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人生四大喜(2 / 2)
“咱师兄弟一行七人,怎么就咱们四个次次都碰上苦差事,唉。”一个人嘟囔着。“行了,冯西,每次都是这几句话,你说着不烦,我们听着都烦。”距离冯西最近的人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
“张北,冯西,你俩安生会儿吧。”张北旁边的人开口了。
这人一开口,被称为张北和冯西的人把嘴闭上了,这俩人是闭嘴了,他自己反而抱怨上了,只听他说:“奶奶的,渴死个人了。”
“阿忠”一直没说话的人阴沉沉的说出俩个字。
此时张北,冯西,还有阿忠都安生了,只是互相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道:“发哥难道就不知道热么?”之后互相都投了个无语的眼神,继续看着过路的人,用舌头舔着嘴唇。
阴沉的发哥也耐不住寂寞了,用袖子擦了擦眼眶旁的汗,说:“要是能下场雨就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光着屁股跑到了这几个人的视线内,小男孩儿突然停了下来,对着手指,眯着眼睛,看着干草垛的方向,看了几眼,就走了过去,还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站在顶上跺了跺脚。
草垛里卧着的四个人,咽了咽口水,除了发哥外,其余三个人都抬头看着踩在自己上方的小祖宗。
这时候,啪叽,有一滴液体落在了阿忠的额头上,接着一小股水流顺着冯西和张北的下巴流了下来。
阿忠忍着笑,说:“这可真的久旱逢甘雨啊。”
经过难熬的一天,终于等到了换班的弟兄,四个人从干草垛里爬了出来,一行四人向王府的方向走去,路上途径一小赌场,从里面跑出一个人来,想必是输的给不起钱的。
这人一边跑一边喊,在路过他们四人时,一把抓住了冯西的袖子,跪在地上哭爹喊娘,声泪俱下:“冯西哥,还记得我不,我是骰子,我以前住你家旁边,还和你一起玩过尿泥呢。你可不能看着我被他们打死啊。”
冯西甩了甩袖子,笑了,对着追过来的打手摆了摆手,打手们就停了下来,接着冯西亮出了王府的令牌,说:“还不走?”
打手们面面相觑,只能骂骂咧咧的退回了赌场里,还不忘对着骰子威胁到:“你小子最好永远都这么走运,否则打断你的腿。”
骰子一看自己得救的,立马神气了起来,跳着脚骂:“来啊,来啊,过来打断老子的腿啊。”
正在他神气的时候,冯西拎起了他的领子,拎到小胡同里就是一通胖揍。
等冯西发泄归来,阿忠适时的说:“这还有他乡遇故知等着呢啊。”
一行四人回到了王府里,梳洗过后,聚在一起喝喝小酒,赌赌小钱儿,后除里的小帮工正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洗着碗。
不一会儿,就从那里传出了笑声,四个人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原来洗碗小工睡着了,张北站了起来,不知道从拿拔了根草,来到小工旁边,用草杆在小工鼻子下面扫着。
小工乐呵了几声后,打了个喷嚏醒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清楚眼前人后,用手挠了挠头,傻笑几声:“嘿嘿,北哥,我……我……”我了几声也没我出个话来,低头捞出水桶里的洗碗布,继续擦着碗。嘴角还时不时的扯一扯。
张北用手拨了下小工的脑袋,正色问:“小子,这是做什么黄粱美梦呢。”
小工继续低头洗着碗,头都没抬,说:“看见北哥你就知道是在做梦了,我就说我哪有命考取武状元啊。”
四个人听到小工的话后,一起爽朗的笑了。四个爷们儿齐刷刷的哈哈哈声响彻整个小院儿。
清风居内,墨菱在冷宁的怀里直笑,笑的身上的肉都发颤,手勾着冷宁的脖子,说:“王爷真坏,哪有这么倒霉的事儿啊。”
冷宁坏坏的笑了笑,在墨菱的嘴上啄了下,说:“所以才叫人生四大悲不是么?”
墨菱又问:“还有一悲呢?”
冷宁换了个姿势把墨菱搂好,抚着她的后背,说:“你以后会明白的。”
墨菱在冷宁怀里拱了拱,撒娇说:“告诉奴婢好不好啊。”
冷宁扳住了墨菱的脑袋,说:“你还是不要这么早知道的好”说完这句话,便给了墨菱一个深吻。
过了段时间,是当月的黄道吉日,一路上锣鼓齐鸣,百姓和乐,王府里也是一派祥和,处处张灯结彩,红绸布满了王府,这一日,是雪魄国淮阴王成亲的日子,八抬大轿停到了王府的正门口。冷宁从花轿内,抱出了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女子。自这一刻起,王府里又进入了一个女人。
素月被冷宁一路抱到了喜房,这一路上,素月的心里就想揣着一只小鹿,冷宁的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刚把素月放到喜房的木榻上,冷宁就想要伸手去掀盖头,被喜娘给拦住了,说了一通道理后,冷宁才打消了念头,答应晚上在看新娘。
素月在陌生的喜房里等了很久,才等到冷宁回来,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自己带来的贴身宫女碧溪陪着自己。
这一晚,冷宁喝的很醉,回来掀开盖头后,愣了愣神,随即搂着素月相拥而眠。
墨菱独自守在了墨菱阁,喝着闷酒,心里面很不是滋味。第二天一早,墨菱带领着一众丫鬟,候在了喜房门口,准备侍候王妃洗漱,妻妾的区别,今日墨菱算是领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