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暴力美学（2 / 2）

……为什么杀手鳄要去GCPD。

布鲁斯头疼的整理着手头的资料，他没法第一时间赶往现场，布置在那里的装置临时起了作用，暂时拦住了杀手鳄，如果他不准备前往现场的话，对方很可能突破阻碍到达GCPD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如果说GCPD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应该是戈登手里关于小丑的资料已经血清和笑气的方案研究。

推测使得所有的指控都对准了小丑，即使小丑已经死了，在哥谭的见证下。他们埋葬了那个犯罪王子，封死了他的棺椁，确保他不会再一次出现。那些疯狂的追随者烧毁了大量带有蝙蝠标志的东西，他们叫嚣着示威，谁会是下一个小丑，谁会成为那个疯子。任何人都可能，会呼吸的，你或是他……甚至是蝙蝠侠。

“推一下晚上的晚会，我需要出去一趟。”阿福的眉毛微微一挑，并没作答。

“阿福，我说——”

“恕我直言，老爷。”阿尔弗雷德放下手中还留有余温的咖啡杯，合上了布鲁斯的电脑，“哥谭现在时局很乱，所有人都在猜测小丑是谁，虽然说只是无趣的炫耀权利的晚会，我建议您还是参加比较好。”

“GCPD没法对付杀手鳄，我现在必须出面。”布鲁斯已经开始穿戴他的制服，“如果我不出现，会造成更大不必要的伤亡。”

“如果您今天晚上不出席晚宴，恰好又有蝙蝠侠逮捕杀手鳄的消息以及布鲁斯.韦恩再一次因为极限运动受伤的消息。”

“这座城市除了那些满脑糟糠的人，您认为还有几个不清楚您披风底下的身份？”

不知道由什么组成的水珠砸在了塞西尔的头顶，他下意识抬头去看，或许是他的动静有些大了，一群蝙蝠一哄而散。特蕾莎没什么过多动作看着塞西尔打量周遭的环境，他们都没有去扑打或是躲闪那些蝙蝠，而是任由他们四散、慌乱、攻击、逃离，她看着塞西尔垂下头看因为灯光或是附近工厂的流污造成的绿色的污水。

一个荒唐的念头涌了上来。

……新的小丑的诞生无可避免，这是她和塞西尔必须面对的事实。

“去找杀手鳄吧，我们已经很接近了。”特蕾莎下意识上前抓住塞西尔的袖子，就像是小时候她无数次那么做一样。

塞西尔轻轻嗯声作答，这一次是他带着特蕾莎向前走去，而不是特蕾莎为他指引正确的道路。

蝙蝠的小玩具散了一地，塞西尔听得见因为受伤而苦闷急促得喘息，他蹲下身子去检查散落在地上的武器。看样子每个世界的蝙蝠使用的道具大同小异，用来对付杀手鳄的强酸以及爆破材料，这些东西或多或少还是对塞西尔的皮肤造成的一定的伤害：譬如侵蚀他的皮肤组织和肌组织。

得益于现在的状况，他感受不到这份疼痛。特蕾莎试着分析地面上紊乱的脚印，意料之中的，因为蝙蝠侠的小玩具拦住了杀手鳄的脚步，看样子他们都在拼死守着某样的东西。

杀手鳄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下意识抬头看过去，一个穿着黑斗篷的家伙，就论装扮来说，这家伙疑似蝙蝠系的存在，但是杀手鳄没法确定。

那样笃定且戏谑的脚步节奏太像小丑那个疯子了，如果不是小丑死亡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这位的装扮看上去太像是蝙蝠侠之类的义警，他甚至怀疑那个疯子重新回来了，从地狱爬回来让这个世界重新回归梦魇了。

“韦伦.琼斯。”杀手鳄讶异地抬头看向那个蹲在他面前的年轻人，过分苍白的皮肤以及诡异的黑纹路，艳红的嘴唇已经透绿的蓝眼睛。

小丑从地狱爬回来了。

这是杀手鳄第一个念头，他咽了咽唾沫，“……你认识我？”

“算是吧。”塞西尔尽量用温和的笑容去和杀手鳄交流，结果对方被他的笑容刺激的一抖，以至于塞西尔温和的表情一瞬间有些裂开，“我想和你商量一些事，一些关于小丑的事。”

杀手鳄下意识想要拒绝，当他接触到塞西尔的视线的一瞬间，原先准备好推拒的话被他咽了回去，“……我没法跟你说关于小丑的过去或是其他的什么，GCPD或者说戈登和蝙蝠侠，他们掌握了关于小丑的一切消息。”

“看样子非去不可。”特蕾莎看了一眼受到重创的杀手鳄，“顺着左侧的道路离开会比较安全，蝙蝠侠今晚可能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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