重量,小孩儿营养跟的上,确实长的很快,比之前抱要重些。
他定了定神,下巴微扬,放平了姿态教育道:“沈令希,你之后能自己站着,就不要让妈妈抱,知道吗?”
希宝不懂,口齿含糊着问:“为什么?”
沈弋跟他解释:“因为妈妈是公主,希宝是小小男子汉,长大了也要保护妈妈的。”
希宝明白了,笑容绽放在唇角,言出必行道:“拉钩。”
当然,这都是父子间的悄悄话,命名为男子汉之间的对话,姜予漾并不知情。
一家三口在餐厅定了烛光晚餐,烛台摆在桌子中央,烛光摇摇晃晃,映照在旋转餐厅的玻璃窗上。
饭桌上,沈弋将鱼刺剔除,单独给令希挑了一碗鱼肉。
希宝吃得很香,脖子上还挂了个小餐巾,要是觉得脏了,就用餐巾将油渍擦掉。
倒是个爱干净的。
吃完饭,令希拿了个气球,趴在沈弋怀里睡着了。
吃完就睡,小孩子的世界就是如此纯真和无忧无虑。
沈弋托着抱了会儿,手臂发麻,又换到另外一只手上,颠了颠朝前继续走。
两人行至国贸CBD的夜色里,沈弋圈着令希的那只手还捏着气球的线,是个小猪佩奇的样式。
姜予漾不是第一次跟他来这地方,望着霓虹高楼,近在咫尺的是沈弋的背影。
某一时刻,跟身边的人在一起,连和他一起变老都是件幸福的事。
正这么想着,沈弋脚步一顿,忽地回过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落下一吻。
姜予漾心里嗔怪着,心想这人真是的,也不怕孩子突然醒了。
回到家后,沈弋直接去冲了澡,黑色居家衬衫质地冷硬,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利落和危险的气息。
黑暗犹如匍匐的夜兽,密不透风的室内,姜予漾又被人翻来覆去变着法儿地欺负,随着最隐秘的浪潮起伏。
情到浓时,沈弋也没忘拆开小盒子戴上一枚措施,他舍不得让姜予漾再遭一次罪。
就是那一晚太激烈,最后安全措施还破了。
下一年,赵亚琳由于个人原因卸任《I》主编一职,杂志社内部急需主导大局的人来维护局面。
而赵亚琳卸任前,则是将这个担子交给了年纪与资历都尚浅的姜予漾。
就在这时,姜予漾去医院检查出怀孕了。
这是个完全意料之外的孩子,打的两人措手不及。
令希知道后很开心,看着她慢慢隆起的肚子,他就更兴奋了:“妈妈,我想要个妹妹。”
姜予漾故意逗他:“那要是弟弟怎么办?”
希宝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立刻撒起娇:“妈妈,生个妹妹嘛,希宝想要妹妹。”
小孩就是小孩,以为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不过这回孕期简直是灾难,姜予漾孕吐的很严重,晚上神经衰弱又睡不好,被孕期的各种反应折腾的苦不堪言。
更不必说白天还要强撑着精神去公司主持刊物大局。
有一天晚上,姜予漾好不容易睡着,结果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囚于一座孤岛,大声呼救也无济于事。
滂沱大雨随之而来,小岛即将被淹没,她快被海浪卷走。
再醒过来,她正被沈弋抱在沈弋,两人十指相扣,呼吸纠缠。
“做噩梦了?”沈弋帮她把额头的冷汗拭去,又瞧着她惊魂未定,面色煞白的模样,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
姜予漾眼底泛着浓浓的疲倦,强撑着精神含糊着“嗯”了声。
“我在。”沈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跟她商量说:“要不然这个孩子......”
“不行。”姜予漾明白沈弋怎么想的,这是个他们意料之外的孩子,来的时机太不凑巧,这几个月,她也吃了不少苦。
“宝宝都快都来到这个世界上了,肯定想见一见爸爸妈妈啊。”
她又怎么狠的下心,让素未谋面的宝宝跟他们说再见呢?
后来及至临盆,羊水破了许久,都不见肚子里的小人儿出来。
等女儿生出来,沈弋眼眶都红了,第一件事就是去病床边看姜予漾。
护士在一旁恭贺说:“恭喜,是个小千金。”
小千金重六斤四两,一出生就哭得洪亮。
沈弋把宝宝抱过来,也跟着心疼,自说自话道:“你妈妈怀你的时候辛苦了。”
姜予漾有气无力的,鼻子亦然发酸:“她哪儿听得懂啊?”
沈弋不避讳,收敛了眉目间的温和,强调说:“言传身教,从娃娃抓起。”
小千金是个蛮横的,这一点从婴儿时期就能窥见端倪,护士姐姐给她打疫苗,一脚踢翻了针筒,哭嚎得没人控制的住。
再长大点,到了该学习说话走路的年纪,令玫则完全不配合。
沈弋平日里没少宠这位小公主,就差捧在掌心撒野了,就连走路,他都是一次次扶着令玫学步子,让孩子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站起来。
虽然付出了不少,但收效甚微。
对此,姜予漾表示很惆怅,明明令希哪儿哪儿都好,怎么生的二毛性格完全不一样呢?
这位小千金最大的爱好是盯着家里的时钟转,小脑袋瓜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长的也是真好看,完全继承了两人长相的优越性,一看就是美人坯子。
这天,沈弋正抱着自家女儿玩拨浪鼓,令玫不笑,后来则是可能觉得无聊,直接呼呼大睡。
姜予漾难免担忧:“令玫会不会有些内向?”
“她什么性子都好。”沈弋不做要求,安抚着说,“我们的孩子,无论什么性格,最重要的是做个坦荡、善良的人,能有机会选择他们想过的一生。”
言罢,他轻轻把那只小手放在唇边蹭了下,很是纵容。
这时候,令希突然跑过来,嘴角微微撇下:“爸爸,你都没有亲过希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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