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进步(修雷)(1 / 2)
这天晚上,赵长宜早早回了主屋休息。叶闻渊还在忙公务,赵长宜习惯了叶闻渊躺在身旁感觉,一个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躺在床上无所事事,赵长宜悄悄从枕头里取出新婚时凌夫人交给她的福袋。
羞红着脸打开了藏在福袋里的合欢图。她都和叶闻渊成了一对真夫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该学的还是要好好学一下的。总不能每次都像木头一样,随他摆弄吧。
叶闻渊忙完回房,见窗旁点着一盏小灯,赵长宜裹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还以为她又和前几日一样又先睡了。
谁知赵长宜听见动静,立马从被子里钻出来,从身后抱住叶闻渊,狠狠地往他身上嗅了一口,撒娇道:“夫君可算回来了,等、你、很、久、了。”
叶闻渊之前连着被赵长宜冷了好几天,心里憋着一口闷气,这会儿赵长宜从身后紧紧圈住他,他心里又舒坦了,只是脸还绷着,轻哼了一声:“原来你还记得有我这个人。”
“何止记得,刻骨铭心,永远都忘不了。”赵长宜把他身子翻过来,正对着自己,引着他的手去感受她的心跳,“感觉到它加快了吗?扑通扑通的。我一见到你,它就砰砰乱跳,根本控制不了。我的每一下心跳都在告诉你,我心悦你。”
“你……”叶闻渊面颊被她惹得绯红,低头封住她那张撩拨人心的小嘴,抱起她往里屋走去。
两人渐入佳境,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叶闻渊极其不悦地皱眉起身,披上外套去开门。
门外站着叶盼生小小的身影,她奶声奶气道:“二叔,二婶在哪?我怕黑,睡不着,我要二婶陪我睡。”
叶闻渊凉飕飕道:“外面天这么黑,你都敢从你自己小院走到这?你这叫怕黑?”
叶盼生:“……”
“你二婶有正事要做,没空陪你。”叶闻渊凶巴巴地唤来了秀娘,“秀娘,给我把她带走。”
“砰”地一声,叶盼生被无情地关出了门外。
叶盼生委屈巴巴地问秀娘:“二婶到底在做什么正事这么要紧?要紧到她都不理我了。”
秀娘牵着叶盼生的小手往外走,边走边道:“大约是在给你造弟弟妹妹。”
叶盼生眨着眼睛天真道:“那她陪我睡,难道就造不出弟弟妹妹了吗?”
秀娘笑了两声:“那当然,二婶要和二叔睡在一起,你才会有弟弟妹妹。”
……
总算赶走了碍事的人,叶闻渊终于如愿以偿地和赵长宜干起了正事。
赵长宜满脸通红,汗水浸染了鬓发,她总觉得今日的叶闻渊和那日在观景客栈的时侯很不一样。
“唔……夫君,你、你忽然变得好会。”
叶闻渊也觉得今日的赵长宜有些不太一样。
“夫人似乎也变得灵活了许多。”
两人沉默片刻,忽地异口同声道:“你是不是看过合欢图了?”
赵长宜:“……”
叶闻渊:“……”
果然,学习总是能带给人无尽的快乐。
日子过得很快,天气渐寒。立冬那日,义王回京。大街两侧站满了来迎接“西南战神”回京的百姓。
义王的仪仗途经之处,鲜花遍地,礼炮轰鸣,百姓们跟着欢呼起哄。
赵徽听着外面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指尖轻轻挑起金色车帘。只稍稍一露脸,底下百姓沸腾了,争先恐后向前张望,想要一睹真容。
推搡挤压间,一名小童被人群挤至路中央,眼看着就要被车马践踏,还好车夫眼疾手快,及时勒马,避免了一场祸事。
义王的仪仗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被迫停滞在路中央。
一名年轻妇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抱着小童,颤颤巍巍地跪在义王的仪仗前:“小儿无知,冲撞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那名小童似是受了惊吓,哭个不停。那名妇人吓得不停磕头请罪。
围观之人议论纷纷,多是同情妇人点背的。
“虽说不是故意的,可冲撞皇家仪仗,惊了义王的马,就算死罪可免,怎么也得被拖出去打个半残不可。”
“这妇人不是东街六贵媳妇吗?她可太惨了,六贵死得早,就她儿子和她两个人相依为命,如今又出了这糟心事,真是够惨的。这若是被打个半残,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人群议论声中,赵徽掀开车帘,从马车上缓缓下来,行至小童身旁,伸手递给小童一块奶糕,语调温和地劝道:“乖宝莫要哭了,哭花了脸变不好看了,来,叔叔请你吃奶糕。”
小童闻到奶糕的香味,眼巴巴地接过奶糕,咬了一口顿时破涕为笑,抬头望向给他奶糕的叔叔:“谢谢,叔叔!”
赵徽见小童止了哭,又朝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会意,从包裹里取出银子递给小童母亲。
那妇人赶忙磕头道:“今日小儿冲撞了王爷,王爷不但不怪罪还亲自下车抚慰小儿,这已是天大的恩惠,这银子民妇实在受之有愧。”赵徽对妇人随和地笑了笑:“你家孩子受了惊,这是本王的一点心意,就当是给孩子压惊用的,你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