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Chapter 48（2 / 2）

即便她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可礼节却没有半分疏漏之处，和不拘小节的索尔、随心而为的洛基都截然不同：洛基曾经有着进攻纽约的黑历史，这个就不用多说了；索尔即便看上去很喜欢地球，但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半点牵挂也没有，他的女友简·福斯特只能苦苦等待他的归来。

——唯有这位看似冷漠的女神，能够切实地“注视”着每个人。

在雷神等人的眼里，他们是“中庭人”；但是在这位女神的眼里，他们都是对等的生灵。

在这一瞬间，即便身为女性，佩珀·波茨也突然能够理解夜翼为什么会喜欢她了，还是表现得非常明显的喜欢：

看上去冷淡，但其实拥有分外柔软的内心的少女神灵，本来就很招人喜欢了，更别提她还有无人能够媲美的容貌，即便言语寥寥，可是从她的行动中，却自然能够感受到一股让人信服的温和与包容。

被那双红色的眼眸沉静地注视着的时候，所有被她的目光掠过的人都会无比明显地感受到一个信息：

你是被神灵眷顾着的，你是被尊重着的，你是被注视着的。

人类都是贪得无厌的生物。既然都有了神灵的眷顾……那么谁不想继续努力一把，成为那个能够额外得她青眼的幸运儿呢？

于是佩珀对着办公室里的托尼一摊手：我无能为力。

——这已经不是能不能把这两人分开的问题了，这是得想个办法一闷棍把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追求人的康庄大道上的夜翼给敲昏，然后打包送回布鲁德海文或者哥谭，才能够从根源上阻止这家伙的问题。

不过说归说，佩珀最后还是把她带去了公共休息室，给温妮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些地方的摆设之后就离开了：

公共休息室里可是有监控摄像头的存在的！

先不说夜翼究竟能不能心理素质好到在别人的地盘上撩妹，就算他干得出来，也要考虑一下蝙蝠侠是不是已经黑进了这个摄像头，然后隔着重重电子器械对他投来不赞同的目光。

这个构想很完美。

不过佩珀同样也算错了一点：

夜翼之前交往过的所有女朋友，不论身份如何、交往时间长短、在布鲁德海文还是在哥谭还是在他随便待过的什么组织里，几乎都是以“女性被他吸引——两人开始约会——最后夜翼因为无法顺利约会而被失望的女方一脚踹开”的过程进行下来的。

换而言之，他很少去主动追求任何一位女性。

而如果他真的想要去追求什么人的话，区区这点外在阻碍根本不可能拦得住他，连蝙蝠侠招牌式的“不赞同的目光”也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缺了三千八，明天补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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