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死去的魔主(2 / 2)
这还到真有可能,难道是真的吗,不可能吧,想来想去,魔门门主的思绪就乱了,心乱如麻之下,还有什么好说的。
出手的招数也都乱了,几招之下,就被两个正道宗师给逼的连连后退。
蓦然,一截剑刃从魔门门主的胸前穿过,趁魔门门主分神,被执剑者还是得逞了。
之前隐隐约约藏在黑色内气中的样子也露了出来,魔门门主的样子有些像之前的魔门圣子勾巨,也不知道到底是真儿子还是义子。
他身穿一件白色散花锦皮袄,腰间绑着一根月白色蟠离纹金带,一头乌黑光亮的头发,有着一双黝黑深邃的俊目,身材健壮,当真是貌似潘安气宇轩昂。
被剑魂给透体穿过自然是给摧毁了体内所有的生机,面部表情虽然依旧栩栩如生,但是在两位正道宗师的眼中这位不可一世的魔门门主自然是死了,所有的生机都被剑魂给一剑摧毁,到底还是之前的伤势太重了。
魔门门主可不是风语者还有什么分身之术,能够借体重生,死了就是死了。
不过大宗师最厉害最变态的地方可不是身体的生机还是什么,而是大宗师的精神已经产生了质变,就算生机全部断绝也能短暂以精神体的形式存留世间。
如果找到什么天才地宝,或者这个大宗师为世人所知,说不定还能留下自己的精神烙印在这时空长河中,但是显然现在是不会给魔门门主这个机会了。
此种精神意志极其顽强早就超越了普通常人乃至宗师,不仅仅是大宗师们进行天人合一,操控天地之力的资本,更是能够自如操控肉体的本钱。
所以说论生命力,大宗师要完全超出宗师一个层次,要害等问题都是次要的,只要此种质变精神力还在,一般都能依靠时间来复原。
但是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在执剑者的剑魂之下,一瞬间就完全摧毁了魔门门主身体的所有生机,令其精神力失去了寄托了,没有根再顽强的精神意志又有何用。
别看魔门门主的身体一如往常,甚至没有过多伤势,只有胸前的一个剑伤缺口,在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杀气。
但就是这一个伤口,就成了魔门门主死去的根源,一百多年的不断交手之下,执剑者针对魔门门主研究出了一种致命手段,剩下一具近乎完美的身体,在其他的大宗师看来,不过只是一团血肉罢了。
一团深邃幽静的金色光芒,从死去的身体上升起,这就是魔门门主的精神意志了。
魔门门主刚想操控自己的精神体飞遁而走,但是却被早有准备的两个正道宗师给拦了下来,一股天地之力马上形成一片空间挤压住了精神体。
“咳咳,为了胜利不择手段,想要赢下来居然用言语来打击我,你们可比我这个魔门领袖来的无耻多了,这就是所谓的正道吗?哈哈哈哈哈!你们连让我在时空长河中留下自己印记的机会都不给吗?”魔门门主一时被制住了,无奈发出精神波动,怒斥两个正道宗师。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毋庸多说,请上路吧!”两位大宗师都是经历过岁月风雨的人,怎么会被言语动摇,此刻执剑者大宗师也是目光如炬,眼神中充满着杀意。
一剑辟出,划出一道赤练长虹,直接将魔门门主精神体所形成的金色光芒给直接击碎。
随
着一位大宗师的彻底死亡,风云变色,之前的晴空万里转瞬变成了乌云密布。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魔主仿佛看到了自己还没有成长为大宗师的年龄,走完长满青苔的石板路,跨过一丛歪歪斜斜的篱笆,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板门。
有一扇窗镶嵌在那古老的青砖砌成的墙上。窗纸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横横竖竖的窗格,上面系满了长长短短的红丝绳。红丝绳在风中无助地摇曳,仿佛是谁在哀怨地哭泣,又像是吹不散的淡淡愁绪,略带寒意的风拂过寂静的空气,卷起孤零的落叶。
回到现实中,魔主最后看了一眼苍蓝的天幕,远处,是苍鹰高昂凄凉的长吟,撕心裂肺的响彻了天空。离群的孤鸟回头望去,寥廓的,只有自己渺小而孤单的身影。
“呼,走了,走了,突然觉得有些没有意思啊。”待魔门门主死去后,执剑者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一念至此,这位剑门门主执剑者也不由咳出几口鲜血,血里面充斥着一些魔气,另一位正道大宗师突然发现魔气居然已经浸染了执剑者。
而且在他的胸膛有着五个手指洞,正不断向外流淌着鲜血,都是黑色的鲜血,久久无法愈合。
面圣境都相当于最弱的神灵了,更何况是魔门门主这种纵横天下如此之久的大佬级别大宗师呢?这一次为了击杀他,剑门的这位狂傲一生的执剑者低沉道:“老黄你转告老家伙,这次杀掉魔门门主,算是还了他所有恩情了,再见。”
随着剑主的远去,一句句哀悼魔门门主的话语念叨了起来:“断头今日意如何?创业艰难百战多。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南国烽烟正十年,此头须向国门悬。后死诸君多努力,捷报飞来当纸钱“
“投身革命即为家,血雨腥风应有涯。取义成仁今日事,人间遍种自由花“
和执剑者一起并肩作战的正道大宗师,是靠近朝廷一方的隐世大宗师,此次也是应邀前来阻击魔门门主。
可以说,皇室的那位老供奉交友满天下,而且大宗师都认识,由于活得久都或多或少欠他人情,是朝廷最后的底牌,一直坐镇皇宫不出。
甚至很多朝廷中人都觉得,他们可以损失一位皇帝,却无法损失大供奉这位定海神针。
边九的执念到现在也就全部完成了,第一个报仇雪恨,巨灵阁已经烟消云散,第二个则是成为宗师,而他已经是大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