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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对姐妹还挺有意思的，相处模式基本就是姐姐对妹妹爱答不理，妹妹任打任骂怎么赶都赶不走。上次苏沉鱼不小心听到她们两个对话，大概是这样的：

沈之安：我听说那个陈军死了。

沈之清：哦。

沈之安：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沈之清：苏沉鱼杀的。

沈之安：？？？！你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去打听的？

沈之清：猜的。

沈之安：那你觉得我们@#%&*%%……&&

沈之清：闭嘴。

沈之安：……嘤你好凶。

这次最先说话的还是沈之安，她跟苏沉鱼打了个招呼之后，把这几天的发现都说了一遍，之前也已经知道了陈军是苏沉鱼杀的，这一点略过不提，不过她们她们发现了另一件事。

“玩家不止我们几个，有几个畸形患者，他们其实也是玩家，只是因为在这个副本里面被掩盖了，既然都是玩家，他们却要掩盖身份，这一点就很可疑了。”

沈之清这回终于开了口：“其实你早就发现了吧。”她看向苏沉鱼，目光沉冷：“这一次并不是恐怖游戏副本。”

“毫无疑问你是循环的中心，但是我听说你不会死。”

苏沉鱼点了点头。

沈之清打了个响指，上前一步拍了拍苏沉鱼的肩膀：“循环的不是你，是这一次你的身体。”

苏沉鱼眯了眯眼，看表情是有些沉思。

沈之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似懂非懂。

“我刚才和之安讨论过了，破除循环的关键点还是在你身上，但是既然你不会死，那么杀了你也没用。”

“……当着我的面说杀我的事你有没有觉得不太对？”苏沉鱼轻轻歪头。

“不好意思没觉得。”

行叭。

“既然就像你所说的，不止我们这些人是玩家，还有一些畸形玩家也混在npc的队伍里，假设循环里的人只有我一个，但是你们并没有之前循环的记忆，所以——”苏沉鱼目光微冷：“所以陈军想对我动手就是因为他有之前的记忆，小一也……”

她忽然顿住了。

或许，小一并不是npc，她也是玩家。

可是小一她自己知不知道这件事呢？苏沉鱼倾向于或许她早就迷失在了循环中，甚至于她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个npc了。

而她当时说的“这一次”也恰恰佐证了这一点。

陈军知道她是中心点，并且认为杀了她就能破除循环，所以他动手了；小一在之前的循环中，也已经经历过“苏沉鱼”被杀死了，可是显然循环还在继续，并没有因为之前“苏沉鱼”的死亡而停止，可是之前的几次她都是袖手旁观，所以这一次她才出手搭救了苏沉鱼，这也直接导致了这一次的发展被改写，先死的人变成了陈军。

说实话如果真的苏沉鱼死了所有人就能出去，她死一死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她是bug，还救了这么多人的命——当然，首先是顾砚初的。

但问题尴尬就尴尬在苏沉鱼是个死不了的人。

苏沉鱼蹙眉想了想，“那么现在，是不是起码两个人是知道循环的，并且……她们下一步会做什么？”

当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他的反应往往是旁人看来难以理解的。

就比如——他会一个个去尝试探究谁才是那个人。

怎么试？有的方法简单粗暴。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生理期，昨天一天都昏昏沉沉的。

昨天欠的一章待会晚上补上，估计是凌晨两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