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七个甜甜(1 / 2)
晚九点。
本来已经杜绝夜宵的沈禾织最后还是没有抵挡住诱惑跟他们一起在酒店不远处的一家烤肉馆里喝的烂醉如泥。
错了,不是他们一起喝的烂醉如泥,而是沈禾织一个人喝的烂醉如泥。
靠椅上,她满脸通红的抱着一只酒瓶子眼神都略带着些许的迷离。
其他两个女生虽说没有沈禾织醉的厉害,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
整个聚会五个人现在也就只剩盛景淮一个人要清醒一点了。
“你们在说谁啊,余烬吗。”迷迷糊糊间沈禾织像是听见了有人在说余烬一般,眼眸微微一睁看向了身旁那两个女孩。
那两个女的都是《民国》戏里比较重要的两个演员,一个是女二童恩可,一个是女三鹿芩。
一开始她是跟她们不熟,但是因为今儿个的这顿夜宵沈禾织倒也是跟她们混熟了。
鹿芩红着脸撇眸看向沈禾织道:“是啊,他好帅啊好想睡啊。”
“哼。”沈禾织轻哼了声道:“余烬他就只有一张脸可以见人,其实啊,我悄悄告诉你,他根本就是一个喜欢潜小明星的种马。”
“噗——”
沈禾织刚刚说完,坐在她对面饰演男二的元鹤刚喝了口白开水想醒醒酒。
但是听见她这么一说,他那口刚喂进去的水又全数的吐了出去。
顿时,全包间几个人的目光全数落在了他的身上。
“沈禾织胡说八道什么呢。”元鹤伸手擦了擦嘴上的水渍哪还顾得上形象的对着她吼道。
沈禾织眨了眨眼回了句:“我哪里胡说了,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好。”
元鹤:“你就是胡说八道,狗屁的事实。”
其余三个看着他俩在那里怼了起来倒也是挺懵逼的,想插嘴,又不知道该怎么插。
话说那元鹤和那余烬啥关系啊
咋还这么护上了。
“元鹤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就不是事实了。”沈禾织微微拧眉。
倘若元鹤不是个男的,她都还以为他说不定就是余烬包/养的小明星之一呢。
然后元鹤对余烬情深似海,抵死不承认那个男人就是个种马。
咦,这是不是还可以搞男/男的哎。
“你说的就不是事实,我大哥二十九年来孑然一身怎么可能会是你说的种马。”元鹤说。
“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大哥要是包/养小明星了,他难不成还得给你说一声让你知道啊。”沈禾织继续怼。
还二十九年来孑然一身,呸,放屁叭。
“不是,那你怎么就知道我大哥包/养小明星了,咋地了难不成你还被他包养过了?”
“你说的没错。”沈禾织提高音量理直气壮道。
打了个酒嗝,她又继续说:“他就是说要包养我了,但是我没同意!我才不会屈服于他呢。”
元鹤:“?!”
盛景淮等人:“?!”
等等,他们没有听错叭?
下一秒,元鹤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坐在了椅子上。
行吧,他觉得他大哥还是适合下半辈子继续单身。
特么的连个妹子都不会追,还直接想搞上包/养走捷径?
第二天,剧组。
沈禾织怎么想也没想起自己昨天到底是怎么回的酒店,所以她就去问了童恩可盛景淮和鹿芩。
可她们都说昨天她们也喝醉了不知道。
就连未喝醉的盛景淮有也说不知道,那她昨儿个咋回去的。
难不成是和那个元鹤?
不可能,下一秒她自主的否定了那个人,因为昨天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沈禾织双目微垂玩着自己的指甲一脸的疑惑,难不成昨天是她自己回去的?
不应该啊,她昨天醉的那么厉害,要是没人带她回去,她估计能在酒店那花坛上睡一夜。
说不定也有可能是在大马路上……
沈禾织坐在小凳子上满脸疑惑的伸手摸了摸脑袋,下一秒她身上突然倒影出了一道黑影。
她一愣,抬头看向来者。
元鹤双手环胸一身民国时期少爷的服装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随后冷嗤了声:
“昨天我大哥没来之前某人可是说我大哥只有一张脸可以见人,其实啊他暗地里不过是一个喜欢包/养小明星的种/马。”
“可谁知我大哥一来某些人就跟牛皮膏药一样的缠上了他让他带某人回去。”
“呵,这就是女人。”
沈禾织:“??!”
元鹤骄傲的轻“哼”了声便坐去了一旁。
沈禾织咽了咽口水听着他那一段言语,为什么她会觉得他是在说自己?
她咬了咬薄唇颤颤巍巍的转头,看向身旁那个把脖子仰的跟长颈鹿差不多高度的男人道:“你,刚刚是在说我吗?”
“你看这里还有别人吗?”元鹤撇头疑问。
沈禾织四处张望最后摇头道:“没有。”
这个角落坐的也就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围去了那边的拍摄现场看他们拍戏。
“那个,再冒昧的问一下,你刚刚说我像狗皮膏药一样缠上你哥带我回来那是真的吗?”沈禾织不敢相信的再次问了声。
她简直是无法将昨天那个缠着别人的沈禾织,和如今的自己联想到一起。
印象中,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好不好!
“你可以去看看酒店监控,看看是不是我大哥把你送回去的。”元鹤鄙夷的看了一眼沈禾织。
呵,看来他们说女人口是心非也是真的不假。
沈禾织往靠椅上一靠双目悠悠的望着天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
昨儿个她和元鹤争执余烬的时候,他好像说余烬是他的大哥。
而且能被她说成喜欢包养小明星的种马,除了余烬也只剩余烬了。
也就是说,昨儿个她缠着的那个人就是咱们的余导演。沈禾织双目一翻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