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见面(1 / 2)
葛可风见他这样一边冷笑着说:“早这样不就好了。”一边低头去咬他的脖子,卓眠的锁骨生的很是漂亮,沾着水后只有更诱人。葛可风用舌尖在上面轻轻游移,引得身下的人微微战栗。他托起他的头,将西装剥去,丢到一边,拿牙齿一颗一颗地咬去衬衫上的扣子,轻轻地啮噬着他的肉,要一口一口吃掉他一样。他的手从上到下的抚摸,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他都能描绘出来。从颈项慢慢往下,带着滚烫的热度和不可忽略的力度,在每一处留下自己的印记。
最后,他的手越过小腹来到西装裤上面,细细地、慢慢地描绘着那样东西的形状。就是要让它躲无可躲!就是要让他无所遁形!就是要让这人最隐秘的地方张开在自己眼前!
“别在这儿……”卓眠的声音里不可避免的带上了哀求与急促。
“恩?”葛可风没想到卓眠还会对他说话,几乎在这种情况下失神。
卓眠搂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贴了贴,“别在这里,我怕疼……还有冷。”
“去水里?”葛可风享受着他的投怀送抱,不怀好意地开口了。
卓眠听他这样说也不恼,对着他极灿烂的一笑,张嘴去咬他的脖子。
葛可风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笑,那是……很媚很媚,很招人很诱人的笑,葛可风不可避免地看呆了,结果……美色误国,古人诚不欺我!
葛可风也不敢太逆着他,打横抱着人就走了。在这间耳室里面竟然还有一间卧室,门在一扇檀木镶玳瑁的屏风后,人不走过来根本看不见。
卓眠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嘴贴着他的耳廓,咬着牙问:“你和这儿的老板是什么关系?!”
“我表弟……啊!”葛可风又被咬了,这次是耳朵上了。
一株春花开正浓,三分清风,两分关情。
卓眠醒来的时候有点迷糊,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反应过来昨天的事,一回头就看到葛可风直直地盯着自己看。
其实,葛可风早就醒了,他只是不舍得起来,抱着那人的身体就觉得很满足,很欢喜。他很乐意看那人迷迷糊糊醒来的样子,明明头发乱了,胡子出来了,可看着还是喜欢。只是那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太让他受打击了。
“昨天用安全套了吗?”
他刚刚想了很多他的第一句话,甚至也想过他会一言不发地给自己一巴掌,可他没想过人家会稀疏平常而又冷淡地说这样一句话!
“你跟莫诚上完床也是拿这个当开场白的?”
卓眠瞟了一眼葛可风阴沉的脸,淡淡的一笑,“他会用的。”那是怎样的一个笑?那是很轻蔑很轻蔑的一个笑,语气也是很无所谓的那种,就像是一个嫖客在回答一个□□的问题,带着深深地不耐与不屑。
葛可风的手在被窝里攥了又攥,终究舍不得打向那人,他恨他……原是应该的。
不管卓眠怎么想这一晚,至少在葛可风的记忆里它是无尽美好的,每一个细节都可以从回忆中单独取出,细细回味。
他其实是个天生的同性恋,然而,在他这样的家庭里,这样的位置上连对人说都做不到,跟别提恋爱了,而他自己也一直隐藏的很好。像普通人一样娶妻,像普通人一样生子,没外遇,没相好,端得好好先生,装得跟真的似地。可是,内里怎样只有他自己知道,越是压抑的厉害,越是痛苦,越是……想要打破这一切。卓眠,恰好在这一刻出现,不早不晚,不前不后,对的时间,对的场合,对的人,一切都是那样的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天作之合一般。
卓眠于他来说就是一股清泉,在他早已干涸龟裂的心上,轻轻一浇。于是,知道美好的那个人就只能万劫不复了。他是使他不用爆发的一个安慰,是他活下去的一个念想。
卓眠虽恼火葛可风,可说到底他并没有什么损失,再加上自那以后葛可风总是陪着张笑脸,着实得对他好,也便渐渐接受了。
他最初拒绝葛可风一是因为他本身比较偏向女性,二是不想让私事和公事混作一堆,其三便是两人根本不熟。若是葛可风围在他身边转个两年,两人还真有可能水到渠成,莫诚不就是吗?不过,此时木已成舟,再推拒就显得小家子气的女人一般了。
卓眠只要不排斥,两人的关系自然就好的快了。
这日难得卓眠有空,待在市郊的一栋小别墅里休息。下午两点的时候葛可风来了个电话。
“有事?”卓眠穿着一身米色的家居服,光脚踩在羊毛地毯上,一边翻着画册一边同葛可风讲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