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托尼和布鲁斯（2 / 2）

“斯塔克先生，我已经成年了。”塞西尔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他原本以为只是一场他和布鲁斯之间的对峙，完全没有想到托尼会站出来维护他。

塞西尔小声为自己的年龄辩解道，下一秒就收获了两位老父亲的瞪视。他哽了一下，把没有说出口的话默默咽了回去。

“名义上来说，我是塞西尔的监护人，无论他现在在那个组织，这条都不会删改。”布鲁斯毫不退让的和托尼对视，他承认作为一个父亲他不够格，但是他还有时间可以弥补，哪怕那些伤害早已经无法挽回。

这些话布鲁斯宁可都烂在肚子里，也绝不会说出来。

他绝对不是因为塞西尔对托尼的态度过于温和而感到一丝不满，他只是认为韦恩的家事轮不到一个斯塔克插手。

“我有权利对他进行监管，如果你们一定要继续坚持干涉的话，我们在特殊法庭见。”

托尼差点被布鲁斯这句气的背过气，蝙蝠侠固执的超出他能接受的范围。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可谓是一点就炸。

美杜莎叩响房门的声音打断了两位老父亲的对视，她斜睨了一眼布鲁斯，扫了一眼托尼，继而把视线黏在了塞西尔身上，邪神依旧是那副欠揍的口吻，“怎么，他们俩是不是谈情说爱打扰到你了？我可以帮你把他们丢出去。”

紧接着托尼看到达米安从美杜莎身后冒了出来，他想起了塞西尔那句同父异母的兄弟，看向布鲁斯的眼神更加不友善了。

有了一个亲生儿子了外面又搞了一个小的，难怪你留不住你的崽。

关于达米安的事，塔利亚已经和布鲁斯交代过了，情况要远比当初的杰森和塞西尔糟糕的多。毕竟达米安从小受到的都是刺客联盟的理想教育，对于生死的概念要比其他几个孩子都要模糊的多。

没有什么是比掰正一个思想逐渐定型的小孩更难的事了。

如果有，那一定是把孩子从疑似要成为孩子养父的人和想独占孩子的“前妻”的手上夺来。

“达米安，塔利亚希望我来照顾你。”

布鲁斯的语气很认真，对于父亲的崇拜使得达米安本能的想要走到布鲁斯身边，可他视线在扫过塞西尔的时候就硬生生的忍住了。

托尼.斯塔克看上去就不靠谱，美杜莎又是个心狠手辣的臭女人，如果自己也跟着父亲走了，塞西尔肯定活不了了。

自动把一个能打十个的塞西尔划到柔弱无助这一行的达米安丝毫不觉得良心痛。

“……我和塞西尔一样加入了复仇者。”

达米安抬头毫不畏惧的和布鲁斯对视，“我是一个奥古，不需要他人的庇护，父亲。”

布鲁斯很认真的盯着自己两个儿子许久，久到塞西尔和达米安都有些心虚，老父亲第一次觉得有些心累。先是想要独立的迪克，再是因为小丑脱离他的杰森，然后是好不容易找到了结果跟别人跑了的塞西尔。

好不容易把小儿子找到了，对方还不愿意跟他走。

唯一乖巧懂事的提姆也在计划着单飞。

美杜莎毫不客气地直接嘲笑出声，炫耀一般的直接把塞西尔揽到了怀里，“据我所知，你们人类的幼崽都比较依赖母亲。”

塞西尔很想把美杜莎推开，也许是因为对方的怀抱过于温暖，塞西尔忍住了没有下手。

匆匆接到任务打算来通知塞西尔的弗瑞一进门就看到了疑似家族茶会现场，弗瑞在感慨原来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和我要不要装作瞎了直接出去中犹豫了一秒，摸索着门框望着天花板试图往外面移动。

“局长，有什么事直接说吧，不用顾忌的。”托尼好笑地摇了摇头，原先还装作瞎了的弗瑞立马一脸正色。

“我们需要追踪拉神之弓的下落，初步决定由美杜莎、塞西尔和达米安一块行动，其余人留守纽约。”

弗瑞扫了一眼在座的超英，“没有意见的话，就这么决定了。”

丝毫不介意来场散步的美杜莎很高兴的应了下来，她并不担心拉神之弓被其它人拉来，毕竟亚马逊族那位有着月神的名姓的女战士都没法使用它，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更不可能把它拉开。

拉神之弓贵为神器，自然有着自我择选的意识。

弗瑞发来的位置显示在东欧，监控之类的设备只是零星捕捉到了疑似盗贼的人，对方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没法确定是不是用来分散注意力的仿品。

塞西尔从戴安娜手中接过了真言索套，美杜莎没有任何能让人吐真言的办法，毕竟她本人就是谎话的代名词。

几个人临行前布鲁斯没有过多的话语，他只是很沉默的和他两个孩子对视，直到所有人都三三两两离开之后，布鲁斯拥抱了塞西尔。

一个缺席了很久的拥抱。

“……活着回来，塞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