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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连夜跑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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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朝自己走过来了,于河有些怔住,看了看连朔,见他似乎在想什么的样子,不禁好奇刚刚肖潇和他说了什么。“有女朋友吗?”肖潇在他身边坐下,自问自答:“你今天和你大哥一起来的,那应该没有女朋友吧?”

于河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你和你大哥性格相差也太大了。”肖潇说:“喝酒吗?”

“不喝。”于河摇摇头。

他不想染着一身酒味回家。

最重要的是,他怕自己喝醉了,到时候意识混乱就不好了。

“酒也不喝,是个好男人。”肖潇夸了一句。

沐阿姨在一边听着附和了一句。

于河听着不对劲,猛地站起身,笑道:“那个,我去那边看看。”

“别着急。”肖潇拉着他重新坐下,直接开门见山,“你觉得沐然怎么样?”

于河心想我连人都没见到我怎么可能知道怎么样?

这语气明显他想的那样。

于河收回来自己的手,冲肖潇勾唇道:“沐然姐自然是最棒的。”

一声姐叫的肖潇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看向沐阿姨。

沐阿姨有些无奈的道:“小河比沐然小几个月,叫姐也是正常的。”

于河就趁着肖潇没有再说话,溜到了连朔身边,见他弯眸正视前方,没注意到他过来,扯了扯连朔的衣袖。

“大哥,刚刚那个人和你说了沐然姐的事吗?”

连朔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白净温润的脸嗯了一声,敛眸看着于河还扯着他衣袖的手,道:“怎么猜到的?”

“她一过来就问我有没有女朋友!还问我觉得沐然姐怎么样。”于河正色道:“沐阿姨就在一边,她不可能会直接这么问,除非沐然姐和大哥已经说清楚了。”

“我没谈恋爱的想法,所以我直接叫了沐然姐,她就没再问我了。”

说到这里,于河不禁笑了一声,收回了扯着连朔衣袖的手。

一般人在听到姐这个字,哪怕是有什么想法,那么这个想法也会淡许多。

按照肖潇当时的反应来看,他这声姐叫的是完全把这个想法变成了彻底不可能。

“有没有看见美男。”正当于河还在思索剩下的时间是去周围转一转,还是找个地方坐着等待结束时,身边传来了一道幽幽的声音。

他侧头一看,程升正在不断的盯着周围,似乎在看哪里有美男,就是没看连朔。

于河偷偷的指了指连朔。

程升看见了,忍俊不禁,直接道:“你大哥就算了,你大哥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于河一怔,眼底闪过一抹疑虑,张张嘴想说什么,就被程升打断了:“你这眼神,为什么会这么奇怪?难不成你以为我喜欢你大哥?”

程升哈哈哈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起来,“你是怎么误会的?”

“上次。”一旁的连朔淡淡道。

“上次?”程升重复了一遍,想起来了什么,拍了拍于河的肩膀,可以从他抽搐的嘴角看得出他强忍笑意是多么不容易,“我想起来了,那就是我随口一说,不是真的。你不会误会这么久了吧?怪不得感觉你有时候目光总在我和你大哥之间来回转悠。”

于河尴尬道:“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而且听连朔那句上次,他好像早就知道自己因为上次程升说那句话的原因开始误会他们了。

这么一想,越发尴尬了。

“对了,刚刚来的时候,门口看到你朋友了。”程升突然道。

“我朋友?”于河问:“黎松吗?”

他朋友就只有黎松了。

但是黎松认识沐然吗?他今天过来这里也是因为于母的原因。

“对。”程升点点头,“身边还跟着那个长得很像你的人。他该不会是你的双胞胎兄弟吧?你可以问问你妈,你是不是真有个双胞胎兄弟。”

于河也学着他严肃的口吻开口:“我敢肯定,我不是双胞胎。”

“你大哥要是跟你一样有趣就好了,可惜。”程升啧了一声,颇为可惜的摇了摇头,端着一杯酒走到一边开始撩汉去了。

于河很快就看见了黎松。

见到于河,黎松也愣住了一下,冲他招招手,走了过来。

“没想到你也在这。”

“你怎么来了?”于河问。

“沐家给我家老爷子发邀请函了,我家老爷子不来,我就代替来了。”黎松笑了笑,一指身边之人,“这次可以正式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了。周粥,我朋友。于河,我最好的朋友。”

于河脸上笑容很淡,没去看周粥,却能感觉到周粥原本落在连朔身上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火热又带着一种探究。

“你刚刚说他……叫什么?”

“于河。”黎松怕他听不清楚,解释了一下:“于是的于,河流的河。”

周粥脸色一变,虽然很快恢复了神色,但还是能看出他嘴角的笑有多勉强,“知道了,原来是这两个字。”

世界这么大,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这个于河应该不是那个于河,两个人性格看起来都不一样。

他所知道的那个于河看起来是比较好接触,温温柔柔的,眼前的这个于河虽然看起来温柔,但却给人一种距离感。

“那,他身后的你不介绍一下吗?”周粥越过于河,看向连朔。

黎松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连朔,到最后只能干笑几声,说:“这位是于河的大哥。”

“叫什么名字啊。”周粥追问。

连朔看了过来,周粥立刻温雅一笑,“你好,我是周粥。周天的周,喝粥的粥。”

他叫什么,连朔是不感兴趣的,也没有看周粥,他看的是于河。

察觉到这一点,周粥有些被忽略的愤然,但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脸上一直挂着不变的笑。

“大哥,我去下洗手间。”趁着这场生日宴会还没真正开始,于河低声道,在见连朔点头后直接离开,去了洗手间。

他肚子突然有一些疼,之前只是能感觉到一丁点的疼,等走到了卫生间后突然剧烈的刺痛起来,让他忍不住扶着洗手池,呼吸急促了几分。

镜子中倒映出他苍白的脸,于河心里直呼不好。

不会又出现了跟上次一样的事吧?

他今天出来时看了日记,什么都没有。

还是只是单纯的吃坏了肚子?

这几天也没有吃什么会让肚子痛的东西。

像是肚子里藏着一把刀,此刻那把刀正在不停地转动,于河蹲在地上,用手隔着衣服死死的抓着肚子。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他也没办法转头去看,只是低着头,咬着牙,等待那刺痛缓解。

“怎么蹲在了地上?”熟悉的声音响起,是周粥。

于河没说话,他也没什么话和周粥说。

“喂。”见他不理自己,就蹲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周粥还以为他故意忽略自己,语气不怎么好的喂了一声,抓了于河的肩膀一下,“你蹲在这里做什么?拍戏呢?一动不动?还是在这里思考人生?”

于河微微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周粥发现他吓人的脸色,往后退了一步,“我去,你这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这里扮演鬼。怎么了?我要帮你叫救护车吗?不如这样好了,我去帮你把你大哥叫过来怎么样?”

说到这里,他压根不等于河同意,直接兴奋地离开了,只是想借着这个借口和连朔说话。

于河一个字也说不出,扶着洗手池的手疯狂用力,扣着洗手池,希望能借此让刺痛减少了一些。

过了一会,肚子终于好受了一些,于河从地上缓缓站起,洗了一把脸。

看来他得去医院一趟了。

于河看着镜子,摸去自己脸上的水,闭眼深呼吸了几下,睁眼时抿着唇往外面走去,却在走出洗手间的撞到了刚好想进入洗手间的人。

他被撞得倒退一步,背脊狠狠地撞在了身后的门框上。

于河眼前一晃,听到了一声暴躁的“操”。

这声音还有些过分熟悉。

他用手将微微映眼的刘海捋了下,抬起头,看向那个正在不断拍着自己衣服,似乎于河撞了一下上面就沾染到了细菌的男人。

不出所料的,看到的是那张熟悉到让他觉得扎眼的脸。

对方发觉他的目光,抬头看来,顿时愣住了。

四目相对,于河的肚子再次剧烈的抽痛起来,他面上毫无波澜,心里却忍不住各种嚎叫。

一见到柳声言肚子就开始更加疼了,难不成他肚子疼还跟柳声言有关?

真如他之前猜测的那样?

“于河?”柳声言似乎还不确定,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在对上于河不冷不热的目光时确定了,几步上前抓住他的肩膀,使命摇晃起来,“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你终于舍得出现了?你这么久都去哪里了!你跟踪我来这里的?呵,不是说腻了我吗?怎么?如今还不是跟踪我来到了这里?在这里偶遇也是你策划好的吧?不得不说你还真是有心机,城府极深啊。我真是小看你了。”

他说了一些什么于河没听太仔细,只是在他双手接触到于河肩膀的一刹那,就被于河猛地甩开了。

“别动手动脚的,上来就质问这么多,我跟你很熟吗?”

过于冷漠的语气让柳声言再度愣住,反应过来后冷笑一声,“行啊于河,才多久没见,就和我装不认识了?怎么,当初你哀求我的事都不记得了?嗯?”

他一手掐住于河的脸颊,毫不犹豫的用力,见于河痛的皱起眉头,狞笑了几声,“你怕不是忘记了往死里你那些卑微乞求的模样?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你是如何爱我爱到低入尘埃的?”

于河懒得和他废话,直接上脚踹了他一下。

这一下踹过去,直接把柳声言踹了个猝不及防,疼的他倒退好几步后差点就摔倒在地。

于河虽然把他踹开了,自己也不好受,再次蹲下捂着肚子,警惕的看着柳声言,眼睛有些发红。

“妈的。”万万没想到当初那个被他指着鼻子说愚蠢的人如今竟然敢动脚踹他了,柳声言气的解开了外套扣子,磨了磨牙,克制住体内的暴躁:“于河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身份?”于河讥讽反问:“上来就各种理直气壮,我现在跟你没有关系,记清楚这一点,无论以前有什么,那也只是以前了。”

他看着柳声言,目光没有任何躲避,再也不存在什么对上柳声言的目光眼底爱意泛滥,甚至因为害羞立刻躲闪目光场景了。

接触到他冰冷的眼眸,柳声言才发觉一件事,于河看他的目光早就不跟以前一样充满爱意和温柔了。

他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再看一个在陌生不过的人了。

心里一下子涌入了许多复杂的情绪,柳声言没有去一一辨别,但他知道他最多的情绪是愤怒。

于河不爱他了?怎么可能!

这个该死的人肯定在装!毕竟他那么会装!一个眼神不是很轻松的事。

“箱子给我。”想到箱子的事,于河从地上站起来,淡声开口。

“你说给你就给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箱子是你的?”听他提到箱子,柳声言在心里说了一句果然。

果然这箱子果然对他很重要。

那这就简单多了。

“想要箱子,就跟我回家。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去跪着企求我原谅,这样我还会考虑把箱子给你。”他居高临下的盯着于河,唇角带着已经确信于河会答应的自信笑容,甚至于用的还是一种命令口吻,命令于河跟他回家。

于河为什么在这里,他已经不在乎了,因为他确信于河肯定是故意出现在这里的,和他巧遇。

“现在天还没黑。”闻言,于河微微一笑,“你怎么就开始做梦了呢?白日梦?”

柳声言冷笑一声,狂妄道:“我现在可以跟你好好说话,也可以给原谅你的机会,但就这一次。于河,你要是错过了,还想和我回家,那你就算是跪在地上给我磕头哭着求我跟着我回去也绝不可能!”

“先前给你留的纸条还不够清楚吗?”

肚子逐渐感觉不到了疼痛,于河终于恢复了所有力气,活动了下拳头。

他不介意,如果柳声言再像刚刚那样子动手,他直接开打。

“什么?”

“我说过了,我腻了你,分手。不够清楚?那我现在又重复了一遍,你总听清楚了吧,柳先生?”

看着柳声言脸上原本得意的笑容慢慢的裂开,最后扭曲了神色,于河揉了揉自己因为柳声言先前的动作而发红的脸,“你不给我箱子也可以。不问自取便是盗,柳先生这么不肯配合,大概到时候只能法院见了。”

“别给我扯什么法院。你是翅膀硬了?现在跟我装什么陌生人呢?”他向于河逼近,故意羞辱道:“当初就应该上了你,在拍一些照片,这样在你现在明显想让我帮你回忆的时候,就有了大作用,你说是不是,于河。我真后悔,当时没有好好的玩玩你,你是不是也后悔,毕竟当时在我家,我记得你可是各种疯狂暗示我上你呢。只可惜,那个时候的你真是一点让人上的冲动都没有。只不过现在嘛,倒是想尝尝你的滋味。”

他眼底还真浮现了一抹兴趣,甚至伸手要去抓于河的衣领,只不过还没有抓到,便被于河扣住手腕往反方向一掰。

见他脸色痛的扭曲,于河嗤笑一声,并没被他的话影响到任何一点:“真当我还跟以前一样好欺负呢?”

男人眼角眉梢都是淡定与从容,唇角的笑容带着点轻狂放肆,那是根本一点都不在乎他话的笑容。

比起来先前那个经他一发火说话就变得十分乖的于河,如今的于河可谓是他从未见过的。

他身上甚至有一种从骨子里都透露着对他不在意的冷漠。

怎么可能会这样!

柳声言咬牙切齿,“放手。”

于河用的力气更加大了,懒散道:“为什么要放手?你以前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吗?”

他快速扣住柳声言另一只手,在他挣扎的时候猛地松了手,看着他十分狼狈的往后退了几步背撞在墙上,于河终于觉得舒坦了一些。

“本来一直不想碰见你,毕竟像你这种人挺麻烦的。但既然碰到了,就把话说清楚。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想必你也清楚。清楚的话就别再说一些以前恶心过我的话再来继续恶心我了。柳声言,你别做一个除了能恶心人一点用处都没有的人。”

“你欲擒故纵这招还没玩烂吗?”柳声言低吼一声。

于河挑眉,总算知道柳声言怎么一直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原来是从头到尾都觉得他在欲擒故纵,故意骗他?这是对自己有多少自信,才会有这么荒唐的结果。

也是,按照人设,柳声言这么想在正常不过了。

他平静道:“我没有欲擒故纵,我和你都已经结束了。在这里也不是故意和你碰面,也没有玩什么心机,也没有跟踪你,但是腻了你是真的。”

“放你妈的狗屁。”柳声言咒骂了一声,“你以前口口声声说爱我都是假的?怎么,你的爱就这么轻贱?你以前那么卑微爱我的模样否是假的?”

“那是真的。”于河冷漠道。

至少对于书里的于河来说都是真的。

只可惜,这份真挚的情感在柳声言的眼里看来轻的完全不值得放在心上,以至于可以随意践踏。

“我就知道,”柳声言讥笑:“你那么爱……”

听他又要开始狂妄自信踩人了,于河打断他的话:“人是会变的,你对我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还想让我继续喜欢你?你觉得我像受虐狂吗?要不要我和你说一说你都做过哪些事?”

他面无表情地把脑海里有印象的事一一说出来,“骂我不要脸,让我跪在地上擦地;把我赶出门外,让我一夜在外睡,不给开门;自己在外面鬼混,喝醉了回来耍酒疯,拿杯子砸在我脑袋上;有怨气就把我叫出来骂我讥讽我一顿,随后在用几句花言巧语哄我,我不开心就开始骂我给脸不要脸;带小三上门,不管不顾就是听信小三的话让我跪着道歉,并且给了我一巴掌……记得起来这些事吗?”

柳声言皱起眉头,虽然都记得这些事,但是不想承认:“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了?这只是你自己的片面想法!难道我没对你好吗?”

于河觉得这真是世界上最好笑的话了。

“那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对我的伤害一个都记不清楚了,你对我的好还有脸说出来?就地摊上五块钱一个的红玫瑰;随手打包回来打开时稀巴烂的蛋糕;买给情人结果穿不下拿回来说是你花重金精心准备送给我的礼物;还有你那觉得我应该对你好,爱你就该以最低微姿态听你的话,做个听话木偶的想法可真恶心。”

柳声言咬牙切齿:“呵,你现在终于肯透露你最新想法了?之前一直说爱我都是假的?骗我的?我就知道你是有目的接近我的。你说,你费尽心思靠近我,各种说爱我,对我各种隐忍,是不是看中了我的钱?”

作者有话要说:柳声言以为于河的身价:每个月最多消费几万块钱的有钱人。

柳声言觉得自己的身价:每个月最低消费几十万的大总裁,挥金如土,不在乎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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