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只有在那个时候,梓涵的眼中才会再一次出现这一种非常灼热,激动,爱慕,骄傲的光芒,那是一种在那程孟飞年轻的时候非常了解的光芒……那个时候,梓涵就常常用这样的目光望着那个让她感到非常得意的爱人,那个在文化圈子里面非常出名的年轻才子程孟飞。
苦于人生太短啊!最好的时候还是青春那会儿啊!
程孟飞经常与自己的老婆梓涵进行一些关于酒的哲学方面的谈话,他曾讲道李白的的《月下独酌》里的艺术与激情,也有谈道白苏轼的《新酿桂酒》里温馨的意境。给老婆梓涵说艺术家以一定的世界观为指导,运用一定的创作方法,通过对现实生活观察、体验、研究、分析、选择、加工、提炼生活素材,塑造艺术形象,创作与酒之间的关系,还讲了他的那些朋友们其实不是酒鬼事实上。
梓涵除开在艺术方面不在程孟飞的那里“行家面前卖弄本领,不自量力”之外,在其它的方面也是一个喜欢为人师的人。梓涵查了非常多的资料,经常不嫌麻烦,善意而又耐心地劝导地跟他说酗酒与“酒喝到微熏之处”的不同……说酒徒与酒仙之间的区别……说形象对于一个社会中的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的一件事情……甚至还跟他讲到了商朝时的暴君纣王“酒池肉林”生活奢侈,纵欲无度。商纣的暴政,加上酗酒,最终导致商代的灭亡。
也许最后谁都没有说服对方,但是程孟飞酗酒的状况确实是少了很多。
记得有一次,程孟飞与几个朋友一起在郊区那里的一家非常有名气的私家菜馆里面喝酒,谁知道那家菜馆里面招了那么多的陪人喝酒的女人,他们一行只有4人,结果老板居然给他们叫来了6个陪酒的女人。伊始在最初的时候这几位小姐还是比较守规矩的,只是在他们几个说话间插着讲了几个荤段子而已,但是等酒喝下肚子之后一切就全不一样套了。
那一天也算程孟飞活该,梓涵的钥匙刚好掉了,不能进家门,于是就一直打电话给程孟飞,可是他的传呼机又刚好没有电了,她没有办法,就又给歌文化局的巴团长打了个电话,这个老兄那个时候正在另外的一家酒场里面喝酒在,可能是喝高了,没有思考的,就把他们的行踪给卖给了梓涵,所以梓涵就直接到了私家菜馆。谁知道的等梓涵进去时,那里面那一幕让她瞠目结舌:翟建秘书长在那里与一个陪酒女跳贴面舞,朱容导演在与一个陪酒女喝接吻酒、程孟飞更是让她抓个正着,一个山西省的陪酒女正坐在他的大腿上面,用自己的嘴来喂程孟飞喝酒。梓涵那天气的,伸手就把那个陪酒的小姐给扯了下来,那个陪酒小姐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砰砰的响,她压根就没有转身,不看那个陪酒小姐一眼,直接过来就好像管小孩子一般,拽着程孟飞就向外面走去,一直等走进了计程车,飞快看了一下四周,等确信车里车外都没有熟人了之后,就甩了程孟飞一个耳光,直接把他打得两眼冒金星,怒声道:“那就是你所谓的你们男人之间的社交?那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什么艺术性的沙龙?你不是教授是流氓吧你?”
程孟飞从没有受到过这样暴力的对待。心里感觉有点受不了,伤自尊,有点生气……可是梓涵说的话令他没有办法去反抗,刚刚那个情况是有点……那一个耳光让程孟飞可是清醒了、因为自己刚刚的丑态感到惭愧起来。程孟飞也感觉自己最近确实是变了,虽然酒量有所增长,可是没有一个“度”,酒醉之后的行为能力却有所下降。的确是有些太过放纵了……所谓的自然大方,不呆板,不不自在,拘谨而显得不自然,就是放纵自己自然大方,不呆板,不不自在,拘谨而显得不自然,吗?清醒之后的程孟飞伊始认认真真的反思着自己。在那一次之后,程孟飞对梓涵解释,赔礼道歉……努力了几乎半个多月的时间,而那半个多月里,程孟飞就真的就没有去喝酒过。
但是着时间一九,所有的一切就又渐渐的回到了了从前,他有伊始去酒场了,习惯了之后就很难得改变啊!
A市与BD市之间就只相差400多公里,要是坐火车的话也就差不多5个小时。程孟飞躺在硬卧的车厢中,眼睛看着窗户外面有些熟悉的风景,心中非常的乱,头有点痛,喉咙中还在泛酸。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幕幕就好像电影的镜头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展现在程孟飞的脑海中,一种即将就要发生大灾祸的感觉已然完全占满了他现在的全部的思想。
那天程孟飞没有和一起开会的人到西湖去玩,他已然没有心情去玩了。整整一个上午他一个人呆在酒店的房间中,心里很乱糟糟的,他一直在等电话,等一个柳牡丹打来的电话,可是一直到现在他等了这么久,已然接到了好几个电话,就是没有一个是柳牡丹的。程孟飞是多么的渴望打电话过来的那些人是柳牡丹啊!多么渴望她可以电话过来,可以和他这个已然闯打祸了,乱了套的野兽打个电话啊,哪怕就一句话,即使是她在埋怨、就算是在咒骂自己,也多多少少可以缓解一下自己现在心里的焦虑啊!他多么想知道柳牡丹她现在是如何想的。就算要告发自己喝酒之后强迫她,还是其他的什么,总要让自己快点知道啊!早死早操生啊!现在这样,太折磨人了……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不停的想……程孟飞呆在酒店房间的时候有很多次就想着自己直接打个电话去问问好了,总好过在这里干等着,自己都快被脑子你的想法给逼疯了。即使自己不知道柳牡丹在海上五月花酒店的房间,但是自己能通过拨打114、然后通过酒店前台寻找,但是他现在已然没有那个勇气了,昨天晚上的激情与魄力已然已然随着酒精在自己胃中的稀释而渐渐消失,喝醉的时候的他与醒酒之后的他基本上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酒场里面那个什么都不怕像个愣小子一样的自己现在已然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