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1 / 2)
听到龚鸿的大名,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惧怕的,这笑面修罗杀起人来可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司徒樾是司徒家的公子,地位尊贵堪比皇子,但是在龚鸿的手里却只能任他摆布,就算是司徒樾今日死在这里,司徒洪也不敢正面和龚鸿对上。
锦衣卫总指挥使龚鸿,手里的绣春刀不知斩过多少恶毒,有幸见过他腰间那柄绣春刀的人皆已成了刀下亡魂。
司徒樾被扼住了喉咙,呼吸越来越困难,想要大声的呼救,可声音微弱得像一只虚弱的小猫。
他方才叫了一声龚鸿的名字,实乃不敬,这也算是给他的一点教训。
“司徒家的小鬼,下次可别再让本座看到你了,本座可不介意让司徒家绝了后。”龚鸿玩够了,便松开手,司徒樾直接倒在了地上,衣衫都被雪水浸湿了,却只顾着护着自己的脖子,连连往后退。
龚鸿是个疯子,还是个有权有势的疯子。
就算司徒洪今日在这里,也动不了龚鸿半分,更别说只是司徒家一个公子了,龚鸿并不是心慈手软,只是懒得让这等子人脏了自己的手。
那名食客见司徒樾如此惧怕这个锦衣男人,心里也起了几分好奇,他初到庆城,归入司徒家麾下还不久,见惯了司徒家在外耀武扬威,几时看到过司徒樾这般狼狈的样子。
“公子,你没事吧,只要公子一声令下,我必然为公子报仇。”食客将司徒樾从地上扶起来,看着龚鸿恶狠狠道。
在他看来,龚鸿定然是占了轻功了得的便宜,劫持了司徒樾却不杀他,也是因为惧怕司徒家的权势,左右不过就是一个武功高些的锦衣卫,没什么好怕的,他可是混迹江湖多年的刀客,对付这种花架子绰绰有余。
司徒樾原本就死里逃生,现在听到他要找龚鸿的麻烦,没有被掐晕,现在却要被气晕了,看着食客半晌,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被亲兵抬上了马车。
“你的对手是我。”血刀客挡在龚鸿的身前,对食客冷言道。
他手里的刀还在滴着水,可是身上却半分灰尘未沾,就连斗笠也跟崭新的一般,倒不像是刚刚从一场厮杀里走出来,反而像是出去随意行了一遭。
“如此甚好,先杀你,再为司徒公子报仇。”食客志在必得道。
原先那些被堵在城门口的百姓,因为血刀客闹出来的动静,大部分都留下来观望,却没曾想刚刚还对他们趾高气昂,将所有人拦在城门外的官员,此刻见了这锦衣男人,几乎是连滚带爬逃跑的。
而这司徒家的公子也对这男人敢怒不敢言,偏偏这食客自不量力,甚至说出要报仇的话。
龚鸿掀起凤眼瞧了一眼人群,待看到那刻意躲避他目光的身影时,唇角微微上扬。
血刀客又握起了刀,他看得出来这食客武功不凡,或许是近来江湖的新起之秀,所以不得不打起精神了。
龚鸿拍了拍血刀客的肩膀,摇头道:“阿斐,你可是锦衣卫的第一高手,怎么能让你来对付这种小喽啰,这个忙,本座帮你。”
食客不知道龚鸿的实力,这血刀客的名声还能得他几分忌惮,但是像这样的小白脸,他自觉一只手就能解决。
“那就先杀你,再对付血刀客,敢对司徒公子不敬的人统统都不能放过。”食客拔出了自己的刀,冲着龚鸿叫嚣道。
“那我便数三下,三招之内你必败。”
“一。”龚鸿挑眉笑道。
食客自觉受到了侮辱,不由分说直接拿着刀冲着龚鸿砍来。
“二。”龚鸿将手置于身后,显然是放弃使用腰间的绣春刀。
雪簌簌落满了庆城,就连呼出来的灼热气息也瞬间被这冰雪夺去了热气,消散后无声无息的与这冰天雪地融为一体。
龚鸿的长靴子踩在雪地上,却未沾半分雪水,眼看着食客的刀即将落到他的身上,有些百姓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害怕见到血腥的场景,龚鸿却依旧气定神闲。
“三。”他闭上眼睛,薄唇轻齿,突然转过身,长发随之摆动,可是食客的刀还未碰到他发丝时,便好像受到了什么攻击,不可置信的捂着胸口,踉跄倒地。
血刀客上前查看了一番,确定道:“死了。”
“此人乃是锦衣卫在逃通缉犯张三,在横县犯下三起命案,手段凶残,罪恶滔天,现本座将其绳之于法,以正公道,诸位可有不服?”
龚鸿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司徒家的那些亲兵故意道:“本座倒还忘了,此人还是司徒家的座上客,既如此,便只能请司徒公子来我北镇抚司走一遭了。”
司徒家的人不敢忤逆龚鸿的话,只得将司徒樾连同马车一同交给龚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